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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使些強硬手段才能降服她;如此,卻容易傷情份。
他是真想要她;也想疼她;更想護著她;要不然,何必拐這些彎子;可這丫頭估計不會領情。
想著,揮揮手:“都下去。”安遠退了出去,兩個小廝都只退到滴翠軒的院門邊兒上,並未出去。
安嘉慕從亭子裡出來;站在安然跟前,看了她良久;嘆了口氣柔聲道:“別跟爺使性子了;你想怎麼著;爺都依你就是;何必鬧成這樣;昨兒那般跑出去;我可擔心了一宿呢;你身子本就弱;再淋了秋雨;不定要病的。”
說著,便來牽安然的手;卻被安然避開;往後退了兩步:“大老爺請自重;奴婢雖是安府的丫頭;卻也無意攀附大老爺;此次來別院是想贖身。”
贖身?安嘉慕見她避自己如蛇蠍;不免有些惱;冷哼了一聲:“贖身;今兒爺不妨告訴你;贖身,休想。”
安然抬頭冷冷看著他:“若我執意贖身,便你是大老爺也攔不住。”
見她一臉決絕,想起她的性子,安嘉慕臉色一沉;略俯身湊到她耳邊,一個字一個字的道:“若你想死;爺就好生照顧照顧柳婆子一家;還有你那個小徒弟;對了;還有你師傅跟兩個師兄;若你不信;爺先給你試個樣兒如何。”
說著,揚聲:”安平安順去知會丁守財;大廚房的人不許從別處借調;之前借過來的人,該回哪兒回哪兒。”安平應聲要去;安嘉慕見小丫頭小臉慘白,不免心一軟;卻見她咬著牙不吭聲;不免又有些真怒;這丫頭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便叫住安平:“慢著;前些日子聽說外廚房私下給內院做吃食;你叫丁守財給爺好好查查;那些吃食是從何而來;查出來給爺嚴懲。”
見小丫頭臉色雖更難看;卻仍咬著唇不發一言;心裡不禁道;這丫頭還真是跟自己槓上了;眸色更沉:“安順,傳爺的話;如今日子艱難;統共府裡就那麼幾個人;要這麼多廚子做什麼;就留下鄭御廚上灶;其他人讓他們出府另謀出路;我安府養不起這麼多閒人。”
安然臉色更白,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自己還是低估了這男人的卑鄙程度;他拿住了最有用的籌碼;他知道自己在乎誰;他不難為自己,卻從自己在乎的人下手;這比直接對付自己更卑鄙;也更有用。
安然忽然頓悟;自己之前想的太過簡單;下意識覺得這男人跟自己還有一些情份在;或許會放自己離開;可現在她終於知道;這男人不會放過她;或者可以說;不會輕易放過她。
自己怎麼才能從這樣的男人手裡脫身;逃跑絕無可能;這男人手眼通天;跟官府坑瀣一氣;江湖上又有人脈;只要不是他心甘情願放了自己;自己根本跑不了;即便僥倖跑了,也會在最快的時間內被捉回來;。
換句話說,他想要什麼;只有給了他想要的;或許,自己才可能換得自由。
而想要的其實不難猜;不過就是這個身子罷了;這個身子本來就不是自己的;他要;給他好了。
想到此;安然卻笑了只不過笑的有些悲涼:”何必費這些功夫;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身子嗎;給你就是。”說著忽然用力扯開上身的衫子;只聽嘶啦一聲;早洗的不甚結實的衫子給她扯成兩片;落在地上。
安平安順愣怔一瞬,急忙轉過身去;卻聽大老爺低吼一聲:“滾出去;再慢一步爺要你們的命。”
兩人嚇的腿都軟了;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這回可不敢再留這兒了;鬼追似的直接出了滴翠軒;到了外頭,腿一軟坐在地上直喘大氣:“我的天老爺哎;這條命差點兒丟這兒。”
安平半天才平復了一些;看向旁邊的安順:“我說這到底怎麼個意思;你瞧明白了沒有;還說,爺這陣子不在府裡,也不讓咱們哥倆跟著;是忙活大事去了;如今才知道是為了這丫頭;說起來也怪;這丫頭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之前聽見府里人私底下傳;我還不信呢;今兒見了人才知道;底下傳的那些什麼鬼上身,還真有些影兒。”
安順瞪了他一眼:“剛保住小命還只管胡說八道;前頭我也納悶,怎麼好端端的大姨娘就串通姑子廟裡的花道姑,散播這種沒影兒的事兒呢;如今才算明白;是為了收拾這丫頭;生怕這丫頭得了意;要跟她算過去的舊賬呢。”
安平道:“起這個就更奇了;這丫頭在蘭院的時候,可是心心念念著要爬大老爺的床;這終於成事了;瞧這意思怎麼倒彆扭上了。”
安順小聲道:“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的心思不都一個樣兒;巴望著送上來的不稀罕;彆彆扭扭的,沒準倒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