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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一樣。
悻悻然地放開了手,她耳尖有些發燙。
“我只是,還是覺得這事不妥。行了,你有事先去忙。”
趙樽靜靜地看她片刻,低下頭,輕聲說,“老實點,等著我,嗯?”
“……”
“不行?”
“好……”
見鬼!說完她差點咬到舌頭,怎麼能那麼他的聽話?
夏初七往常最討厭像個女兒家一樣忸忸怩怩了,可事情真正落到自家身上了,她才發現,原先吹牛逼時說過的很多話,其實都是口是心非,外面表現得再漢子的姑娘,裡頭都長了一顆女人的心肝兒。
垂下頭來,她恨不得縫上自個兒的嘴巴。
可趙樽已然聽見了,唇角似有似無的勾了勾,用輕得只有她才能聽得見的聲音說,“回頭我有東西給你,等著。我走了。”
他似乎真有急事兒,動作利索地轉身,走得十分匆忙。
看著他的背影穿過院子裡的酸棗樹,夏初七一個人愣在原地,覺得空氣裡似乎還有著他身上那十分好聞的香味兒,裝點著她奇奇怪怪的心思。
而他臨走前的最後一句話,也讓她心裡敲起了小鼓。
他會有什麼東西給她?
還有,他說的是“我有東西給你”,不是本王,也不是爺,而是一個平等的“我”字兒,這讓夏初七十分的舒心,說不出來那種心臟胡亂跳動的感覺,只覺得耳根子一直在發燙。
良久,她吁了一口氣,拍了拍臉。
不要傻了。
人家一個封建王爺,哄女人那手段可不是厲害得緊?
這麼一想,她的思維又轉了回來。先把那趙賤人從大腦裡屏退了出去,回頭又把一直僵硬著肩膀的傻子帶回了她自個兒住的屋子,請梅子先去灶上為他煮一碗壓驚湯,她則留下來安慰他。
可不論她怎麼說。
過了許久,傻子還是不說話。
心知他心裡有坎兒過不去,夏初七也不好強迫他,只能不停的與他說話,安撫他的情緒,“傻子,沒事兒了,都過去了啊,你不要再去想那許多。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死了便也就死了,原就與你沒有關係,你就當從來沒有見過她,好不好?”
她說了許多的話,可傻子還只是坐在那裡,一雙手拽住她不放。
不說話,不抬頭,許久都沒有再吭聲,就像被人給抓走了魂兒一樣,一顆大腦袋始終低垂著,沉默得讓夏初七越發的心痛他。
“哎,傻瓜。”
又是無奈,又是擔憂的嘆了聲,她卻無可奈何了。
換了正常人遇到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