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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易財也不當回事,兩手一攤,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師傅就這點兒家當;砸鍋賣鐵都當了賭注;你們還不滿意;那就沒轍了。”
狗子嘿嘿笑道:“這有什麼難的;沒有家產不是還有人嗎;當日,我師傅在齊州跟崔慶比試的時候;賭的是頭髮;看看你師傅身上,哪兒富餘了;壓了做賭就是;反正你們必輸無疑。”
噗……嶽錦堂一口茶都噴了出來;瞥了狗子一眼;這小子倒是好大的口氣。
王品榮自然不會把狗子的話當回事;比的是自己拿手的絕活;還能輸給這小丫頭不成;心裡底氣充足;也就不在乎賭什麼;看著安然痛快的道:“說吧,讓爺拿什麼作賭?”
安然目光閃過一絲冷意;這廝根本就是廚行的敗類;自己才來了蘇州幾天;就已經聽說了他乾的不少缺德事;收廚子的好處銀子不說;還淫□□女;。
有個廚子想求他謀個差事;他見人家老婆生的頗有幾番姿色;動了心思;假意幫那人謀了個差事;卻趁著漢子出去幹活;鑽進人家裡;把人老婆強,奸了不說;還連帶人家才十三的閨女也沒放過。
母女倆一氣之下跳了井;那漢子回來見了要去找王品榮拼命;卻被他倒打一耙,說偷他家的銀子;扭送官府;有總督府在後頭撐著;知府大人敢如何;把那廚子狠狠打了一頓板子;送了家去;連傷帶氣;七尺的漢子生生憋屈死了。
江南廚行沒有不知道這檔子事兒的;安然聽了,真想把這傢伙拖出來碎屍萬段;一家子三條人命,生生就斷送在了他手裡;這哪是人;說敗類都高抬他了;這廝就是畜生;。
對這種惡人存善念;就是對那些善良人的惡;聽了這件事;安然就沒想過要放過王品榮;這種人不應該留在廚行裡。
想到此,安然冷冷開口:“就用你的一條右臂做賭;若你輸了;砍下你右邊的胳膊;滾出廚行。”
安然一句話四周都愣了;嶽錦堂都頗為意外;這丫頭自來心善;即便崔慶那般冒犯於她,也不過剃了頭髮罷了;還是為了給她大師兄報仇,至於後頭;十有八,九是安嘉慕做的;這傢伙哪裡能忍下這個;崔慶輕薄這丫頭的時候;就註定沒好下場;怎麼這次對這王品榮如何不留餘地?
王品榮卻不怕,陰沉沉笑了兩聲:“你這丫頭倒是心腸歹毒之輩;如此;爺若勝了;你也斷一隻胳膊不成。”
安然卻笑了:“王大廚若不以松月樓做賭,換成安然一隻右臂;安然自然奉陪;不過,若如此;這場比試便是你我之爭;輸贏都跟松月樓沒關係了。”
王品榮本來就惦記上了松月樓;哪肯放棄;悻悻然的道:“你倒狡詐;好;誰讓爺是前輩呢;就依你;用這一條胳膊跟您賭個輸贏。”
安然衝席上一拱手:“王品榮的話想必大家都聽清楚了;還請郡王殿下;總督大人;明月先生;知府大人;做個見證。”
上官義微微皺眉;瞥了王品榮一眼;雖說脆皮雞是他的拿手絕活;可這丫頭既然敢下如此重賭;必不尋常;這件事幹系寧王;若王品榮敗了;自己跟寧王殿下卻不好交代。
卻又一想;王品榮在廚行混了這麼多年;年紀都能當這丫頭的爹了;要是還贏不了這丫頭;胳膊沒了也活該;便點點頭:“既然立下賭注;雖無字據;有本官在此;也斷不會容人賴賬。”
嶽錦堂點點頭:“敢在本王跟前耍賴;就莫怪本王不講情面;不過,你們這是三局兩勝,還是一局定輸贏;咱們事先也得有個章程不是。”
嶽錦堂話音一落,崔福忙道:“自然是照著廚行的規矩三局兩勝。”
雖說對安然的廚藝有底;可這道脆皮雞卻是王品榮的絕活;也怕安然輸了這頭一局。如此一來,三局兩勝對自己有利。
王品榮也琢磨;這丫頭敢如此託大;莫非真是個廚藝奇才;一局定輸贏看上去對自己有利;可仔細想來,危險度也高;倒是三局兩勝比較穩妥。
自己這道脆皮炸雞贏了;後頭只在贏她一次;松月樓就到手了;這日進斗金的買賣捏在手裡;往後半輩子吃香喝辣;什麼都不用愁了;比在總督府當廚子被人呼來喝去的強多了。
這麼想著也點頭同意;兩邊都同意;就定了三局兩勝;一左一右;兩個灶臺;兩人同時做。
安然倒沒說什麼;王品榮的徒弟劉易財卻道:“在這兒做可不成;這脆皮雞是我師傅的絕活;當著這麼多人做;不等於把我師傅的絕活兒揚出去了嗎;去拿屏風來;得遮著;不能讓你們偷學了我師傅的絕活兒。”
崔福倒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