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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本來一場好端端壽宴加御廚大比;怎麼就弄出怎麼多事啊;一出接著一出;讓人看著心驚肉跳;生怕把自己也牽連進去;卻也沒想到,這當口安然會跳出來說知道;六年前她才多大;不過十歲出頭的小丫頭罷了;還不知在哪兒玩呢;哪會知道宮裡御廚大比的事兒。
王庚冷哼了一聲:“安大廚,這可不是出頭的時候;便你是鄭春陽的徒弟;六年前你才多大;知道什麼?”
安然:“這與年紀大小有甚干係;安然只是明白師傅這麼做的苦衷罷了;眾所周知;我們廚行裡;分為南北兩派;兩派之間多年來爭鬥不斷;師傅半生都想消弭廚行的南北之爭;讓廚行真正太平;這才進宮做了御廚;不想,卻因師傅當了御廚;南派的某些廚子;仗著師傅的名頭;擠兌北派;這南北之爭不僅沒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正趕上六年前的御廚大比;韓子章作為北派廚子跟師傅比試;如果韓子章只是敗了還好說;卻卑鄙的動了手腳;師傅若當場揭穿其中齷齪;韓子章獲罪是他罪有應得;可從此,北派廚子的處境卻更加艱難。
師傅常說,廚藝一道南北各有所長;何必非要爭個長短;更何況,都是同行;這樣自相殘殺,也讓外行的人笑話;故此,師傅才寧可斷腕認輸;也未揭穿此事;師傅是想用自己的手腕來換取天下廚行的太平罷了。”
說著,看向韓子章:“你心心念唸的御廚頭銜;天下一廚的名頭;我師傅從未看在眼裡;咱們做廚子的,重要的不是手裡的廚藝多高明;而是先要學會做人;立身正,方能成為一位真正的大廚。
而你韓子章;為了私利,不惜挑起南北廚子之爭;讓眾多同行丟了飯碗;你可知,他們丟的不是自己一人的飯碗;是全家老小賴以餬口的生計;你可知,你害的多少□□離子散;多少個家分崩離析。韓子章,你根本不配做一個廚子;你是我們廚行的敗類。”狗子兩眼含淚恨恨看著韓子章,想起自己的爹,很不能上去給他一拳。
韓子章卻不服:“少說這些沒用的;我不是你師父;從我學廚子那天,想的就是出人頭地榮華富貴;什麼廚行;什麼同行;跟我什麼干係;我吃不上飯的時候,也沒見哪個同行接濟我;憑什麼讓我惦記他們;為他們如何如何;簡直笑話。”
嶽錦堂:“你還真是無恥之極;不過,這事兒如今水落石出了;六年前的御廚大比的確是柳海跟你合謀動的手腳。”
太后不幹了;哼了一聲:“逍遙郡王這話莫非想誘供;況且,只憑韓子章的一面之詞,怎麼能斷定是柳海動的手腳;御膳房又不止他一個;更何況;都知道柳海是哀家跟前的人;若說是柳海動的手腳;莫非還哀家授意的不成。”
嶽錦堂忙大道:“錦堂不敢。”
“哀家瞧著沒有什麼是你逍遙郡王不敢的;你當哀家不知道;你跟安家在蘇州開了好大的買賣。”
嶽錦堂卻笑了:“太后娘娘莫非是神仙;怎麼錦堂在蘇州的事兒,您都知道;莫不是寧王殿下跟您說的吧。”
太后臉色一變:“你莫要胡言;寧王一直避居江南;哀家的壽誕都不能進京賀壽;哪有機會跟哀家說什麼。”
嶽錦堂:“那是錦堂胡言了;只不過,錦堂實在好奇;若不是寧王;太后娘娘終日子在慈寧宮禮佛;又怎會知道江南的事兒;錦堂的買賣可開了沒幾個月呢;太后娘娘這訊息當真靈通的緊啊。”
太后心裡咯噔一下;這後宮跟外頭互通訊息,可是大忌;尤其寧王正在江南;這事兒怎麼都有些說不清;不免有些後悔;暗罵嶽錦堂狡猾;七拐八繞的差點兒把自己繞進去;哼了一聲:“哀家不過是聽說罷了。”
嶽錦堂點點頭:“常見柳公公出宮溜達;想來太后是聽這奴才說的也未可知,太后娘娘還是莫信這奴才的好;有倒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別瞧這奴才在娘娘跟前卑躬屈膝,一臉奴才相;不定心裡琢摸什麼呢;不然,也不會黑著心弄來什麼青石脂來謀害太后。”
雖知嶽錦堂是挑撥離間;太后卻也忍不住看了柳海一眼;這青石脂的事兒,的確讓人想不通。
柳海一見太后的眼色,忙跪在地上:“太后;您可千萬別聽逍遙郡王胡說啊;奴才對您可是忠心耿耿;不敢有半點不敬之心。”
嶽錦堂:“說的再好聽也沒用;韓子章可是說是你找來的青石脂;還是從承恩公府;今兒的事兒若是說不清;這謀害太后謀害皇上的罪名,可不是你一個奴才能擔待的。”
柳海額頭的汗都下來了;心裡雖恨韓子章;可眼前也知道,萬萬不能把承恩公牽連進來;承恩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