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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許;讓他忍不住把視線一再落在她身上。
這樣的夜色;這樣的荷塘;這樣的小丫頭;有那麼一刻;他竟希望永遠這麼下去;不過,他不喜歡她現在的神情;很遠;太過縹緲,彷彿不屬於這裡;不屬於他……
想著,伸手過去,本來想摸摸她的臉;半截卻改了,拽了拽她的辮子:“小丫頭想什麼呢?”
安然回神;把烤好的魚遞給他;安子和接過咬了一口:“你放了什麼?”
安然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蓬植物:“這個。”
安子和笑了起來:“你倒是會就地取材;這香茅種在這裡;本是為了驅蚊蟲;不想卻被你用來烤魚。”
安然歪歪頭:“若不是你這個大管事提議;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在這兒烤魚;更何況,這魚還是荷塘裡的;你就不怕被人知道告訴大老爺?”
“我還以為你這丫頭的膽子比天大呢;原來,也這麼沒用;放心吧;入了夜;這邊不會有人過來的;而且,不過烤個魚;又不是把別院點了;便大老爺知道也無妨。”
見安然把他的短刀丟過來;不禁道:“你這丫頭還真是挑剔;我這把彎刀雖不如你的匕首,卻也不差;你就這麼瞧不上眼。”
安然搖搖頭:“那匕首是我大師兄給我的見面禮;意義不同;而且,是我大師兄一直用了這麼多年的;到我手裡不過幾天就丟了;若我大師兄知道,一定以為我不珍惜。”說著,白了他一眼:“那天要不是你搗亂;我已經把匕首撈上來了。”
卻發現安子和定定望著她:“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你的水性很好。”
安然點點頭:“水性好怎麼了?”忽然想起什麼:“你不會也以為我是鬼上身吧;你怕不怕;沒準我真是鬼呢。”
安子和卻笑了起來:“便你是鬼爺也不怕;爺收了你;讓你不再作亂。”說著,從懷裡拿出個東西來遞給她。
安然愣了愣;竟是自己的匕首;頓時大喜:“怎麼會在你這兒?”
“自然是我下去撈上來的。”
安然才不信:“就你;下去就成罈子了。”
罈子?安子和失笑:“你這丫頭的嘴真毒;好歹我把匕首給你撈了出來;你難道不該謝謝我?”
“好,謝謝你,伸手。”
安子和真伸出手;安然把一個蓮蓬放到他手裡:“借花獻佛請你吃蓮蓬。”
安子和笑了起來:“小氣的丫頭。”卻也一顆顆剝著吃了起來。
安然忽想起一事:“你還記的柱子嗎?”
“柱子?你說的是白天的夥計?好端端提他作甚?”安子和聽她提起柱子,下意識有些不爽;臉色也有些沉。
安然:“你別看他是個打雜了;卻是個可造之材。”
安子和挑挑眉:“莫非你又想收徒弟了?”
安然搖搖頭:“當日收德福;也是機緣巧合;我自己還未出師呢;再收徒弟豈不誤人子弟;只我當初去城東的時候;叫柱子給我幫了幾天廚;如今我不在了;柱子的日子便不大好過;我今天看見他手上都是傷;若再這麼下去;怕要廢了。”
安子和自然也知道後廚這些齷齪;對於老孫頭的性格,更是早有不滿;只不過廚藝大賽在即;卻不好動他;老孫頭的手藝雖說在大燕排不上號;在冀州府卻也數得著;不過,那個柱子……
一想到那小子跟在安然身邊亦步亦趨,滿眼崇拜的樣兒;安子和這心裡就不爽快;想了想道:“城南的大廚程老三倒是有意收徒;回頭把他調去城南;跟著程老三吧;不過,能不能讓程老三入眼;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安然一喜;無疑,想鍛鍊廚藝還是在酒樓裡更合適;自己先頭想讓柱子來別院;也是沒法兒;如今安子和既然把他安置在城南;自是最好;安然相信,以柱子的悟性跟天份;若能遇上個傾囊相授的好師傅;成材指日可待。
忽見安子和把酒罈子遞了過來:“這是三十年陳釀花雕;南邊過來的;你嚐嚐;放心,不會醉。”
安然急忙推開;開玩笑;上次的教訓她可還記著呢;這輩子都不會再碰酒。
安子和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兒,不禁笑了起來:“你這臉色,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給你的是□□呢。”卻也不再勉強她。
之所以給她酒;是忽然覺得;自己喜歡的也想讓這丫頭試試;她不是安然;卻也是安然;有時連他都糊塗了;但卻異常清楚;自己喜歡的是眼前的丫頭;應該說,越來越清楚也越來越稀罕。
烤魚之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