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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忘囑咐安然擬定菜譜;畢竟這方面安然才是行家。
安然不好乾拿股份;自然要有所貢獻;而且,這個主意本來就是自己出的;別的廚子,大概也瞭解不了自己的理念。
其實頂級的奢侈菜品,反倒相對簡單;只是對食材跟服務要求高了許多;至於掌廚的人;安然也想好了;就用小桃。
自己大著肚子;不可能親自上陣;更何況,自己還要忙著冀州的廚藝學院的事兒;也不可能再去京裡掌灶,從現在開始自己一道菜一道菜的教她;等京城雅舍開張的時候;小桃也差不多能獨當一面了。
最重要的是,這樣的餐廳無論環境還是後廚的強度,都比較適合女孩子;安然想著,或許可以從小桃身上開闢出一條女子學廚的捷徑,就是中西結合;她打算在小桃身上試試;如果成功,以後廚行裡應該不會都是男人了。
男女有天生的優缺點;男子力氣大卻不如女子心細;想雅舍這種級別的館子,又不是做大鍋飯;精工細作的菜餚;相比力氣更需要的是細心;所以,女子具有天生的優勢;還有面點之類;也更適合女子。
安然早就想好了;等廚藝學院生了軌道之後;就可以開隸屬廚藝學院的館子;不禁可以給學生提供實習就業的機會;更可以變成推陳出新的視窗。
安然始終認為;一個人的力量太過微弱;創新需要更多廚子集思廣益,尤其年輕的廚子;他們擁有更開放大膽的思維方式;敢想,敢做;只要給他們機會;一定會大放異彩;如此,廚行才能蓬勃興旺的發展下去;這比多少個天下第一廚的名頭都有意義。
這是安然一直想做,而且必須去做的事兒;不過,她並未忘記除了廚子之外,自己還是一個妻子;母親;安府的女主人;有些事兒是必須去面對的,就如周和。
安然過後想想,總覺得二哥兩口子來的有些蹊蹺;更何況,臨走的時候周和的神色不大對;安然不想問安嘉慕;這男人既然瞞著自己;自己何必非要問個清楚不可;問劉喜兒就是了。
趁著安嘉慕出去的時候,把劉喜兒叫到跟前;問他周和的事兒;。
劉喜兒本來就是安然的人;自然不會瞞她;就把怎麼來怎麼去說了。
安然聽完直皺眉:“二哥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
劉喜兒低聲道:“聽說是跟焦杏兒好;讓焦杏兒的男人拿住了短兒;訛他銀子。”
安然一愣,焦杏兒?劉喜兒不提,自己都快忘了還有什麼個人。
劉喜兒點頭:“上回從咱們府裡出去;大老爺不是下令讓焦家兩口子,半個月內把焦杏兒嫁出去嗎;不然,就收了他們的差事遣出去;聽說一開始尋了老實漢子;家裡十幾畝地;過了門兒只要好好過;日子也不差;可焦杏兒這父女倆死活不樂意;白等貪圖彩禮;嫁了賣肉的袁老二;這袁老二不是個好脾氣的;見焦杏兒性子懶,不幹活;哪容得下;打了幾頓;方才漸漸改了過來;卻,一來二去的不知怎麼勾上了週二爺;叫袁老二堵了個正著兒;覺著是個生財的道兒;三天兩頭的訛銀子;二爺這才從櫃上挪了五百兩銀子。”
安然終於明白過來;周和兩口子昨兒根本不是來瞧自己的;而是挪銀子的事兒露了;來尋自己是想保住差事,自己總惦記著過往的情份;倒忘了這人窮的時候不說;一旦好過了;就會生出許多不該有的心思來。
想到什麼,便問:“大老爺怎麼發落的此事?”
劉喜兒:“大老爺倒是沒說什麼;只是讓我去府裡的賬房支了五百兩銀子給酒樓送了過去;平了虧空的賬;至於二爺;大老爺讓他去莊子上當差。”
依照安嘉慕的性子;若這事兒出在別人身上;莫說不追究;恐怕這會兒已經直接送衙門裡去了;如今卻只發落到莊子上;實在不是他的秉性。
而從周和的臉色來看;對安嘉慕這樣明顯偏袒防水的行徑;依然不滿;不禁嘆了口氣;這事兒怕是沒完呢;焦杏兒的性子,怎可能放過周和;加上她嫁的那個無恥男人;怕是還要找周和要銀子;倒是該讓周和受些教訓;也省的他以後再胡作非為。
安然猜的不錯;袁老二本來是貪著焦杏兒的姿色,下了大本錢娶了家來;可這再好的姿色,也不過就那麼回子事兒;沒多少日子就膩煩了;加上焦杏兒奸懶饞滑;什麼都不幹;心裡越發不爽;這才三天兩頭往死裡打。
卻不想這娘們幹活不成,倒是會勾人;勾了個冤大頭來;倒成就了自己的一條財路;短短一個月就撈了五百兩銀子;這婆娘的皮肉還真是金子做的啊;往後指望著她吃香喝辣;有的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