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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我如今倒佩服這丫頭了;之前那個糊塗的讓人看了都生氣,一心往大老爺跟前湊;讓人暗裡使了絆子都不知道;如今這一聰明起來,倒成了精;你沒瞧大老爺的意思;這丫頭越是滿身彆扭;大老爺哪兒越是放不開;非得緊緊抓在手裡不可;更何況,如今這丫頭我瞧著可比過去更勾人;別看沒那股子狐媚勁兒了;可越是這麼一副清凌凌的模樣兒;越勾男人;你瞧著吧;這一回弄不好,就成了咱們府裡的五姨娘;不過;這丫頭還真做得出來啊;你我還在跟前呢;她就真敢扯衣裳;你說,我們要是不避出來;不是都看著了嗎。”
安平白了他一眼:“收起你的色心吧;這丫頭怎麼說都是大老爺的人;她的賬你也敢想;仔細大老爺抽了你小子的筋。”
安順嘿嘿笑了一聲:“我就這麼一說;哪敢惦記老爺的人呢;活膩了不成。”
不說安平安順兩人在這兒嚼舌頭;且說安然;這一下可真把安嘉慕的脾性激了出來;怎麼也沒想到,這丫頭敢當著安平安順就扯衣裳;不是那倆奴才轉頭快;可都看了去。
即便惱火生氣;可目光落在她的身子上,卻再也移不開;桃紅的肚兜越發襯的身子瓷白瓷白的;那高高聳起的酥,胸撐的肚兜前頭繡的那朵偌大的碧蓮異常鮮活。
雖說知道之前她在蘭院的時候;就跟過自己;卻那日因多吃了幾杯酒;醉的有些狠;加上這丫頭當時給他的醒酒湯裡下了情藥;才會成事;過後惱她算計自己;才不理會大姨娘發落她的事。
再說,她一個丫頭起了這樣的心思;自己不降罪,已是天大的恩典了,也就忘了此事;誰曾想不過幾個月之後,自己會再遇上這丫頭。
先是被她的廚藝吸引;過後是她的性子;然後就發現,這丫頭從裡到外;不管是性子還是人,都勾的他不能放手;甚至,不惜假扮安子和去接近她;費勁心思的消除她的警惕跟誤會;到如今;哪還放得開。
卻見她竟要去解裙子;安嘉慕一把抓住她的手緊緊攥在手裡;不許她去解裙子。
安然目光冷冷的看著他;有些空洞但,仔細看的話;仍能看出一絲難看;即便是個現代人;當著男人脫衣服,也是頭一次;而且,還是為了幹那事兒;實在挑戰極限;。
可是,被這男人碰到手;依然讓她無法忍受;想掙扎,又覺自己實在可笑;都想跟他做那種事兒了;讓他抓著手又算什麼?
想到此,便也不再掙扎;而是直直看著他:“怎麼;大老爺這會兒沒興致;還是說,覺得這裡地方不對。”語氣頗有些諷刺。
安嘉慕好容易壓下去的火氣,蹭一下就竄了上來;陰晴不定的看了這丫頭,半晌兒;忽的笑了起來:“倒不知我家安然如此熱情;既這般迫不及待;爺還矯情什麼,如你的意就是。”說著,一伸手抱起她;穿過亭子直接往屋裡走去。
進了屋都不及往裡走;直接把安然按在一邊的羅漢榻上;就親了下來;他的唇剛碰到安然的唇;安然就覺無比噁心;根本忍不住,一把推開他;趴在榻邊兒上;乾嘔了起來。
好容易把那股子噁心勁兒壓下去;抬頭見安嘉慕陰沉沉的盯著自己;咬牙切齒的道:“你就這麼不願意讓我碰你是不是?哪怕親你一下都要噁心乾嘔半天;是不是?”
聲音已經接近低吼,安然見她臉色有些猙獰;不禁有些害怕,下意識往榻裡縮了縮;總覺得這會兒的安嘉慕危險之極;自己的噁心乾嘔;徹底惹怒了這個男人;怒到極致的男人可是沒有理智的;有可能掐死自己也不一定。
念頭剛劃過腦子;男人已經撲了上來;帶著一股狠辣暴虐的氣息;三兩下就把她的裙子撕成了碎片;然後是褻,褲;肚,兜……
不過轉眼,安然就給他剝成了一隻白羊;安然難堪之極;極力躲避他;卻哪兒避的開;被他抓住兩個腳腕子;硬生生往外扯……
安然腦袋嗡一下;發現自己先頭想的好;可只要這個身體裡的靈魂是自己;就忍受不了男人如此對待。
安然怒極;看準時機;一口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這一口安然咬的異常狠;牙齒直接嵌進了他的肉裡;腥甜的血液;幾乎立刻就充斥了她的口腔。
安嘉慕吃痛;手上一鬆;安然掙開一條腿;想都沒想對著他的□□就是一腳;饒是安嘉慕身手敏捷;察覺不對,急速往後退了一步;卻仍捱了一腳;只不過卸了些勁兒;這一腳挨的並不坐實;卻也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彎著腰半天才緩過來。
抬頭看向榻上的小丫頭;見她臉色比剛才還要白;彷彿驚嚇過頭;圈著身子;不住顫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