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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李邈側趴在她的身邊兒,一嘆,“楚七,除了你,真沒有人會幹出這麼損的事兒了。”
夏初七一雙眼睛晶亮,眸子裡閃著狡黠的光芒。
“不戰而屈人之兵,這叫……兵法。”
李邈輕呵了一下,今日的心情也是極好。
“好計是好計,就是不曉得會不會連累了袁大哥。”
夏初七一瞥眼,逗她,“興許會。不然你嫁給他做補償?”
李邈戳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啊,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
心知她的擔憂,夏初七也不讓她鬧心了。
“你就放心吧,袁大哥能在京師混成如今這樣,自然與官府的人有些結交,你就說他開的那些場子,哪一個是乾淨的,又怎麼可能不死人的?他心裡要沒底,也不敢幫我們。而且這事兒一出,夏廷德心虛啊,自然不會懷疑就算在寧王的頭上,而寧王媳婦兒還被人睡了,還讓人打上了門,又哪裡肯甘心吃啞巴虧?哈,夏廷德想讓寧王與趙十九掐起來,讓趙綿澤那廝得好處,老子偏偏不如他的意!等著瞧吧,那頭老狐狸,這一回賠了兒子,還得折兵。”
靜靜地聽她說完,李邈點了點頭。
不得不承認,她的算計是對的。
宋側妃到底有沒有與夏巡有染,已經沒有人能說清楚了。夏巡死無對證,而那個肚兜兒確實是她親自去寧王府裡摸出來的,屬於宋側妃的東西。
當然,楚七為什麼會挑上宋側妃也有她的計較。說來也是小女兒心性,無非就是知道老皇帝有意把彰烈候宋家的嫡女許配給晉王做正妃,於是便先拿了一個宋家的庶女出來做榜樣。
說來,那宋氏只因姓了宋,也是冤枉。
想到這裡,李邈又蹙了一下眉頭。
“楚七,在錦繡樓裡,你那個腰牌又是打哪裡來的?”
輕“哦”了一聲兒,夏初七從懷裡掏出一個腰牌來,把玩了一下,“你說這個?”
“嗯。”李邈有些疑惑。
“趙綿澤的腰牌——嘖嘖嘖!真是好使。”夏初七藉著瓦脊上的天光,仔細瞧了瞧那腰牌,笑眯眯地說,“沒有想到,咱這大晏王朝的造假能力也這麼強,絲毫不比俺老家差呀。”
“假的?”李邈驚問。
“對啊,不然呢,你以為趙綿澤還能把他的腰牌給我?”挑了挑眉頭,夏初七又笑著道,“我只不過瞧了下樣子,然後拿到崇遠街的商鋪裡找人做了個一模一樣的。”
李邈倒抽了一口氣,“那可是殺頭的罪,他們敢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