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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她替自個兒推拿,那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讓夏初七恨不得直接掐死他。
“你說咱倆都認識這麼久了,對吧?在你心裡呢,可能我只是你的小奴僕,可是在我的心裡,你既然救了我一命,便是我的哥們兒了。哥們兒是什麼懂吧?就是好朋友。”
“嗯。”他居然應了一聲。
也不知是爽的,還是在同意她的說法。
夏初七翻了個白眼,繼續道,“但是,俗話說,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現在咱倆制定的‘撲爛’已經接近尾聲了,我也該功成身退了,離開江湖了。所以吧,等咱們回了清崗,你便把我鏡子還來,去了我的奴藉,再好心給我在黃冊上造個戶籍什麼的,許我帶著傻子離開,可好?”
她嘰哩咕嚕說了一大堆,趙樽沉默半晌,只抓住了一句重點錯誤。
“濡指沾溼,沫指唾沫,相濡以沫,大多用來比喻夫妻。”
又被他給嗆到了,夏初七頗有些怨念,“成語我懂。這不打一比方麼?你哪來這麼多事兒?較什麼真兒!”
趙樽闔著眼睛,沒有再吭聲兒。
夏初七翻了個大白眼兒,又低聲兒攛掇他。
“瞧瞧如今這形勢,您這德性比猴兒還精,與我的智商相比吧,也就只差那麼一點點,我看實在也用不著我幫忙,就可以成就大業了,對吧?而我這個人呢,生性又懶又好吃又好美男,還好天下大好河山,自由自在的舒心日子,實在不宜做您的貼身長隨……”
一邊兒替他捏著,她一邊兒曉以利弊。
每一個字兒,她都自覺打造得真摯感性,實實在在。
可惜,她說得唾沫星子都快乾涸了,躺在她腿上那位祖宗爺卻是絲毫沒有動靜兒。慢慢的,呼吸綿長,顯然把她的話當成了催眠曲,都已經睡過去了。
“喂……”她搖他的腦袋。
“繼續。”他不悅地蹙眉,嗓子有些發啞,“重一點。”
“靠,和你說話不回。我一個人說個鬼啊?”
夏初七原以為他不會答,沒有想到他不僅回答了,還答得真特麼的離題萬里。
“小奴兒,你見過馴獸嗎?”
“關我鳥事啊?”她想暴粗了。
趙樽抿了下唇,淡淡道,“在爺看來,你便是一隻伶牙俐齒的小野獸,身上全是尖爪利齒。爺呢,沒別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