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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瞧便怎麼隔應。
不是為她,而是為那夏楚不值當。
可心裡養了一萬頭草他馬,她還是帶著笑。
“我懂啥?哦,明白了,我忘說了,皇長孫殿下與夫人可真是般配,天生的一對——”狗男女。
活生生嚥下那三個字,她笑眯了眼兒,卻聽得趙綿澤又說,“七小姐,今日我與秋兒找你來,不是想要為難於你。當年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恨也好,怨也罷,你我都有過失,怪不得誰。只如今,我與秋兒已結成了夫妻,事已至此,七小姐也應當看得出來,我兩年前就無意於你,現下更是不會中意,你沒有強求的必要。”
我靠!
夏初七腦門兒裡像捅了馬蜂窩。
當年的事兒……
他說過去了,能過得去嗎?
再者,丫這拒絕人的自戀姿態,比她前世相親的任何一個拽男都招人恨。
可恨歸恨,他話裡的意思,卻也真惹了她一頭的霧水。
先前入茶舍的時候,她一直以為他找她過來,是為了他親爹的病。
如今看來不是啊?或者說,不全然都是。
尤其他既然已經與夏問秋滾一起了,找她說這些又有什麼意思?
見她面上寫滿了不解,趙綿澤頓了片刻,才道,“七小姐,我皇爺爺他老人家念舊,年紀越大,越是記掛著老臣。雖說你父謀逆伏法,可皇爺爺唸叨著你父當年的功勳,又念著你家再無兒孫繼承香火,心裡不落忍,非得讓我尋了你回來,逼著我與你結親。”
還有這樣的事兒?
那老皇帝果真如此有情有義?
狗屁!真有情有義,會殺了他老爹全家?
夏初七眼珠微微一轉,神色裡多出幾分迷惑來。
“皇長孫殿下,怎麼您越說,區區在下我越糊塗了,不懂,真不懂了。”
“七小姐,你都懂的。”
再次肯定了一下,趙綿澤的語氣變得更為溫和。
“皇爺爺說,除非你願意主動退婚,否則我倆的婚約永世有效,我也永遠不得另娶正妻。可是七小姐,如今的情況你也見到了,當年大家年紀都小,就算是綿澤對不住你,如今也足夠抵嚐了。”
抵嚐了?
真是好笑。
夏初七想笑,便笑了,“皇長孫殿下好會講故事。”
不管她什麼反應,趙綿澤猶自說,“你心裡有不平,可我與秋兒也有失意。這兩年來,秋兒終日以淚洗面,直說對不住你,這鬱氣一結,害得我們三個孩兒都沒有保住,三兩月便滑了胎。兩條人命還不夠嗎?七小姐,你與秋兒姐妹兩個的感情一向要好,你又如何忍得,讓秋兒吃這樣的苦頭?”
苦頭?哎呀他媽的!
夏初七第一回感受到了什麼叫著真正的無恥。
那夏楚都他媽遇見一對神經病了,竟然還會為了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去跳崖?都說上天安排人的命運是公平的,可那夏楚的命運也太苦了吧?
當然,夏初七不會相信那老皇帝真是念著她爹的功勳才這樣兒。
幾乎下意識的,她便覺得這其中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有一個老皇帝不願意讓趙綿澤娶夏問秋為正妻的原因。或者說,有一個老皇帝執意要趙綿澤娶夏楚為正妻的原因。
不過麼,乍一聽這三次滑胎的“人間悲劇”,她真想說……
——老天有眼!
世間之事,總都有輪迴因果。
要不然,這夏問秋為什麼生不出孩兒來,為什麼總要滑胎?
活該啊!誰讓他們那麼賤?一個搶了妹妹男人的狐狸精,還終日以淚洗臉的唸叨她的安危,只怕是唸叨著她回來了怎麼說服了去退婚吧?在她有限的記憶裡,那夏楚可是一路被追殺著逃出的應天府,哪裡是什麼為了躲著他們而離開的?
完全他媽的兩碼事兒。
最可氣的是,搶了別人的男人,還他媽來裝可憐,好像搞得她如今做不成正室,生孩兒就滑胎,全成了夏楚的不是。
小三兒成了苦主,賤男來找正主兒討說法的事兒,她還是真心第一回見到。
按照常規的情節,她應該生氣的潑她一杯茶水,告訴她。
“這個賤男老子不稀罕,送給你墊棺材板兒去。”
但那樣太傻逼。
何必做這種讓仇人舒坦的事兒呢?
她就得讓夏楚的名字霸著那個位置,刻在他們心上,耗著他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