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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大廚,卻還是缺少些歷練跟經驗,再說,她想完善她家的安記食單,也不可能總在冀州府待著,得長見識才行,更何況,安府的水太深,這丫頭一心鑽研廚藝,並無旁的心思,在安府再待下去,只怕會麻煩不斷,倒不如出去,外頭才是她天地,對她來說,冀州府終歸是太小了……”
☆、第40章 豬頭肉
現代的魯菜又分成了濟南菜,膠東菜與孔府菜;安然問了車把式,方知道大燕的兗州府所轄四州十三縣,真把她弄蒙了。
她心裡想去的是濟南;這裡卻沒有;最後想起濟南的特色,便問車把式:“哪個州有泉?”
車把式笑著告訴她:“齊州。”
安然便奔著齊州來了;發現自己真不能把古今瞎聯絡;根本不是一回事兒;眼瞅看見了齊州的城門;安然就跟車把式結算了車錢;讓車把式回去。
站在齊州城外,低頭看了看自己這身打扮;除了個子小,臉白了些,跟城門口進出的老百姓也差不多。
往城門走了幾步;忽發現城門的衙差正挨個盤問;安然心裡咯噔一下;暗道莫非安嘉慕後悔了;雖說拿到了賣身契;可安然也相當清楚;如果安嘉慕不放過自己;哪怕有賣身契,自己一樣逃不出他的手心。
這裡是古代是男權社會;安嘉慕是站在這個社會最頂尖的階層;自己之於他如螻蟻一般;好容易脫離他的掌控;自己再也不想回去。
想到此,忙往後退了數步,左右看了看;見不遠的護城河邊兒上有片野生的葦子;入了秋一片金黃的蘆花;遠遠看去極有意境;安然便掉頭往那邊兒去了;不是想賞景;是看見了這片葦子旁邊有個破蓆棚。
不知不是不是釣魚者搭的;雖說有些小;還四下漏風;卻正好能遮蔽住她;安然從包袱裡翻出胭脂水粉;又找出在冀州府就準備好搗碎的香墨;放到一起;取了些河水在手心調開;就算簡易的粉底了;塗抹在臉上脖子上;對著河水照了照;沒了膩白的膚色,怎麼看都是一個眉目清秀的小子。
覺得看不出破綻了;才收拾了東西往回走;跟著排隊的老百姓到了跟前;心還有些忐忑;尤其那兩個衙差,上下打量她的目光;安然還以為自己哪兒露餡了呢。
正忐忑,忽聽左邊的衙差指了指她手裡的刀盒:“這是什麼?”
安然刻意粗著聲音說:“官爺,我是外鄉來的廚子;這可是我吃飯的傢伙。”
廚子那倆衙差一聽,頓時眼睛一亮;卻又打量安然一遭;又頗有些失望:“你這小子才多大;就敢稱是廚子;糊弄俺們不成。”
安然忙道:“我真是廚子;冀州府來的。”忽想起大概自己年紀太小,這倆衙差才誤會自己說謊,便道:“官爺;我來齊州就是聽說齊州的廚子手藝高;是來學手藝的。”
那倆衙差臉色緩了緩:“算你這小子有見識;如今伺候萬歲爺的頭一位韓御廚就是我們齊州的廚子;如今的天下第一廚;我們齊州的廚藝天下聞名;你這種外鄉來的小子;隨便學一兩招兒都受用不盡。”
安然:“可是;可是。”
那兩人見安然態度謙恭;心情大好;擺擺手:“還愣著幹啥,進去吧。”說著,對後頭排隊的揚聲吼了一句:“有廚子自己言語一聲啊。”
安然心裡頗覺詭異;沒聽說進城還要盤問是不是廚子的。
進了齊州城,一時不知往哪兒走;卻見人來人往;不一會兒就有個衙差引著幾個臉大脖子粗的漢子往東邊走;不禁更是納悶。
見不遠有個賣甜沫的攤子;熱騰騰的甜沫在鍋裡攪一攪;記憶中的香味飄過來;安然忽覺餓的不行;便走了過去。
甜沫是濟南人喜歡的早點;現代已經成了頗著名的小吃;就像北京的酸豆汁兒;天津的煎餅果子;河南的胡辣湯;這些小吃都是老百姓平常吃的;做法兒遠不如那些知名大菜複雜;卻有著屬於它們自己的味道。
現代的時候,安然只要去濟南必要就著煎餅吃一碗甜沫;體會一下那份泉城獨有的滋味;如今看見這熟悉的吃食;哪怕不是濟南人;竟也不禁引動了些許鄉情。
時候有些晚;過了吃早飯的時候;攤子上的食客稀稀落落;安然坐下要了一碗甜沫;一套煎餅;老闆是位五十多歲的婦人;地道的齊州人;大概見安然不像本地人;便問了句:“聽小哥的口音不是我們齊州人吧。”
安然點點頭:“我是冀州來的。”
老婦人笑道:“外鄉人吃俺們這東西的不多;小哥倒是個內行。”
沒什麼生意;老婦人就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