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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吃酒;不想,他今兒不再;既然不再;那小的就回去了;不打擾幾位差爺辦正事兒。”
說著,就要跑;卻給一個衙差抓住脖領子拽了回來:“你說沒訛就沒訛啊;有什麼話衙門裡說去;帶走。”二話不說;就把袁老二連推帶搡的弄通判衙門裡去了。
如今這位通判大人張泰是原先蘇猛的手下;蘇猛高升金陵守備;便把他舉薦了上來;張泰深知上司升遷跟安大老爺的幫忙不無干系;加之,一直跟蘇家有來往;對於安大廚的事兒,可是知之甚詳;總惦記著想出點兒力氣;卻一直沒機會。
自己畢竟不是蘇猛;跟安大老爺沒什麼交情;因為安大廚的關係大老爺更是水漲船高;自己官卑職小,根本湊不上前兒。
正發愁怎麼找個機會跟安家搭上關係呢;不想,老天就給他送來了;一聽是訛詐安家的;張泰簡直大喜過望;這可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只辦好了這件事兒;自己就算跟安大老爺搭上了;往後還愁什麼。
想著一張黑臉都不覺露出個笑來;讓見慣了大人黑臉的衙差頭,差點兒沒驚著:“大;大人……”
張泰咳嗽了一聲:“這袁老二是什麼人?”
衙差頭天天跟在大人身邊兒;哪會不知大人的心思;回來這一路就差了手下掃聽了個一清二楚:“袁老二的媳婦兒跟周和的事兒;在袁老二家附近根本不算什麼隱秘事兒;袁老二拿了周和的銀子一味出去鬼混;對媳婦兒跟周和的事兒,便睜隻眼閉隻眼的;盼著周和跟他媳婦兒扯不開呢;這一個月裡訛了周和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張泰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袁老二真敢張嘴啊;就算是院裡的頭牌姑娘贖身子也不過二三百兩;合著他媳婦兒是金子做的不成:“這周和傻啊;這麼多銀子都夠娶好幾個媳婦兒了;非跟著袁老二媳婦兒混什麼?”
衙差頭嘿嘿一樂:“大人這就不知道了;這袁老二的媳婦兒跟周和有些淵源;更兼生了個好模樣兒;又會勾男人的手段;才把周和迷得五迷三道;。”
張泰:“不對啊,這周和不過一個管事,哪來的這麼些銀子?”
衙差頭:“老爺怎麼糊塗了;他是沒有;櫃上不有的是嗎;挪了櫃上的銀子;給安子和查了出來,稟告了大老爺;聽說是大老爺叫人暗裡替他補上;這才把他調到了莊子上當差;這周和的命還真好;安大老爺的脾氣咱們冀州誰不知道;眼裡可不是個能揉沙子的;尤其,這樣私挪公里銀子的;前些年有個賬房幹了這樣的事兒;只挪了一百兩;就給大老爺送到了衙門來;打了個半死下到牢裡;就算保住了一條命;也成了半個廢人;這周和倒是連根兒汗毛都沒動。”
張泰:“你知道什麼;大夫人認了柳婆子當乾孃;周和就是大夫人的乾妹子;以大老爺對大夫人的稀罕勁兒;莫說五百兩銀子;就算五千兩;也不會看在眼裡啊;要說,這周和還真不給大夫人爭臉;別說安家有多少家產;就是大夫人隨便做一道菜都是千金難換;更何況,蘇州的雅舍;齊州的富春居;可都是大夫人的買賣;只他跟乾妹子張張嘴;多少銀子要不來;偏幹這樣偷雞摸狗的事兒;也難怪大老爺瞧不上週家了,這袁老二還真是不開眼;這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周和是糊塗好欺負;可週和後頭的人可不是省油的燈;這是上趕著給自己找墳地呢;本官倒是想看看他有多大的膽兒。”
袁老二哪有什麼膽子;就是給銀子迷花了眼;這一進衙門,兩條腿都走不動道兒了;張泰坐下一拍驚堂木:“堂下何人?”把袁老二嚇的撲通就跪在地上;身子直打擺子:“大;大人;小的袁老二;是城東殺豬賣肉的小販;是個老實人。”
“老實人如何會跑去商家訛詐?”
“小;小的並未訛詐;只;只是;周和欠小的銀子;小的前去要要賬的。”
張泰點點頭:“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拿借據來本大人瞧。”
“沒;沒有借據。”
張泰臉一沉:“那可有欠條?”
“也;也沒有;是周和口頭上欠下的;小的見他是安記酒樓的管事;便信了他。”
“那周和欠你多少銀子?”
“五;五十;不;一百兩;周和欠小的一百兩銀子。”袁老二到這會兒還貪心不足呢;覺著這一回既驚動了衙門;往後再想訛周和就難了;這成了一錘子買賣;先頭說五十兩;後頭又覺五十兩太便宜周和;便又改成了一百兩。
話音剛落;就聽啪一聲;馮祿的驚堂木拍在了桌子上:“連別人欠多少銀子都不清楚;可見是胡說八道。”
“沒;沒小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