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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好不容易揉搓完畢,顧嬋整個人都紅得好似一顆新鮮熟透的大石榴,皮薄肉嫩,彷彿戳一下就能汩汩地流出鮮甜汁水一般。
韓拓重又舀了水為顧嬋沖洗乾淨,再取來大尺寸的白棉布巾擦拭乾她身上水滴,傷處由其仔細小心。
擦完後,也沒給她穿衣,直接從衣櫃裡拿出另一塊大白棉巾子將人裹了,便抱回床上。
“你先歇一會兒,我也好好洗洗。”韓拓安置好顧嬋,便叫人再抬了兩桶水來,他自己在澡桶裡洗了澡,原本還打算趁機自己紓解一番,卻因為顧忌顧嬋在屋裡,到底沒敢動手。
等負責雜務的侍衛將一切收拾妥當之後,韓拓終於解下外袍,只穿中單,帶著雄赳赳氣昂昂的小王爺上了床,躺在顧嬋外側。
顧嬋這些日子睡得足夠多,這會兒吃飽喝足,洗澡洗得神清氣爽,精神頭正足,哪裡睡得著。
適才韓拓洗澡的時候,顧嬋想看又不敢看。帳篷裡一盞小燈搖曳,照得屏風上全是他的影子,她只好閉緊雙眼。可是目不能視物,耳朵便愈加靈敏,嘩嘩的撩水聲源源不斷傳入耳中,一想到這聲音因何發出,實在令人比直接看到景象更害羞。
韓拓一上床便發現顧嬋沒睡著,不是他洞察力多好,只因她眼睛閉得太緊,連眉毛都快扭成倒八字形,正常睡覺的人自然不會有這種表情。
他往床裡擠了擠,伸臂將顧嬋攬在懷裡,身體相貼,自然掩飾不住那處異樣。
顧嬋察覺到,不安地扭了扭,試圖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些,與韓拓拉開距離。
誰知她退開多少,韓拓便跟上來多少,總之就是緊緊貼著不放鬆。
“王爺……我傷還沒好……”
而且傷在那種地方,肯定什麼都不能做。韓拓不是不知道,卻偏偏要這樣,顧嬋覺得這是一點都不憐惜自己的表現,心裡不由生出幾分委屈。
韓拓應道:“我知道,可是我難受,好幾個月了,璨璨幫幫我,好不好?”說著抓住她手往下帶。
顧嬋醒起他這是要做什麼,掙扎扭動不休,但力氣不如人,哪裡逃得脫,只能低聲哀求道:“王爺,我全身都沒有力氣。”
“沒事,我有力氣,只是借璨璨手用用,力氣我來出……”
還有比這更厚臉皮的要求嗎?
顧嬋不知道。
反正不管是力氣大小,還是臉皮厚度,她都拼不過韓拓,最後自然被他得了逞。
☆、77|76。75。5
卯時初刻,天方露白,號角已響徹營寨。
傅依蘭立刻跳下床,她以為自己動作足夠快,可她尚未梳洗完畢,營帳外便傳來軍士們操。練的呼號之聲。
傅依蘭無奈地看看自己仍披散的髮絲,用手將之全部攏至頭頂盤成髮髻,用白玉簪固定住,又拿起一旁計程車兵服換上,湊近銅鏡前照一照,略覺不妥,又將玉簪換成了木簪。
換好後,再從鏡中打量一番,確認樣樣妥當無誤,轉身打起簾子便步出帳篷。
這是傅依蘭到營寨中的第七天,雖然生活比在家中艱苦不便許多,但她適應得非常好,一日比一日興奮快活。
韓拓麾下雖有二十二萬大軍,但此次只有十二萬人出戰,其餘人等皆留守駐地候命。
十二萬人的規模如何,算一筆數便清楚。
軍營裡的規矩,大頭兵們三十人一頂帳篷,十二萬人便是四千頂,又因為從五品以上鎮撫可以睡單獨的營帳,所以實際帳篷數量比四千頂只多不少,安營紮寨後連綿十數里仍未到盡頭。
是以,傅依蘭與顧嬋雖然出現得突兀,又是不允許在營中的女子,卻並未造成任何影響,不過是顧楓帶出去的一小隊士兵與韓拓營帳前的侍衛知道。
在韓拓下令不許外傳後,這事便像石子入海般,連朵漣漪都未曾激起。
不過,到底是要謹慎行事,不能招搖,所以顧楓找來兩套士兵服飾,要求傅依蘭只要走出營帳,就必須換上,做男裝打扮,以免引人注意。
傅依蘭從來活潑好動,當然不可能一直憋在營帳裡,索性每天早晨起床便直接依顧楓所言打扮成士兵。
若在帳外遇人問起,便自稱是顧楓新調過來的雜務侍衛。這也是事先和顧楓套好的說辭。
傅依蘭其實並不會走遠,只是在顧楓營帳附近看士兵們操練演習,她對此事興致勃勃,常常一看便是一整日。
這日清早,士兵們演練的是陣法。
那陣法傅依蘭曾在兵書上讀過,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