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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嗎;尤其,這一瞧見柳大娘頓時來了神兒:“哎呦,這是老夫人吧;我這兒先給您老拜個早年兒了。”
柳大娘卻冷聲道:“老身只一個兒子;至於你嘴裡說的什麼二爺;我們周家沒這個人;你若是要賬,卻走錯了門。”
老鴇子倒樂了:“老夫人就別跟我們說笑話了;這週二爺誰不認識啊;哪是您說不認就不認的;這大過年的,您老別逗了;這七百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目;我們挽香院是小本生意;墊不起。”
柳大娘看了她一眼:“周和身上一兩銀子沒有;你們就讓他進門;想的也不是我們周家;我們周家就這幾個院子;都賣了也換不來七百兩銀子;你們惦記的怕是安府吧。”
說著,頓了頓:“既然你今兒來了;咱們明人也不說暗話;我既把人趕出去了;就絕沒有給你銀子的理兒;至於安府;想必你比我老婆子還清楚,安大老爺的性子;若你真有本事去安府要銀子;老婆子也不攔著;只不過,休想從我周家拿一文錢;周泰媳婦兒,扶著你弟妹進屋;她肚子大;禁不得凍。”一家幾口子真就進院去了;門關上還上了鎖。
老鴇子不免有些傻;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周和他娘真這麼狠;能不顧兒子死活;低頭看了眼手裡的賬本子;暗道晦氣;雖說記了不少花賬;可這麼多日子;周和又是吃又是住的;香玉還陪著;銀子也真墊進去不少;這要是一文都收不回來;還不賠死啊。
真沒想到,這柳婆子竟是個狠角色;而且,她句話說到了點子上;雖說自己是看著安府,才想從周和身上賺錢;可真要是讓她去安府要賬;她可沒這個膽兒;安大老爺哪是好惹的啊。
不禁暗罵興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出的什麼餿主意;啐了兩口,只得往外走;剛走出衚衕;就聽後頭有人喊她:“這位媽媽慢走一步。”
老鴇子回頭一瞧;見是剛那個大肚子的婦人;估摸是周和的老婆;不禁愣了愣;卻猛然見她手裡的東西;頓時喜上眉梢。
這盒子她認識;是江南金家的首飾;江南金家雖是玉飾起家;卻也有金銀首飾;一套金家的首飾哪怕是銀的,也值不少銀子呢;心說,這婆娘別看土;倒真有好東西。
又一想;周家哪有這樣的檯面;估摸是大夫人哪兒賞下的;她挽香院剛從南邊請來個婆子,教姑娘們彈琴唱曲;聽她說過;安府這位大夫人在南邊可是大大的有名;不說廚行;就是各個手藝作坊,沒有不賣安大廚面子的。
尤其金家的老爺子更是跟安大廚頗有私交;甭提啊,這婆娘的首飾定是從這兒來的。
陳氏把首飾盒子遞到她手裡:“這是大夫人賞下的;如今我手裡也就這麼一套首飾,值些銀子了;你瞧瞧這個可頂的上那些賬。”
老鴇子開啟一瞧;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十足赤金,整整一套的頭面首飾;而且,做工極為精細;一看就知道出自金家老師傅之手;這套首飾拿出去;莫說七百兩銀子;怕一千兩也買不來;忙道:“夠了,夠了。”
陳氏:“那這賬算清了吧。”
老鴇子忙點頭;笑的見牙不見眼:“清了,清了。”把賬本子給了陳氏要走;不想陳氏卻道:“媽媽,俺還有句話;這首飾是俺最後一點兒存項;若不是念著夫妻過往的情份;也不會拿出來;真如此,你們挽香院可是賠定了;話又說回來;我這會兒給了你們首飾;手裡便沒了存項;家裡的錢都在我婆婆哪兒;莫說沒多少銀子;便有;也斷不會拿出來;媽媽自己掂量吧。”撂下話轉身回去了。
老鴇子也不免暗暗僥倖;這陳氏說的倒實在;自己是讓銀子迷了眼;沒仔細琢磨這事兒;這周家即便跟安府沾了點兒乾親;到底不是親閨女。
便是親閨女,嫁了人也不能有事沒事兒就賙濟孃家啊;更別提替乾哥哥還嫖資了,哪有這樣的事兒呢,再說,大老爺的脾性;真要是知道這事兒;弄不好就要遷怒挽香院;得罪了這位閻王爺;她挽香院哪還開的下去;不如見好就收吧。
這麼想著,一回挽香院就叫底下的龜奴,把正在香玉房裡鬼混的周和趕了出去。
周和還不明白呢;忙道:“媽媽這是做什麼?”
老鴇子冷笑了一聲:“我說二爺;到這時候還裝爺呢;不是你媳婦兒念著點兒情份;拿她的首飾給你頂了賬;老孃都不知往哪兒哭去;還打算坑老孃不成;等下回二爺有了銀子再來吧;還不給我趕出去。”
龜奴拖著人丟了出去;從暖暖的屋子裡丟到外頭;把周和凍得一激靈;頓時清醒了過來;在街上溜達了兩圈;沒個去處;倒是想起了興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