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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不是我說話不中聽,而是您年紀太小,許多事情難免不如我們看得遠,身邊又有小人作祟,可不是就犯糊塗了。”
恪太妃自以為有了秦氏這個同盟,語氣中便露出幾分說教來:“前頭留下來的舊例,總歸是有它的合理之處,秦尚宮也是多年的老人,您若是有拿不定主意的時候,也該好生問一問她的意見才是。”
“秦氏的意見,本宮是不想聽的,太妃若是喜歡同她說話,便往掖庭獄去吧,”青漓笑吟吟的瞧著她,手中瓜子兒嗑的啪啪直響,似是見了什麼好戲一般,頗有興味的道:“秦氏貪墨宮中銀錢器物,已經被投入掖庭獄了,太妃既如此同她投機,不如去瞧瞧她?”
“不必了,”恪太妃不想秦氏已然倒臺,面色禁不住變了一變,心中的底氣也不覺散了,只想著趕緊撇開與秦氏的關係:“秦氏素來最會偽裝,竟連我都騙過去了,如今被投入掖庭獄,也是罪有應得,怪不得旁人,同這等罪人,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嗬,真不愧是一個戰壕裡的同袍,詆譭起別人的時候,臺詞都是相差無幾的。
眼下恪太妃說的話,豈不是同秦氏說王尚宮時極其相似?
太妃與尚宮畢竟是不一樣的,青漓在心底冷笑幾聲,卻也不同她計較,只問道:“太妃今日來此,究竟所為何事?
——什麼叫做本宮苛待諸位太妃了?
太妃說是說不出個由頭來,本宮可是不肯輕易放過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恪太妃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眼神閃爍幾下,正待說話的關頭,卻聽外頭內侍道:“陛下,娘娘,沈太妃與張太妃過來了,此刻人已經到殿外,可要召見嗎?”
“請進來吧,”皇帝看出小姑娘是打算一次性將這些牛鬼蛇神肅清了,自然是幫著她的,淡淡一笑,吩咐道:“只恪太妃一人在此,說起事情來,難免有失公允,倒不如叫二位太妃進來,大家一起說道一下,反倒落個清楚明白。”
恪太妃與沈張二位太妃關係平平,驟然聽聞二人至此,心中難免不安,畢竟有帝后與諸多宮人內侍在側,總不好露怯,只僵硬著臉,等候那二人入內。
二位太妃雖上了年紀,美貌的底子卻還在,宮廷的氣度使然,一道款款而來時,風儀依舊令人心折,依次向帝后施禮,沈太妃含笑道:“為著宮中的傳言,倒是攪得我們幾個不安,聽聞恪姐姐過來,我們也想著來聽一聽,說幾句話,怕是攪擾陛下與娘娘了。”
皇帝無意說話,青漓便知他是不欲摻和這些事情,順理成章的介面道:“太妃說的哪裡話,都是長輩,又是切身相關,便是想聽,也是理所應當的,何談攪擾二字呢。”
青漓這話說的中聽,沈太妃與張太妃雖有意向皇后靠攏,礙著年歲與輩分,卻也不好太過於卑躬屈膝,聞聽皇后如此言語,心下便更添幾分滿意,皆是含笑推拒了,做足了謙恭模樣。
也只有恪太妃,想著方才皇后毫不猶豫的懟了自己一通,暗暗的不快起來。
不去看沈張二位太妃,她緩聲道:“後宮中的諸多規制,皆是開國之初所定,娘娘入宮不過兩月,一時間,只怕也熟悉不過來,怎麼能說改便改呢。”
“恪姐姐此言差矣,”張太妃同沈太妃雖有齟齬,但同恪太妃卻更多,頗為看不起她這幅眼皮子淺的模樣,聞言便反駁道:“規矩都是死的,可人卻是活的,若是一直循規蹈矩,那才是真的奇怪。”
那幾個份例一共都沒多少,都是宮中老人,誰還計較那幾個錢,偏生恪太妃看不透這一點兒,非要斤斤計較。
“張姐姐說的有理,”沈太妃一雙美目往恪太妃面上一掃,見她面色不虞,捏住自己腕子上玉鐲的手指尖兒都透著白了,也不以為意,只道:“恪姐姐便是太過於計較這些外物,反倒落了下乘。”
“你這話說的輕巧,”恪太妃見著面前的沈張二位太妃,只覺新仇舊恨一起來了,連一側的皇后都無暇顧及,憤憤道:“只是,你的東西是你的,愛怎麼處置都是你的事兒,可別拿著我的東西做好人!”
“幾位太妃大抵是誤會了什麼,”短短一席話,已經足夠青漓分辨出敵友,無意糾纏,她直截了當道:“也不知是誰出去胡言亂語,竟說本宮要縮減幾位太妃的用度,堪稱是其心可誅。”
似笑非笑的瞧一眼恪太妃,青漓眼底蕩起了幾分笑意:“宮裡頭總共就三位太妃,本宮尊敬都來不及呢,哪裡會去苛待?
前不久,本宮便同陛下商量了,幾位太妃的份例,在原有的基礎上加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