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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今日了!
不行,不能讓他們相見!
符廣再也坐不住了,起身便告辭,“本王改日再訪。”提起馬鞭,頭也不回地走了。
來時風風火火,走時急急忙忙,溫大人嘆氣,都說晉王穩重自持,這哪裡穩重哪裡自持了?而且好像莫名其妙打起了他女兒的主意,這可如何是好?皇家婦,可不好當!
……
不知今日是溫靈來得早了,還是碰巧玉脂閣今日生意不佳,店中人不多,溫靈許久沒有逛過鋪子了,看著竟有些眼花繚亂的意思。
前世,她買的是一支銀鍍金嵌寶玉蟹簪,那時她一心想做一個端莊內斂的女子,替母親挑選禮物時,也選得中規中矩,現在想來,那支簪子未免太過老氣,母親年歲大了,更要戴些活潑點的首飾才好。
細細地看著這些精巧的首飾,溫靈忘了她來時要會會樊文遠的初衷,只沉浸在了首飾的世界。
樊文遠風塵僕僕地從邊塞趕回,衣裳也來不及換,便直衝玉脂閣,他在邊塞替小妹買了珊瑚手釧,信中早已寫明,這下路上弄丟了,她定要失望,還是趕緊去補救一下。
飛奔至玉脂閣,樊文遠剛把馬栓好,想大步跨入時,便聽到身後傳來一聲爆喝。
“且慢!”
第97章 王妃2
樊文遠回頭一看; 是晉王!身著華服,面容冷肅,騎高頭大馬; 緊盯著他; 他驚喜道:“王爺!您怎麼來了?”
見他尚未踏入玉脂閣,符廣鬆了口氣,還好,趕上了,信手揚鞭指馬; “上馬; 替你接風。”
樊文遠笑道; “遵命!”爽快地翻身上馬,兩人一同策馬離開。
樊文遠邊騎著馬邊與符廣說笑,突然想到,糟了,把小妹的手釧忘了; 連忙勒馬; “王爺; 臣答應替小妹帶一個珊瑚手釧; 不巧在路上丟了,要去玉脂閣補一個,您也知道,若是不補,文靜鬧起來; 可不是說笑的。”
想想樊家小妹那個凶神惡煞的脾氣,符廣點頭,可也不能讓樊文遠回玉脂閣,“本王府中尚有一對倭國進貢的血玉珊瑚手釧,不嫌棄的話,就拿去吧。”
樊文遠咧嘴一笑,“那就多謝王爺了!”
不用謝,只要你不去惦記溫靈就行,符廣微微一笑,帶著興高采烈的樊文遠回王府了。
符廣一回府,便吩咐管家準備宴席,把毫無準備的王府上下打了個措手不及,索性樊文遠在塞外苦了三年,有口像樣的吃的就已心滿意足了,也沒覺察出什麼異樣,端著酒杯嘆道:“還是京中好啊。”
“多飲些。”符廣示意侍女倒酒,一杯一杯地灌樊文遠,喝吧,多喝點,喝醉了就趕緊睡覺。
這一大早樊文遠便被灌得暈頭轉向,不住討饒,“不喝了,不喝了。”
符廣見他已神志不清的樣子,吩咐侍女扶他下去歇息,自己則重新沐浴更衣,保證身上沒有一點酒氣,清清爽爽地又趕往玉脂閣去了。
溫靈挑了許久,才挑中了一對金碧蓮花鏈,顏色淡雅,造型卻很出挑,想必母親戴了一定更顯氣色,吩咐夥計拿去仔細裝好,她有些奇怪地望向門口,怎麼今日這樊文遠還沒有出現呢?
她絕不會記錯的,就是今日,她替母親買完禮物之後,看中了一對珊瑚手釧,樊文遠一進門便也看中了這對手釧,於是她便讓給了他。
莫非她重活了一次,事情也會有變化?
溫靈試探著問掌櫃,“店中可有珊瑚手釧?”
“有有,”掌櫃地笑道,“姑娘,您可趕巧了,今日店中恰巧到了一對珊瑚手釧,全京城就這一對,成色絕佳,姑娘要拿來品品嗎?”
“嗯,就拿來瞧瞧吧。”一直到溫靈瞧完了,買下了,都戴上了,門口還是沒有一點兒動靜。
摸著腕上的珊瑚手釧,溫靈若有所思,這人間的事兒,是會變的。
“姑娘,金碧蓮花鏈給您裝妥了。”夥計殷勤地拿出禮盒,溫靈吩咐嬋娟拿上,既然人不來,便罷了,回府吧。
不巧,溫靈剛走出店中,天上下起日照雨來,雨勢還很兇猛,街上的行人攤販紛紛找地方避雨,一時街上兵荒馬亂。
玉脂閣是貴重地方,許多守衛護著,溫靈站在簷下倒也還算清淨。
“姑娘,這雨好大,晚了怕是趕不上接風宴了,”嬋娟急道,“姑娘稍等,奴婢這便去車上取傘。”
今日事兒都扎堆了,遠嫁江南的姨母難得來京替母親賀壽,應是在午宴中替姨母一行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