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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
安然不禁懊惱,自己什麼時候嫌棄他的臉了,這男人有時真不可理喻,哪有剛認識幾個月就成親的,難道他不知道閃婚的夫妻,大多都會閃離,而且,她才十七好不好,十七在現代還算未成年的少女呢,結婚是不是太早了點兒。
更何況,現在兩人的情況也不適合成親吧,安然想著明天找梅大好好溝通,卻不想,轉天一起來順子就告訴她,梅大走了,說是幫著梅先生辦什麼事兒去了。
安然才不信呢,這幾乎成了梅大的萬能藉口,每次都如此,再說,兩人昨天才不歡而散,今天他就有事出去了,哪能這麼巧。
如果不是深知梅大是個老實人,安然都不禁懷疑這是他的手段了,用來逼迫自己就範的手段,他就這麼想娶自己嗎?
安然本以為梅大隻是一時生氣,過兩天就回來了,卻不想這一走就二十多天都不見回來,安然一開始還想跟他好好溝通,可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安然也真氣起來。
戀人之間吵架拌嘴不新鮮,溝通不就好了,哪有他這樣的,一個不順心就消失,由此安然不禁想到以後,如果兩人真成了親,一旦吵架他又走了,自己怎麼辦,這根本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自己當初是不是太想當然了,或許他們倆根本不適合,那麼分開好了,一想到分開,安然下意識排斥。
安然感情方面不順利,可富春居的買賣卻越發紅火起來,從過了年,三個月之內的席面都訂滿了,這還是因為富春居規定只能定三個月之內的,不然,估計這一年的席都能訂出去。
人的消費觀念有時就這麼奇怪,專愛扎堆,越是訂不上,越非要吃不可,沒過幾天就聽說有人出高價買富春居訂出去的席,一旦開了口子,價格屢屢翻高,本來富春居一桌頂級上席,也不過幾十兩銀子罷了,如今外頭竟炒到了幾百兩,甚至上千兩之多,這是有錢的。
有門路的更是變著法兒的拖人找梅先生的路子,都知道梅先生是富春居的東家,有兩桌是專門給他老人家留的人情席,這席面可就更值錢了。
也不知誰傳的,梅先生這兩桌人情席掌灶的是安然,如今在兗州府一提安然的名兒,哪怕安然只做一道菜,這席面也是有市無價。
本來先頭因為韓子章的緣故,樑子生牽頭擠兌兗州府的南派廚子,才致使富春居關了張,不想,被梅先生盤在手裡之後,出了個安然,不禁把兗州府北派廚子比贏了,韓子章的親傳弟子全須全影兒來了齊州,走的時候卻成了禿子。
富春居前後兩場比試,早就傳了出去,不說廚行,就是整個兗州府的老百姓都津津樂道,當評書故事一樣聽,更是把安然的廚藝傳的神乎其神,以至於越來越多的食客老饕,奔著齊州的富春居而來。
安然兩場比試中所做的菜餚,更成了富春居的招牌,客人可不管什麼南菜北菜,衝著什麼來的就點什麼。
以至於,後來不管什麼菜只要沾了安然的邊兒,必然是最賣的,齊州八大館子的東家可不傻,抓住這個機會,推出創新菜,把安然教給他們的創新菜,單獨立了個菜牌,統稱安家食單。
安然頭一次看到安家食單的時候,真嚇了一跳,這難道也是巧合,她很確定這些東家並不知道安家食單的事,卻把自己教給他們的菜,自發的歸類到安記食單之中。
的確有很多菜都是自家的私房菜,也就是食單上記錄的菜,如今被幾位東家歸納起來,安然自己都迷糊了。
後來想想,又覺其實不用計較這些,是不是安家食單有什麼關係,目的達到就好了,只要這些老字號能好好的傳承下去,不是比什麼都有意義嗎。
因為富春居聲名遠播,慕名而來的食客不知凡幾,偏偏富春居每天只訂十六桌席,還得提前三個月訂,就算如此,也不一定能訂的上。
那些遠道來的食客,既然來了,怎麼也得嚐嚐齊州當地的特色,如此一來,託富春居的福,齊州府各大館子的生意史無前例的紅火起來,齊州府也更是繁華,一派生機勃勃。
廚行裡都知道都是因為安然,想起安然的手藝,言行,胸襟,氣度,南北廚子漸漸和諧了起來,不會再你死我活的互相擠兌,正如安然說的,都是一個行裡刨食兒的,應該守望相助才對,至少在齊州府,南派的廚子能混口飯吃了,要是手藝好的,還能混的更好。
齊州府的廚行一派和樂,卻壞了某些人的事,明的來了幾回不成,就開始琢磨陰損的招數了,安然跟富春居就成了這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急於拔之而後快,最快最損的法子就是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