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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翻了個白眼;就他事兒多;什麼新鮮啊;眼睛轉了轉,倒是想到了一個菜;問狗子:“王爺是自己來的?”
狗子搖搖頭:“還有安府的三老爺。”
安然愣了愣;即便如今,聽到安府兩個字;仍有些說不出的彆扭;下意識不喜歡跟安家人有所牽扯:“你去準備一隻公雞。”
狗子眼睛一亮,知道師傅要做菜了;如今他跟順子可是眼巴巴盼著師傅做菜呢;師傅跟別的師傅不同;不會特意教他們什麼;除了基本功之外;就是放羊;對了,倒是找了個先生每天挪出一個時辰教他們識字唸書。
師傅說不識字的廚子,成不了一個好廚子;一道成功的菜餚需色香味意形;不識字的廚子;永遠也領會不了全部。
以前他跟順子都覺得廚子沒必要識字;又不考狀元;可見了師傅做菜;就明白了;每一道菜所表達的不不止味道;還有很多;就如梅先生說得起的長魚宴;還有師傅做的淮安茶饊;都是他們聽都沒聽過的。
師傅說即便沒去過南邊;這些書上也有;師大伯更是天天跟他們說,要好好唸書;好好學手藝;將來才不會給你們師傅丟臉。
他跟順子也這麼覺得;而師傅每次做菜都會把怎麼做;需要格外注意的地方,仔細講解給他們;他們知道師傅這就是教他們手藝呢;能時時刻刻守著師傅學手藝;連師大伯都羨慕非常;忙高興的跑出去預備了。
安然琢摸嶽錦堂是個地道的京城人;估計吃不得辣;就決定做一道燒雞公;還做了一道超級辣的燒雞公。
炒的時候;一開始狗子跟順子還極力忍著,後來實在忍不住捂著鼻子跑出去咳嗽;安然炒好了倒入大砂鍋中;雞塊浸在紅湯裡;麻辣鮮香;看著就有食慾。
拜無辣不歡的損友林杏兒所賜;安然特意學了老長一陣川菜;為此,還在成都待了些日子;這道燒雞公就是那時候學的;隔三差五就得給林杏兒做一回;只不過,這裡的辣椒比起四川的要差多了;香料藥材也少幾種,若調料齊全能做得更地道。
梅大看著這一鍋紅湯,半天沒吭聲。
安然把狗子叫進來,讓他端過去;狗子不免遲疑:“那個,師傅;這麼辣,怕王爺跟安府的三老爺吃不下。”
安然沒好氣的道:“不說要吃新鮮解饞的嗎;這個最新鮮;也最解饞;他們若不喜歡;就端回來;你師傅我自己吃。”
狗子只能端了過去;見兩個小徒弟去了,安然忍不住笑了一聲。
見梅大盯著自己看;不禁眨了眨眼:“梅大哥看我做什麼?不是王爺要吃新鮮的嗎 ?”
梅大在她手上寫了兩個字:“調皮。”
安然卻道:“你別看湯紅;不辣的;而且,真的很好吃。”
梅大:“你去過蜀地?”
安然想了想:“算去過吧;或許是夢裡去過,也未可知。”
自己這種狀況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也只能模稜兩可;有些事,安然堅信還是不說的好;不是每個人都跟師傅師兄一樣;可以無條件的接受自己。
跟梅大;連安然自己都不知道能走到哪一步;男女之間的變數太多;哪怕是梅大;安然也無法保證,他能完全接受自己的過去;即使梅大毀了臉;毀了嗓子;安然也看得出來,他並不是一個下人;他是一個相當有能力的男人;至於為什麼跟著梅先生為僕;或許其中有自己不知道的苦衷。
而自己跟他還沒到坦誠相待的程度;一旦坦誠了;也就到了不能逃避,必須做出選擇的時候;想到這些,安然又有些鴕鳥心態。
說到底,她貪戀梅大給予她的這份溫暖和安全感;不想失去;卻又不知面對之後的結果是什麼;所以才患得患失。或許她跟梅大之間都需要一個契機;讓他們衝破心中的重重顧慮;才能坦誠以待。
嶽錦堂頗有興致的看著狗子跟順子倆人折騰,先拿了炭爐,又端進來個大砂鍋,砂鍋蓋一開啟,一股濃烈的麻辣味兒飄了過來。
嶽錦堂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這個味兒真讓本王懷念啊,當年去蜀地遊歷,吃的那叫一個過癮,這一晃可都十來年了,想不到這丫頭連這個都會做。”
跟順子道:“你們倆去給本王拿點兒青菜過來,就你們齊州的大白菜,不要幫子只要嫩葉,還要豆腐,蘑菇,鴨血,木耳……總之,什麼都給本王拿點兒過來,對了,再來點兒芫荽沫,蒜泥,蒜泥可不能少,這丫頭合著就做了鍋子,不管蘸料啊……”
說著,自己舀了鍋裡的紅油出來,兌上狗子拿來的蒜泥芫荽末,嘶哈嘶哈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