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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家的松月樓嗎,看來崔誠之家的松月樓在南邊頗有口碑,不然,崔慶也不會非要找松月樓的大廚比試不可。
高炳義:“俺也聽說過。”
梅先生:“韓子章之所以讓崔慶前來齊州;就是衝著前次的比試來的;前次你三道北菜大勝北派廚子;他讓崔慶來齊州,想是以三道南菜勝了你這個南菜廚子;方才保住韓子章的顏面。”
見安然一副淡然的樣子;不禁搖頭:“丫頭莫要輕敵;此次不同以往。”
“安然並非輕敵;只是覺得沒必要想太多;便咱們在這兒擔心也沒用;一切還要等崔慶來了才知道;先生這般一說;安然倒更有些迫不及待想見識見識他的廚藝如何精湛了。”
梅先生直搖頭。
高炳義卻安了心;梅先生雖見過安然比試;對安然的廚藝卻並沒有太深入直觀的瞭解;高炳義就不一樣了;天天守著安然;自己如今日漸精到的南菜,就是安然一手教出來的;別看有時安然只點一句;可這一句就是一道菜的精魂;沒有這句話,他做出的菜就上不了檯面;不地道。
如今誰還敢說自己的南菜做的不好;兗州府如今的南菜廚子裡;自己算拔了頭籌;就連嘴刁的梅先生都說他的菜地道;可見長進了。
自己不過得了姑娘一句點撥就有如此造詣;可想姑娘的南菜做的如何精到了;就算是崔慶;也絕不是姑娘的對手。
高炳義對安然已經陷入了瘋狂崇拜之中;對他來說,大燕怕是沒有比安然廚藝更好的廚子了;所以,他堅決相信安然必勝。
安然自己雖沒必勝的把握;卻也不覺的會輸;自己好歹是穿越人士;多了這麼好幾百甚至上千年的傳承;如果輸給個古代的廚子;實在說不過去。
而安然也異常好奇;崔慶到底想跟自己比哪幾道南菜?
比試當日,天還沒亮呢,富春居就被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因為這檔子事兒,富春居不得不貼出告示歇業一天。
有時安然真覺得開個館子也不易;三天兩頭都有跑過來找自己挑戰廚藝的;把正經買賣都耽誤了。
不過,齊州府那些有名兒的食客老饕,說什也不想錯過這次開眼的機會;紛紛表示你富春居歇業了;我們既定了席面,照樣還得來;後廚沒人做菜沒關係;有夥計管茶水就成;席面的錢該多少還多少;一文都不會少;一個比著一個財大氣粗;為了看熱鬧花多少錢都樂意。
弄得梅大隻得答應;考慮到這麼多看熱鬧的,選了富春居中間最大的一個廳;前後開啟是兩個大院子;就這麼著,仍然招不開。
安然便給他出了個注意;就放板凳;至於茶水點心;靠邊搭兩排長案;都擺在上頭;誰樂意吃什麼拿什麼;這樣就騰出了許多空間;還可以放幾個炭火盆子取暖;不然,大冷的天;坐在院子裡也真夠瞧的。
至於裡頭,自然是知府大人幾位先生跟齊州八大館子的東家了;灶臺也挪到了穿堂裡。
比試的當天;難得的大晴天;暖暖的秋陽落盡院子裡暖洋洋的;加上一早就燃了幾盆炭火;倒不覺得冷。
茶水跟點心照著安然說的都擺在兩邊的長案上;想吃想喝的,站起來走兩步就能拿到手;異常方便。
梅大還問她怎麼想出這麼個好注意來的;安然差點兒笑出來;要是他吃過自助餐,就不覺得這有什麼稀奇了;對了,自助餐;或許自己可以在富春居試試;不是針對食客;可以在過年的時候;犒賞一下辛苦的員工;也當是個福利了。
正想著,便聽旁邊高炳義低聲道:“來了。”
安然不禁看過去;果見樑子生後面由燕和堂的東家劉成跟趙老六簇擁著中間一個矮胖子走了進來;黑黢黢一張臉,個頭生生比旁邊的劉成跟趙老六矮了一個頭;比兩人簇擁在中間倒有些滑稽;掃過自己的目光頗有些猥瑣;而且,瞧著臉色不大好;彷彿酒色過度。
安然不禁皺了皺眉;梅先生看了樑子生一眼:“梁大人還真是閒在啊;這沒多少日子又上老夫這富春居來了;不知道的,還當梁大人也稀罕吃我富春居的南菜了。”
樑子生臉色微微一僵:“先生說笑了。”上次的臉丟的太厲害;這次本不想來;可來的是韓子章的親傳弟子崔慶;自己卻不得不給這個面子;微微側身:“這位是韓御廚的親傳弟子崔大廚;不知先生可曾見過?”
梅先生瞟了崔慶一眼:“倒是有過一面之緣;上回見崔大廚的時候;老夫記得你是南派廚子;怎麼這一轉身的功夫,就成韓子章的徒弟了。”
梅先生一句話正揭了崔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