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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家元小公爺的事兒,她就必定會辦倒。
除非……情況不正常了。
抱著被子懶洋洋的倚在床頭,她由著鶯歌來喂她稀粥,腦子轉得很快。
“鶯歌啊,有個事兒,我尋思問問你。”
“你說。”鶯歌那態度,那嬌軟,實在令人骨頭髮……顫。
轉臉,仔細瞄看她一眼,夏初七笑得十分熱情,“昨兒晚上你都瞧到元小公爺了嗎?就是那個長得特別帥。哦不,就是生得很俊俏的那個小公爺,臉上總是掛著笑的那個?”
鶯歌是一個聰明人,一聽這話便懂了三分。
“楚七,你的意思是?”
又吃了一口粥,夏初七淡淡的,問得漫不經心。
“如果他要你跟了她,你可會願意?”
面色突地一變,鶯歌想都沒有想,放下粥碗,便‘撲嗵’一聲跪在了夏初七的面前,就差聲淚俱下,以死明志了,“不要,我不要。楚七,你怎麼能這樣呢?爺雖然差了我來侍候你,那也單單只是侍候而已,凡事我還得聽月毓姐姐的,而我也是咱爺的人,不是你的人。沒有爺允許,你怎麼能把我送別人?”
這麼心急?為了哪般?真對趙樽一見鍾情,二見傾心?
夏初七身子不舒坦,瞧她眼兒更加散漫,“你說你這個人吧,咋就開不了玩笑呢?我有說要把你給他了嗎?還是你迫不及待的想隨了他?或者說,你生怕我不把你給他,在那玩兒矯情呢?”
“我……”鶯歌自知嘴快,有些悻悻然,“我錯了。”
嘖嘖嘖,真是一個乖巧的好姑娘。
想想自個兒那臭德性,那越發覺得,封建社會的女子啊,實在讓人嘆息。
又吃了幾口粥,夏初七便不愛吃了,她是一個能躺著絕對不會坐著主兒。打了個呵欠,又懶洋洋的躺回了被窩裡,一隻手揉著脹痛的腦袋,一雙眼睛對著天花板瞪了一眼。
“行了,我知道了,鶯歌,你去忙吧。”
“月毓姐姐讓我照顧你的。”鶯歌收拾著碗快。
左一個月毓姐姐,右一個月毓姐姐,表面兒上恭恭敬敬,實際上,不就是擺明了要告訴她,她楚七其實啥都不是麼,人家照顧她,與她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斜睃一眼,夏初七慢條斯理的回答。
“我用不著你來照顧,你又不是我的孝子賢孫,這麼用心照顧我,我還真怕折了壽呢。”
夏初七這貨是個說話直的,損的,招人恨的。一般人對上她那張利嘴,都會吃癟了還得吐血牙,又何況是鶯歌這種平素裡注意婦德涵養,不會與人爭吵的姑娘?
一瞬間,她面紅耳赤,福了福身。
“是,那你有事,你再叫我。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夏初七眯上眼,懶得理她。
鶯歌乖乖的答了,只是在垂眸那一瞬,露出一絲不屑。
昨兒晚上的事情,如今已在驛站裡傳得沸沸揚揚了,她又如何會真不知情?老實說,她怎麼也不明白晉王殿下那樣尊貴端華的人物,竟然會看上了這麼一個姿色平庸的人。
但既然她心裡再不爽,也知道這個楚七在殿下心裡是有分量的,不是她輕易隨便得罪得起的,所以初來乍到,她不敢往深了使勁兒。
夏初七身子不舒服需要靜養,而驛站裡今兒卻是熱鬧得緊。
不管夜晚曾經發生過什麼,天兒照常會亮。每個人的生活也都還得繼續,驛丞署和驛站來的這些個客人們,他們也都會照常地恢復看似平靜的日常。
天兒剛矇矇亮的時候。昨日初入驛站的寧王殿下趙析就差人給錦衣衛的大都督東方青玄送去了從京師帶過來的“東北三寶”——人參、貂皮、烏拉草中的前兩件兒。
寧王說是因仰慕東方大人久矣,因此昨兒晚上多吃了幾口酒,導致他酒後失態,言語無狀,舉止失常,不小心冒犯了東方大人,請東方大人一定要多多包涵。
而東方青玄雖今日身體抱恙,可對昨晚之事卻也是十分平靜,一張妖嬈如精的臉慣常盛放著,一如往常的娓娓而談,說昨晚之事,他自家也有過錯,都怪吃多了酒走錯了院子,萬萬怪不得寧王殿下,那事兒都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一切都是酒的錯,這算是“如煙往事俱忘卻”?
都在扯淡!
接下來,東方青玄又將寧王趙析送過來的“東北三寶”託人轉贈給了晉王殿下,並且誠懇的邀請了他一道兒用午膳。
東方大都督說,他昨晚上一時心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