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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呀?”元小公爺眉梢微彎,顯然不太相信。
夏初七作了個揖,打著哈哈,“一個大美人兒,保證你會喜歡。”
元祐眼睛一亮,“真的?”
夏初七一臉堆著笑意,“當然是真的。只不過——”
拖長了聲音,她微微一眯眼,才道,“你不介意,睡了你十九叔的女人吧?”
風騷一笑,元祐打趣她,“我十九叔就一個女人……就你,你讓我睡嗎?”
一腳往他要害處踹過去,夏初七冷嗤了一聲。
“你小子要不介意做太監,就來。”
……
夜幕降臨了。
驛館院裡的食色軒卻是燭火通明,熱鬧非常。
裡面案几上的珍饈佳釀,幾位爺邊兒斟酒夾菜的美人兒,那場面兒,一屋子都飄著淡淡的幽香。
夏初七藏在門外偷瞧的時候,只一眼,便被裡頭的美色給迷住了。
一個趙樽。雍容華貴的袍子裡頭穿了一身兒軟甲,冷傲得和寧王那種養尊處優的皇族貴胄那是絕對不同的氣質。
一個東方青玄。大紅蟒衣下的俊美容貌自是不必描述,就單論那天生自帶的入骨妖氣,一個人坐在一處,卻像滿屋子都有鮮花在盛開。
再一個元祐小公爺。雖他最是不著調兒,紈絝公子游戲花叢的事兒幹多了,一雙壞壞的丹鳳眼,時不時往上挑一下,便滿是那風月韻味,卻也是長得俊氣無雙。
就連最後一個,那憨厚老實在末位陪坐的金衛軍左將軍陳大牛,雖然他名字土鱉了一點兒,可長相還真是不難看。論起氣質來,雖不如趙樽的釅冷霸道,不如東方青玄的妖嬈勾人,不如元祐的狷狂不羈,卻也自有一種征戰沙場的熱血男兒才有的豪邁剛直。
這幾位爺一起入了晏席,再加上那些個或胸大腰細,或清麗脫俗,或玲瓏嬌小,或嫵媚風情的美人兒,宛若一個比美盛宴。
簡直了……
夏初七覺著,可真他孃的美色滿屋啊。
幾位爺喝著酒聊著風月世情,好生熱鬧。
她看花了眼兒。
“老十九,三哥我還真是不明白了,父皇左一道聖旨,右一道聖旨要你回京述職,你都不樂意,到底在這種地方,有什麼可玩耍的?”
清崗縣不算是小縣城,可不管多大的縣城,對於一個從京師過來的王爺來說,都是屬於彈丸之地,絕對入不了寧王殿下法眼的。
趙樽冷漠的眼神兒一挑,淡淡說,“原是早該返京的,無奈我剛入淩水縣,便被一夥賊人偷襲,身受重傷,實在行不得路,這才逗留了下來。”
身受重傷?
聽著趙賤人突然提起那件事兒,夏初七心裡不由一陣嘀咕。
當時,他帶著那老孫頭偷偷摸摸的跑到清淩河邊兒的蘆葦蕩裡去治傷,不就是不想讓人家知道他受了重傷麼?
為什麼卻又在這會兒主動說出來?
唯一合理的解釋,便是他當初的擔憂,已經沒有了。
趙析聽了似乎也吃驚不小,就連已經湊到唇角的酒盞都放了下來,一雙眼睛緊張地望向了趙樽。
“老十九,究竟何人所為?可是烏那蠻夷?”
趙樽抿唇,冷冷瞄他一眼,“不知。”
趙析恨恨道,“烏那小國膽敢冒犯我大晏已是不知死活了,也就老十九你心地仁善,給了他們一個苟延殘喘的機會,主動撤了兵,他們竟還敢幹那種下三濫的事情?”
略略一頓,見趙樽表情冷淡,趙析又長嘆了一口氣。
“十九弟啊,讓三哥怎麼說你才好?如此大事,你為何不上奏父皇?”說到此處,他若有若無地望了一直淺唇勾笑,今兒特別沒有存在感的東方大美人兒一眼,目光似乎蕩了一下,“你將實情隱瞞不報,反倒讓朝堂裡的有心人犯了猜忌,說老十九你擁兵自重,獨佔蜀中天險和兵塞要地,定是圖謀不軌,有不臣之心啦……”
嘴角揚了揚,趙樽依舊面色無波。
“那時我傷勢太重,也不知能否有命活著回京。而那北狄,西戎,烏那,還有東瀛的倭奴,本就蠢蠢欲動,只怕此事一旦傳了出去,定將冒犯我大晏河山,實在是不得不隱瞞。”
夏初七若有所悟。
趙樽這麼解釋,確實合情合理。
可這麼一說,那豈不是代表,那些周邊兒國家不敢冒犯大晏,就是因為忌憚他趙樽麼?
吹牛逼!
她在這頭腹誹暗罵,那裡面寧王趙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