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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妙,妙啊。”
樑子生連著兩個妙字;崔慶臉色都黑了;心說樑子生怎麼糊塗了;你倒是站哪兒頭的?
這話還真說著了;樑子生思來想去;怎麼想怎麼覺得跟著韓子章沒好下場;認真說起來,韓子章的靠山不就是御膳房總管柳海嗎;那就是萬歲爺的奴才;還是個數不上的奴才;跟梅先生這位帝師怎麼比。
更何況,梅先生老友甚多;隨便出來一個,那都是了不得名仕;這些人即便不出仕為官;也是朝廷最為敬重之人;豈是柳海一個奴才能比的。
而韓子章當年勝了鄭春陽那場御廚比試;坊間也多有傳言;說其勝之不武;自己本來還不大信;如今就看看崔慶,再看看鄭老爺子的這位親傳弟子;忽覺坊間傳言十有**是真的,什麼師傅教出什麼徒弟;崔慶這個德行;韓子章能好到哪兒去;論磊落,論廚藝;還得是鄭老爺子這位女弟子。
而且,自己既然知道這丫頭有可能一步登天;做什麼還得罪她;更何況,自己根本不用賣人情;只要公正;憑這丫頭的廚藝,又豈會輸給崔慶。
感覺梅先生古怪的目光;樑子生咳嗽了一聲:“先生這般看下官作甚?”
梅先生卻笑了一聲:“老夫只是覺得,今兒瞧著梁大人格外順眼。”
樑子生自然聽得出梅先生的話外之音;想起之前的事兒;不覺老臉不覺一紅:“先生取笑了;取笑了。”
卻忽聽聚豐樓的錢弘道:“安姑娘怎麼又做了一道?”
眾人驚訝的看了過去;實際上,安然做的不止一道;而是四道;除了軟兜長魚之外;還做了熗虎尾;蒸小魚;白煨臍門;掛霜龍骨;全部擺上來;竟湊成了一桌席。
梅先生笑了起來:“那年老夫隨萬歲爺巡視兩淮河道;有幸吃過一回兩淮的長魚宴;南席少不得長魚;兩淮的長魚宴更是絕妙無比;南邊的老百姓勤儉持家,精細著過日子;想來才能如此富庶;這兩淮的長魚宴講究的便是物盡其用。”
馮繼著急的道:“怎麼個物盡其用?”
梅先生笑道:“馮東家倒是個急性子。”卻也不再賣關子;:“所謂的物盡其用,就是一條長魚身上所有皆可入菜;且能烹製出極品佳餚。”
說著,指了指桌子上安然做的菜:“這道軟兜長魚用的是脊背肉;這道熗虎尾用的是長魚尾;這道蒸小魚卻是長魚的血和腸子;至於這道白煨臍門是魚腹;而這道掛霜龍骨用的卻是長魚骨;一條長魚從前到後;從裡到外,皆能烹製出如此佳餚;實乃妙絕;更彰顯了老百姓的勤儉與智慧;相比之下,崔大廚這道梁溪脆鱔便相形失色了;故此,這第三輪孰贏孰負已不言而喻,梁大人以為老夫說的然否?”
樑子生點點頭:“安姑娘廚藝精湛;南菜造詣更讓本官驚歎不已;這五道菜;只用了一條長魚;實在精妙無比。”
樑子生話音一落;崔慶就不幹了:“好啊,你們齊州上上下下合在一起陰你崔爺。”
樑子生臉色一沉:“崔慶,執意下挑戰書的是你;三場比試有目共睹;第二輪的平橋豆腐;若不是安姑娘大度;讓你取用人家點的豆腐;哪來的第三輪比試;崔慶你自己摸著良心說;你的廚藝可比得上安姑娘?”
“就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還大廚呢;明明輸了還不認;什麼東西啊;我說,這位本來就是什麼好人;好人能幹出背叛師門的事兒嗎;明明是南派的廚子非說自己是北派的……你們別把這種人往我們南派推啊;我們南派的廚子裡可沒這麼不要臉的……”
南北兩派的廚子誰都不願承認崔慶是自己一頭的;唇槍舌劍差點兒打起來。
劉成一見不好,湊過來拽了拽崔慶的衣裳低聲道:“這兒不是在京城;崔爺您還是認了吧。”
崔慶哪裡肯認,認了輸,回去在師傅跟前還有臉嗎;更何況,認了輸自己就得剃光頭;這要是頂著禿頭回京;這臉可丟盡了;死也不能認。
想到此,便決定賴賬:“好壞輸贏由著你們說可不成。”
話音未落就聽外頭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那本王來斷個輸贏如何?”
聽見這個聲音;安然臉色頓變;看著從外頭走進來的男子發愣;玉帶金冠紫衣蟒袍正是逍遙郡王嶽錦堂;後頭跟著的人就是之前在安記酒樓門外瞅見的安家三老爺安嘉樹。
安然目光一縮;這兩個人來了;安嘉慕會不會也來了?下意識低頭,手緊緊攥起來;緊張的指甲都嵌進了手心裡;仍恍若未覺;忽感覺身邊一道關切的目光;側頭看過去;是梅大;即便帶著面具;即便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