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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目前也只有豆沙餡兒了;也就沒得選了。
捏成水滴的形狀;用刀背壓出壽桃的紋路;靜置片刻;便可放入蒸籠;大火蒸一刻鐘即可出鍋;已經問過乾孃,那位過壽的俞大娘今年正是四十整壽;安然便做了四個壽桃;找了些青菜葉墊在下面;放進提籃裡;上頭尋了塊碎花藍布蓋上;提在臂彎裡,娘倆這才往大廚房行去。
安然穿過來有兩個多月了;除了上回喝醉酒,跑去西過道兒惹了回事;就沒去過別的地兒;天天就是外廚房,自己的小院;自己的小院,外廚房;兩點一線,異常簡單,大廚房了自然沒來過。
大廚房距離外廚房不遠;因要大老爺時常在園子裡宴客;便設在園子邊兒上;臨近花園;上菜要吃食也格外方便;遠不是外廚房那個破院子能比的;老大一個院子;一排齊整的房舍四通八達;婆子,小廝,丫頭,管事;進進出出都是人,眼花繚亂的。
安然隨著乾孃是從後頭小門進來的;一進來就看見好幾個婆子正在院一側的井臺邊兒上摘菜洗菜呢;當中有一個胖墩墩的婦人;小眼大嘴;一看便不好相與的樣兒;瞧著像個管兒事的;正在吆喝著:“你們幾個可別磨蹭;今兒咱們大老爺請的客人不得了;是咱們冀州府的府臺大人;若因為咱們,菜沒及時送上去;大老爺降罪下來;誰也擔不起;小霜,你;說你呢;楞什麼神兒,快著幹活。”
小霜?安然聽見這個名字,不禁看向那夾雜在幾個僕婦中的小丫頭;記得乾孃說過,這大廚房的丫頭統共就倆個;一個是前次發落出去的山柳,是賬房的常貴的閨女;再一個,好像就叫小霜;莫非就是這丫頭?
安然不禁底細打量她幾眼;面板有些黑;骨架也不大;看起來瘦瘦小小;雖姿色尋常;卻自有股子惹人憐愛的味道;坐在哪兒不知想什麼;有些心不在焉的。
安然正打量小霜;忽聽乾孃湊到自己耳邊道:“那邊兒那個丫頭,瞧見沒,穿綠衣裳那個就是小霜;你要是能進來記著別得罪她;別瞧這丫頭不念不語的;卻是二姨娘的遠房侄女兒,門路硬著呢。”
安然心說,這大廚房誰沒有背景;便是自己,不都得靠著乾孃的門路才有機會進來試試額嗎;可見門路無處不在。
那個管事兒的婆子瞥見柳大娘;眉頭略皺了皺;以往是瞧著過去那些年的老情份,才給柳婆子弄些東西出去;加上柳婆子也會幹事兒;每次弄東西都不會虧了自己;雖好處不多;好歹是個進項;卻不想,前兒吃吃醉了酒,竟然答應幫她幹閨女謀大廚房的差事。
醒酒之後別提多後悔了;慢說自己就是一個雜役的小管事;便是這大廚房的總管事安福;想塞個人進來,也得先問過府裡的大管家丁守財才成;自己這醉酒之後大包大攬的應下這事兒,簡直自不量力;雖說跟安福沾了些親;到底遠呢;這大廚房的差事輪的上自己說話嗎。
可已經答應下了;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尋安順墊了句話;本以為安福肯定不會答應;到時自己只跟柳婆子說安福拒了這事兒,也就過去了;不想,也不知是柳婆子走運還是自己走運;安福聽了,卻說讓過來瞧瞧;便去遞了信兒;倒不想這娘倆是個沒眼色的;偏趕在這個時候來;如今正忙著預備花園子裡的席呢;哪有空理會這些事兒;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
可人來了也不能往外趕;到底有些老情面;便走了過來;不鹹不淡的道:“怎這時候來;正忙著呢。”
安然目光一閃;便知乾孃跟這位俞大娘交情並不深厚;想想也就明白了;若當真交情好;這位俞大娘在大廚房大小也是個管點兒事的;便權利不大;大管事兒跟前說句話兒;把乾孃調過來當個雜役也應不難;卻乾孃一直都在外廚房熬著,可見就是想圖好處;即便乾孃這兒好處不多;好歹也有些;大廚房雖油水足;可她一個管著雜役的恐怕也輪不上;自然要想別的法子了。
見乾孃受了俞大娘兩句冷言;臉色有些尷尬;卻仍笑著討好:“這不是怕來晚了;讓別人搶了去嗎;難得有這麼個好機會;老姐姐可要多幫忙啊。”說著,一塊碎銀子不著痕跡的塞到了俞大娘手裡。
安然心裡說不上是個什麼滋味兒;卻明白一點兒;這個乾孃自己是認著了;自己將來若能出去;一定要好好孝順乾孃。
乾孃都這麼幫自己了;自己也得努力才成;想到此;把臂彎裡的提籃遞了過去:“聽乾孃說,今兒是大娘的生辰;安然也沒別的孝敬;親手做了樣兒吃食,給大娘添福添壽,圖個吉利;您老莫要嫌棄才是。”
俞大娘倒是愣了愣;安然她是知道的;這丫頭爬上了大老爺床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