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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把這事又給忘了,溫靈也著急起來,“東西給我,你快去快回。”
“奴婢馬上就來。”說完,嬋娟一頭扎進雨裡,去尋溫府的馬車了。
日頭很盛,照得明晃晃的,溫靈不由得舉起手來,日光透過那珊瑚手釧,在她眼瞼投下了一抹緋紅,溫靈瞧著那紅珠子一顆顆,珠圓玉潤,可愛極了,不由微微笑了一下。
一串急促的馬蹄聲在雨聲中響起,從街角傳來,且越來越近,溫靈不由放下掌心,凝神望去,只見日光照耀,瓢潑大雨之中,有人身著青衣長靴,騎著高頭大馬,披著金光雨露飛奔而來,那人的衣袂在雨中上下翻滾著,在大雨中割開一道水光。
溫靈怔怔地望著來人在她面前勒馬,面容冷肅,眉飛入鬢,雙眼沉沉,她手上的珠寶盒子不由脫手落地。
“姑娘,”符廣微微喘氣,“你的盒子掉了。”
溫靈慌忙垂下眼眸,拾起地上的盒子,揣在手上,將臉微微偏向裡頭,是不願意面對的樣子。
符廣貪婪地看著她,看著她慌亂的眼神如同小鹿般清澈,羞怯地躲向一旁,他的王妃在他面前一向大膽主動,未曾想還有這樣小女兒的一面。
甚美。
兩人均是沉悶的性子,從前都是溫靈主動,現在溫靈壓根不想見他,只一言不發地站在簷下,符廣凝神瞧著她烏黑的鬢髮,低垂的眼眸,醉死在了她的嬌羞之中,一時只覺這雨打在身上都是軟的。
嬋娟撐著傘急急跑回,便望見這古怪的情景。
自家的姑娘偏著頭在簷下躲雨,渾身都寫滿了抗拒,抗拒對面這位公子的窺視,而姑娘對面的這位公子,滿臉肅殺,氣勢逼人,在大雨中緊盯著自家姑娘,像盯上了獵物的猛獸。
“嬋娟,”溫靈發現自己的丫鬟回來了,忙從簷下跳出,躲到她的傘下,“咱們快走。”
嬋娟糊里糊塗地被姑娘推著走了,不由回頭看了一眼那位奇怪的公子,見那公子仍緊緊盯著姑娘的背影,不禁打了個冷顫。
不著急,符廣輕舒了一口氣,這一世,還來得及,她與文遠未曾相見,三人之間尚有轉圜的餘地,他要光明正大地將她娶作王妃,不是受人陷害,不是權謀詭計,不是背信棄義,而是堂堂正正,吾心悅之。
上了馬車之後,嬋娟急忙問道:“姑娘,那公子是誰?怎麼一直盯著你看。”
“不認識,”溫靈開啟珠寶盒子,還好,裡頭的首飾完好無損,“許是什麼登徒子。”
怎麼會在今日遇上晉王?前世他們之間是皇上賜婚,一直到她嫁入王府,新婚之夜,才第一次見到了晉王,為何今世會有這樣大的變化?
反正他不喜歡她,盯著她瞧,說不定是嫌她礙眼,只要她在皇上賜婚之前嫁做人婦,想必他們也不會遇上了。
回到溫府,雨已停了,這日照雨來得急,去得也快,溫靈收拾了心情,不再想那晉王,去迎姨母一行人了。
今日的晉王府格外的雞飛狗跳,先是早上王爺突然帶回樊將軍設宴,然後午間淋了雨回來,面上帶著不同尋常的溫和暖意,待樊將軍醒來後,拉著樊將軍去了寶庫。
“喜歡什麼,隨便挑。”符廣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方道。
樊文遠剛醒,還有點糊塗,聽晉王這樣說,咧著嘴笑道:“王爺這是體恤臣塞外苦寒啊。”
符廣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未多說什麼。
樊文遠是個直腸子,爽快人,他與晉王結交與軍中,是戰場上過了命的交情,如今晉王放權,軍中全由他為晉王打點,是晉王最看重的心腹大將也是摯友。
既然晉王都這麼說了,他也就不客氣了,先替妹妹挑了手釧,又挑了幾樣自己早已看中的好物件,這東指西指的,跟著的幾位家僕的手中都有了寶物。
樊文遠不好意思地摸摸耳朵,“王爺,若是肉痛,您可得說啊。”
“無妨,”符廣問道,“還要嗎?”
“夠了夠了,”樊文遠笑道,“王爺您也太大方了,拿得太多,臣也拿不下啊,下次再來您這打秋風。”
聽他說下次還來拿,對面晉王的臉色沉下來了,斂容肅聲道:“只此一次,之後不準再惦記本王府中的珍寶。”
樊文遠被晉王突然的肅穆唬得一愣,“是,王爺。”
符廣的臉色緩下來了,這就對了,今天隨便拿,通通都給你,以後別來惦記本王府中那獨一無二的人間至寶。
樊文遠莫名其妙地得了一大堆寶貝,還做了承諾不再覬覦晉王府的寶貝,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