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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做過;卻始終找不到媽媽做的味道。
安然嘆了口氣;曾經有個算命的大師給自己批過八字;委婉的說她天生命硬;想想也是;爸爸在她小時候就沒了;媽媽後來也跟著去了;等自己終於能扛起安家的時候;爺爺也走了;雖她不信命;可她的親人一個個離世卻是不爭的事實。有時想想,她穿到這裡也好;遠離安家剩下的那些親人;或許他們可以平安。
水有些冷了;安然方才踏出來;抹乾身上的水;低頭看了看自己;這還是自從醒來,頭一次有這樣的心思。
十六歲的少女;雖有些瘦弱;卻發育良好;身材頗有料;一身細皮嫩肉;巴掌大的一張小臉上細眉大眼;真算個難得美人;只可惜沒長腦子;非要爬那個什麼大老爺的床;就不看看這府裡有多少女人;三妻四妾;通房丫頭;這還是有數的;外頭不定多少理不清的風流賬呢;看上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想不開找虐。
人必自重而人重之;一個女人;自己都不拿自己當回事兒;還指望男人對你如何如何嗎;所以,這丫頭落到這種地步,真有些活該。
不過自己還是很感謝她的;即便自己從來不自卑;也得承認;這丫頭比自己漂亮多了;女人哪有不愛漂亮的;自己也一樣。
想到此,自言自語道:“既選擇了死;就安息吧;你放心;我會替你活下去;而且,會活的很好。”不管她聽不聽得見;這算自己一個交代;從今兒起,她就是二合為一的安然了。
套上唯一一套乾淨衣裳;把換下來的洗了;趁著日頭還未落下;找了個繩子拴在院子裡;把洗好的衣服;連帶屋裡唯一那床褥子;弄出去搭在繩子上。
自己卻不想回屋;屋裡採光太差;黑黢黢的;讓人憋屈,還不如外頭溫暖乾爽;安然在那幾間空屋子裡溜達了一圈;尋出些幹稻草;半張破炕蓆;找個平整的地兒;先鋪上稻草,再把炕蓆放在上面;躺下閉上眼;只覺日光暖暖;分外舒服;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劉喜兒推開院門進來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走錯地兒了;心說,怎麼在院裡就睡著了;想起安然之前那個德行;都被大姨娘發落到了外廚房;架子還不到呢;剛來的時候;嫌這兒不好,那不好;發了好一頓脾氣;只可惜到了這份上;誰還會吃她這一套;不是嫌不好嗎;索性被子都弄走了;看你還嫌不嫌。
後來這丫頭終於受不得苦;上吊了;倒不想這沒吊死活過來;倒變了個人似的;不禁變得勤快,還會做人了;不說別的,就是在當院睡覺;擱以前那位就絕無可能。
不過她長得真好看;哪怕這會兒睡著了也一樣;側躺在席子上;用包袱皮兒,裹了一卷幹稻草當枕頭;頭髮散開拖在枕頭上;像布鋪子裡的緞子;又黑又亮;映襯著一張小臉兒有紅似白的好看。
劉喜兒只看了幾眼;就覺臉有些燙;忽見她動了動;嚇了一跳,忙低下頭;有些慌亂;半晌兒不見動靜;方大著膽子抬頭;發現她就翻了個身;沒醒的意思;才放心;卻也不敢再看,端著手裡剛打好的糨子;輕手輕腳的進了屋;開始糊窗戶。
糊好窗戶又把屋裡的地平了平;收拾妥當;拍了拍手;見日頭快落了;正想出去叫醒安然;卻一回頭正看見安然進來;想起剛才自己盯著她看了半天;不免有些心虛;垂著腦袋;不敢抬頭:“那個,安姐姐;你瞧這樣成不?”
其實剛才這小子盯著自己看的時候;安然就醒了;就算她神經再粗;有個男的死盯著自己;也不可能睡得著。
之所以裝睡;是覺得那時候自己醒過來;不好應付;果然,男人就沒有不好色的;這小子才多大;就知道看女人了;不過,他這一副心虛加害臊的樣兒;還真讓她討厭不起來。
況且,自己的確長得不賴;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小子偷看也情有可原;怎麼著也算同事了;能和諧相處總比互相厭憎強多了;想來以後這小子不會再擠兌自己了。
想到此,安然笑著說:“虧了有你幫忙;要是讓我自己幹;不定要什麼時候了呢;我都不知該怎麼謝你了。”
劉喜兒臉更紅;手腳都有些沒處放:“那個,姐姐別跟我客氣了;往後有什麼活兒儘管招呼一聲就是;對了;柳大娘交代我來看看姐姐醒了沒有;若醒了叫姐姐過去;剛瞧見月姑娘哪兒的蓮兒來了;想是有事兒。”
說著,生怕安然擔心;忙又道:“瞧她臉上喜滋滋的;想來不是壞事,姐姐別擔心。”
安然想了想;忽的就想明白了;前頭那個白玉卷;是月姑娘有意難為柳大娘;後來讓自己做的炸麻棗;估摸就是試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