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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進屋裡去;可小婦人力氣小;實在拖不動;正想著叫鄰居幫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俺男人就嚥了氣。小婦人慌上來;忙喊了左鄰右舍出來;幫忙抬進來;裝裹收斂了;下了葬。
小婦人本說就這麼著過下去了;不想,我娘卻勸我另嫁;人家都說好了;便嫁了過去。大人,小婦人句句實言。”
她這話一出,外頭不知誰嚷嚷了一句:“這騷娘們胡說呢;誰不知她早跟周家老二勾上了;給袁老二堵在屋裡;這才趁機訛了周老二的銀子吃喝嫖賭。”
焦杏兒臉色一變:“大人您別聽外頭人胡說;小婦人有幾分姿色;常有不正經的男人從俺家門口過;想佔小婦人的便宜;小婦人不依;就記恨在心;往俺身上潑髒水呢。”
“胡說?誰胡說;問問冤家四下的鄰居,誰不知道你跟周老二那點兒事兒……”
張泰卻不想牽連上週和;這周和是大夫人的乾哥;這牽連上週家,不就等於把安府也牽進來了嗎;驚堂木一拍:“肅靜。”看著焦氏:“今兒審的是你謀害親夫之罪;旁事不說也罷。”
張泰這一句話;外頭的老百姓心裡哪有不明白的;這是不想追究周和;怕牽上週家。
焦氏卻低著頭,一口咬定;沒下手害袁老二。
張泰耐心用盡:“焦氏你當真不招?”
焦杏兒咬咬牙:“這樣的罪名;小婦人實在擔不起。”
張泰冷笑了一聲:“叫仵作前來;開棺驗屍。”
焦氏一驚;若如此,豈不漏了餡兒;不對;如今都過去好幾個月了;袁老二的屍身,想必早就爛沒了;便開棺能驗出什麼;想著提起的心又落了回去。
焦杏兒不知道的是,即便屍體腐爛;仵作仍能判斷出死因;這是仵作的基本職業範疇;沒多久,仵作回來稟告大人:“袁老二頭上有明顯重物砸到的痕跡;小的判定,袁老二是因重物擊打頭部致死;且,從所留傷口的形狀來看;屬下猜測十有**是磚頭。”
焦杏兒只覺眼前發黑;咚一聲暈了。
張泰哼了一聲:“把她潑醒。”
兩個衙差早把外頭凍得帶冰碴的井水;提進來,衝著焦杏兒潑了下去;焦杏兒一激靈醒了過來。
張泰陰沉的道:“焦氏你招是不招?若不招莫怪本官大刑伺候。”
焦氏哪受得了這個罪;只覺便是立時死了,都比現在強;忙點頭:“招,招,民婦招了;袁老二總是下死手打我;我生怕他若是活過來;早晚被他打死;見他沒醒便想捂死他;不想,他忽然醒了過來;民婦心裡一怕;正恰好手邊有個磚頭便砸了下去。”
焦杏兒一招認;這案子也就審明白了;殺人償命;焦杏兒下到死囚牢等到秋後殺頭。
周和剛是擠到了前頭;卻一聽見有人提起他跟焦杏兒的事兒;心裡一怕,又往後縮了縮;直到焦杏兒招認;周和才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不想,到了家門口卻進不去;院門外上了新鎖;去敲他爹孃的門,也只是不開;白等他嫂子從旁邊院子探出頭來,衝他招招手;把周和讓到屋裡。
周泰一見他,別開頭進裡屋去了;周和不明所以:“嫂子,我家的門怎麼鎖了?”
周泰媳婦兒嘆了口氣:“小叔莫非忘了,剛走的時候說了什麼?”
周和一愣,方才想起來,剛在氣頭上說往後不回周家了;心裡不免有些後悔;不回家自己去哪兒啊;雖撂了那樣的話,卻沒想到他爹孃真狠心的不讓他不進門;站起身,想再去敲爹孃的院門;卻給周泰媳婦兒拉住:“小叔;嫂子勸你一句;這次婆婆是真氣急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心軟的;要不這麼著;你先去外頭待幾日;我跟你大哥勸勸娘;等娘回緩;你再家來也是一樣。”
說著,進屋去拿了一個荷包來塞給他:“這些銀錢你先拿著;這出去不比家裡;吃穿住行,哪一樣不要錢。”
周和卻蹭的站了起來:“嫂子就別裝好人了;不定就是你們兩口子使的壞;想獨吞了咱們周家的家產;當我傻不成。”
他這一句話把裡屋的周泰惹急了;幾步出來,把他媳婦兒手裡的銀子一把抓過來;指著大門:“滾。”
周和哼了一聲掉頭走了。
周泰一屁股坐在炕上,半天才道:“如此想來,倒還不如當初窮的時候呢,雖日子清苦,卻消停。”
他媳婦兒勸道:“你這話說的;這富貴有甚干係;小叔是糊塗呢;想想你乾妹子;人家才叫富貴;也沒見跟小叔似的啊。”
提起安然;周泰不禁點點頭:“你不知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