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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撫著鬍鬚道:“不能吧,這杜氏能有什麼本事?”
樓夫人啐道:“狐媚子罷了,都是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
她這一罵,大有指桑罵槐的意味,樓仕標瞥了她一眼,道:“三郎怎麼說也是男人,嘿嘿,長年在脂粉堆裡打轉,未必沒有好處,想那杜氏還未必有這本事。只是目下情況未明,倒也不好蓋棺論斷,還是等三郎來了再說。”
夫妻兩個等著樓春平,樓夫人也不免叫人進來重新靜面,收拾好了,夫妻對坐,一時無話。樓夫人打破沉默道:“如今許家與穆家已經結親,是不是那件事,也不成了?”
樓老爺嫌這個問題晦氣,嘆息一聲,拈著鬍鬚道:“從長計議吧。”
樓夫人沉吟了一下,低聲道:“不是妾身心縫狹小,容不得她,實在是這杜氏,留不得了。”
樓老爺一抬眼,問:“怎麼說?”
樓夫人咬咬牙道:“此女不安於室,不夠溫婉賢良,她既不能穩重持家,也不能給三郎帶來助益。總之,不適合三郎,橫豎現在杜家已經……她又沒了利用價值,不若尋個藉口,將她打發了,也好重新給三郎再尋一樁門第相當的親事。”
樓仕標面色幾變,到底按捺住了,沉吟不語。對這個杜氏,他也沒什麼好感。才過門,就招蜂引蝶,勾的許家的傻子神魂顛倒,上門尋釁。沒幾個月,就害得三郎子嗣夭折,後院不寧。這又鼓動三郎不孝、不悌、不義,這樣的婦人,確實不配做樓家的媳婦。
樓仕標最是心狠之人,若不是杜霜醉還有可用之處,他又怎麼會百般隱忍?她杜家算什麼東西?杜中玉一輩子都孤傲清高,可那又抵什麼用?官場上混不出錦繡前程,就算你有滿腹才華都是白搭。他樓仕標才不會對杜家有所忌憚,早知道杜氏是這樣的女子,早就將她處置了,絕不會讓三郎,讓樓家蒙羞。
可,白費了這麼多心血,許家那邊也沒個說法,豈不是枉費了他的一番心機?
樓仕標眯眼沉吟了半晌,才陰狠的緩緩的對樓夫人道:“你說的,未嘗沒有道理,且容我想個穩妥的法子。”
第106章、屈辱
感謝書友火焰琉璃贈送的平安符。網路太渣了,連定時都定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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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仕標和樓夫人達成了默契,氣氛便鬆快起來。
樓仕標想著怎麼和許家世子談判,若談成了,有什麼益處,談崩了,又該怎麼悄無聲息的把杜氏處置了,一時垂眸不語。
樓夫人卻已經開始盤算著京城中門第相當的人家都有哪幾戶,誰家的姑娘都什麼性子,見過的,想著怎麼再見一面,沒見過的,也該託人打聽打聽……這邊杜霜醉在她心裡,已經形同於死人,她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籌謀著為樓春平說親、籌辦喜宴、聘禮等諸事了。
一時又想到晴珠肚子裡的孩子。
無毒不丈夫,不過是個通房丫頭生的賤種,沒了也就沒了,大不了一副藥灌下去,一了百了。將來三郎重新說個如花似玉的媳婦,還愁生不下大孫子?
兩人正各揣心思呢,丫頭報三爺來了。
樓春平一進屋,見爹孃俱在,各個面色端凝,心裡就有點不自在,行了禮,不敢就起,只朝著樓夫人遞眼色,心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樓仕標咳嗽了一聲問:“你又去哪兒和誰鬼混去了?”
樓夫人不愛聽這話,白了一眼樓仕標,堆出笑臉對樓春平道:“你爹是擔心你在外交友不慎,沒的倒耽誤了你的前程。”
樓春平心道:我都多大的人了,怎麼出個門還得事無具細的向你們稟報不成?
他心裡雖然不願,可到底面上一片隨和,笑道:“也沒去哪兒,去東郊大營辦了交接手續,兒子現在也算有官職在身,沒以前那麼自由了。”
他說這話雖然語調平平,卻仍然不乏得意:叫你們都瞧不起我,哼,以後我一定混出個樣來給你們瞧瞧。不仗著老子娘。我樓春平也一樣有本事。
樓仕標好笑的瞅他一眼,道:“你倒真是出息了,我還沒問你呢,你這主事是怎麼來的?不過是個不要緊的文職,怎麼倒要去東郊大營了?”
樓春平含糊的道:“自然是兒子託了人……”
“我問你託的誰?”
樓仕標一瞪眼,樓春平就蔫了,他滿含委屈,不由自主的就後退一步,好像樓仕標隨時會給他一巴掌似的。
樓夫人一看就心疼了,喚了一聲:“老爺。有話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