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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道:“花大姑沒試過,怎知道中不中用?”
花姑子咯咯笑了兩聲;推了他一把:“滾你孃的去吧;想吃奶回家找你娘;老孃可不是奶媽子。”邁腳進去了;那屁,股扭的;興兒恨不能衝上去按在地上,狠狠的幹幾下子……
不過也知道這是乾爹門前;又是人來人往的不好施展;琢磨著,回頭去姑子廟裡頭溜達溜達;這會兒有了銀子;得先去翻本;拍了拍懷裡的銀票奔著賭坊去了。
在賭坊賭了一天;到天擦黑;一百兩銀子全輸了進去;叫賭坊的夥計趕了出來;給街上的冷風一吹;興兒才想起來;這麼家去;他那婆娘不定怎麼鬧呢;眼睛一轉想起了個去處;小跑著奔姑子廟去了。
不敢走正門;翻了個牆頭進去;這花姑子天生的淫性;偏出了家;哪裡能安分;三天兩頭勾著漢子取樂。
興兒翻牆進來的時候;正跟隔壁賣豆腐的漢子折騰呢;這左鄰右舍的漢子,差不多都是她的相好。
這漢子年紀有四十大幾了;前頭幾年還好;如今年紀越大;又失於保養;更兼沒事兒就跟花姑子折騰;掏空了身子;沒幾下子就完事了;把個花姑子氣的,一腳踹他下去;罵了句不中用;叫他趕緊滾。
漢子只得套了衣裳走了;興兒正好補上這個空兒;摸進了屋。
花姑子正上不來下不去呢;一見興兒不禁樂了:“猴崽子;還真來了……”
興兒嘿嘿一樂:“想著花大姑呢;怎能不來。”三兩下脫了衣裳;上了炕;滾到了一處。
俗話說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花姑子如今正是四十上下的年紀;天天青燈古佛;哪受得住;平常的幾個相好;不是上不得檯面的粗漢子就是年紀大不中用的;哪有興兒這樣的年輕小夥兒;力氣大;體力好。加上興兒有心討好;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兩人折騰的半宿;才算消停。
興兒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花姑子撲哧一樂;推了他一把:“沒出息的樣兒;堂堂的興管事;如今連口飽飯都混不上了。”
興兒忙摟著她親了幾口:“我的好大姑;還說這些作甚;快給我找些吃食填肚子要緊。”
花姑子給他伺候舒坦了;心情極好;起來去廚房端了晚上剩下的飯菜過來。
興兒一見青菜豆腐;不免有些失望。
花姑子道:“我這兒可有菩薩呢;見不得葷腥;你湊合吃些。”
興兒撇了撇嘴:“什麼菩薩;那些和尚都能吃葷;我可知道和尚廟的廚房大魚大肉都有呢;再說;花大姑若真心修行;剛咱們乾的事兒,莫非也是大姑修行的功課。”
花姑子戳了他一下:“這張嘴倒是刁;吃你的吧;明兒給你做些肉食便是;今兒大半夜的,還讓我折騰不成。”
一時填飽了肚子;興兒倒想起今兒白天的事兒;問她:“大姑今兒找我乾爹做什麼去了?不是真幹事去了吧。”
花姑子咯咯笑了起來:“在安府的時候,你乾爹還有些本事;如今可不中用了;讓你那幾個乾孃榨乾了;我找他是為了大姨娘。”
興兒一愣:“你是說蘭院的大姨娘;她找乾爹做什麼?”
花姑子戀著情熱;哪還會瞞他:“如今也不瞞你;是為了當年兩位少爺的事兒。”
興兒:“哪兩位少爺?”
花姑子白了他一眼:“安府還有幾位少爺;不就是前頭那兩個沒的嗎?”
興兒:“這事兒我也聽說過;不說兩位少爺得了要緊的病;沒救過來才沒的嗎。”興兒心裡飛快的轉悠了起來;這可是一條發財的路子啊;自然要掃聽清楚了:“這事兒過去好些年了;如今大姨娘已經不再安府;又翻出來做什麼?”
花姑子搖搖頭:“說你精明,這會兒又成了半傻;這前後兩位少爺都得病沒了;天下哪有這樣巧的事兒。”
興兒心裡一跳:“莫非此事跟大姨娘和我乾爹有干係?”
花姑子笑了一聲:“大姨娘本是大老爺先頭那位原配夫人的陪房;後被大老爺收在了房裡;原配夫人沒了;大老爺又續了一房夫人;還納了幾房侍妾;大姨娘哪能不替自己考慮;便想留些後手;正趕上京裡的謝氏夫人回冀州小住;便攀上了謝氏;這謝氏別瞧出身世族;卻最是個心狠手辣的;加上,進門一年就生了皓思少爺;想著安家的家產;將來只怕沒二房頭什麼事兒;便跟大姨娘商量著,弄來得了溫病孩子的衣裳,放進了兩位少爺的屋子裡。”
興兒:“真夠狠的;大姨娘定是得了不少好處吧。”
花姑子嗔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