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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笑的十分豪放,把桌子拍的砰砰響。
胖子包宇鵬醉的開始剖析心路,先是指著錢心一一通“你小子傻逼誰給你的膽這麼跟我說話”的罵,後來罵的笑起來,把錢心一的背當皮球似的拍,說服氣他。
陳西安聽那聲音有點實誠,連忙把搖來晃去的錢心一連人帶椅子往後拖了一段,遠離胖子的魔爪,又把趴在他腿上的趙東文提到胖子腿上。
組裡年紀最大、人也最悶的吳哥喝醉了就成了話嘮,揪著人就談他的戀愛史,那女朋友一個兩個三個的數過來,效果跟數綿羊似的,愣是把錢心一數的睡過去了。
要不是第二天還要上班,他們還準備浪去KTV,陳西安把開始脫韁的趙東文趕走,又叫清醒的梁琴幫其他兩個醉漢打了的,至於“順路”的、爛醉如泥的錢心一就歸他負責了。
錢心一喝醉了頰上兩坨高原紅,被陳西安綁在副駕上睡成了一個聾子,陳西安一路問了他快八十遍他家的具體地址,他愣是沒吭聲。陳西安在和平橋開慢了一段,見他始終沒反應,乾脆油門一踩,把人帶了回家。
第15章
陳西安彎下腰,特別沒誠意的紳士道:給你一個拒絕的機會好了。
他伸出手,在醉漢發燙的臉上輕拍:“錢心一,醒醒……喂,再不醒我就親你了。”
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同樣的道理,陳西安也叫不醒醉酒或是通宵的錢心一。他呼吸悠長,在逼仄的座位上睡的天昏地暗,陳西安自然是不可能在停車場真的親他,只是把他扒出來,負到背上揹回了家。
兩人身上一片狼藉,陳西安找了條備用床單鋪在沙發上,把錢心一扔了進去,那邊連下意識的滾都不會打,擰巴的姿勢照樣熟睡。就他這個戒備心,陳西安想幹什麼都得逞了,問題是清醒之後,他可能會榮登錢心一生平憎惡榜的numberone,連張航來了都得靠邊站。
陳西安的條件不至於缺炮友,他缺一個能吸引他的人,他經過深思熟慮之後,還是決定不鋌而走險。他想要錢心一愛他,比想和他shang一次床的慾望強烈得多。
他把錢心一翻得肚皮朝天,覺得這個人和他的沙發特別配,他分不清心裡那一溪流似的愉悅源自於什麼,摸了摸錢心一有些出汗的臉,低頭親了親他的唇。
意料之中的柔軟,帶著殘餘的酒氣和緩慢的鼻息,氣流吹到他臉上,颳起一陣極輕的癢意,然後在心猿意馬的神經元中傳遞到心底,激發出一陣想得到更多的衝動。
錢心一的臉近在鼻端,連毛孔都清晰可見,面板有些乾燥,也有些淺色的斑痕散落,但整體還是耐看的,睡著的錢心一堪稱無害,眉眼舒坦,鼻樑窄巧。可當他睜開眼的時候,便是另一幅侵略性的氣場了。
身體變化顯而易覺,連眼睛都熱了起來,陳西安使勁在兩眼一抹黑的某人唇上碾了一下,在舌頭探入對方的唇縫時毅然起身,頭也不回的去了浴室。
半小時之後他穿著睡衣回到客廳,沙發上的人還是那個姿勢,他罵起人來排山倒海,睡起覺來卻靜若處子了,也是極端。就這麼睡了明天起來估計都成酵母了,陳西安也沒那個忍耐力扒光了替他洗,便去拿了瓶冷凍的可樂,從錢心一的襯衫下襬裡塞了進去。
很快,睡死的人啊的大叫一聲,像詐屍一樣彈了起來,眯成一條縫的眼睛艱難的撐開,先是找到了凍炸肚皮的源頭,懶洋洋的扒遠一些,又中槍倒地似的摔了回去,打著呵欠罵陳西安:“你是不是有病!”
陳西安拽了毛巾來擦頭髮:“起來,洗了再睡,你身上全是渣。”
“洗……”,錢心一混沌的焦距裡終於察覺到天花上的壁燈有點不對,他翻了個身感覺天旋地轉,又瞥見對面的沙發是黑白條紋的,這下終於是清醒了,這哪裡是他的家……那就只能是陳西安的家了。
錢心一手軟腳軟的坐起來,四下打量了一下室內,冷硬的裝修風格,窗明几淨,屋裡最髒的東西,差不多要屬他自己。
他醉的雲裡霧裡,也不記得要糾結深夜和一個“gay”共處一室,或是給同事添了大麻煩,只是迫切的想要洗掉一身燻人的酒味和髒兮兮的蛋糕碎。
“那我去洗了”,他又打了個呵欠,東倒西歪的爬下沙發,走了好幾步才反應過來自己在瞎走:“浴室在哪?”
陳西安覺得他這幅樣子十分可愛,笑的寵溺連自己都沒發覺,指了指他左後方的門,說:“抽屜裡有新毛巾和牙刷。”
錢心一連謝都沒道,好了一聲就遊進了浴室,很快水流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