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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整理收錄,而是集合了廚行裡眾多前輩的智慧。
她早就發現,除了自己做過的菜,還有許多是別人的絕活,在齊州的時候,聚豐樓的八寶布袋雞跟匯泉閣的烹蝦段,還有其餘老字號的招牌菜赫然收錄其中,如今江南的也如此。
這些可都是老字號密不外傳的絕活,如今都記在安家食單裡,這讓安然怎能不感動。怪不得爺爺常說,只要以誠心相待便會收到同樣的誠意,只是這些她自己都迷糊呢,又怎麼跟安嘉慕解釋。
故此搖搖頭:“沒什麼,你不是跟嶽錦堂下棋呢嗎,怎麼回來了?”
安嘉慕把她摟在自己懷裡,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跟他下棋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回來陪陪我家夫人呢。”說著往外頭瞧了一眼:“還說在江南住上一兩年呢,不想,才幾個月就走了。”
語氣中頗有感嘆不捨之意。
安然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倒是樂不思蜀呢,難道就不想回冀州,嘉樹說,安府如今可冷清呢,他都不想回去了。”
嶽錦堂:“他倒是會說嘴,之前也沒見他在家待幾天,一年裡大半年都在外頭,也不成個家,讓我這個當大哥的操碎了心。”
安然也不禁有些好奇:“在安府的時候就聽府裡的下人說,嘉樹不喜女子近身,這是什麼緣故?”
安嘉慕搖搖頭:“我也不知,嘉樹打小性子便有些古怪,倒是跟安子和頗為親近,兩人常在一處,比我跟嘉言都要近些,有些話也喜歡對子和說。”
安然只覺腦子裡閃過什麼,卻忽覺手指一疼,安嘉慕竟然咬了她一口:“你咬我做什麼?”
要抽回來他卻不放,反而變本加厲的湊到耳邊咬她的耳朵。
安然剛要惱,卻聽他道:“提起嘉樹,我倒是想起一件舊事,當初在安府西邊夾過道撞上嘉樹的丫頭是誰?”
安然腦袋嗡一下,心說,他怎麼知道的,這件事自己可誰都沒跟說,準備爛在肚子裡的:“怎麼?心虛了?你是跟為夫坦白,還是讓為夫嚴刑逼供,自己選,若是等為夫動了大刑,便你告饒也是沒用的。”
語氣頗有幾分危險,安然頭皮都發麻,安嘉慕要是真想折騰她,那絕對比什麼刑罰都厲害,卻仍然抱著一絲僥倖,琢磨他是忽悠自己呢,便強撐著道:“什麼夾過道,我哪兒知道……”
話未說完,感覺一隻大手從自己腰間探了進去,安然急忙抓住:“我,我說,其實那天的事兒,我自己也不記得了,我是不能吃酒的,一旦吃了酒便會,便會……”
真有些說不出口,偏安嘉慕不打算放過她:“便會如何?”
安然不好意思說,卻不免有些惱起來:“酒後做過什麼,我一概記不住,我哪兒知道如何?”
安嘉慕卻道:“嘉樹的性子你大約知道一些,並不是個愛發脾氣的,除非碰到了他的底線,而他的底線,這麼多年來也只有一個,就是不喜女子近身,那天一早他闖到書房院,火氣甚大,上一回見他如此,還是因有個不知底細的歌妓,湊上來要坐他的腿,而嘉樹自己也說,那天晚上之所以沒看清那丫頭的長相,是因那丫頭一見他就撲了過來,死命抱住他不撒手。”
噗……安然剛喝進嘴裡的一口茶都噴了出來,索性推開他站了起來:“你到底想問什麼?沒錯,那天晚上撞上嘉樹的就是我,你算舊賬,那咱們今兒就算算,即便那晚上是我又如何?不過是吃醉了,分不清是誰罷了,你呢,有多少女人,外頭有多少相好,要不咱們今兒一一算個清楚明白。”
安嘉慕倒樂了,抓住她的手一拽抱進懷裡:“你這丫頭不老實,說嘉樹的事兒呢,怎麼倒起舊賬來了,我還當你不在乎,原來心裡一直吃著味兒呢,這倒沒必要,縱然之前有多少女人,也過去了,自從有了你,我可是從心到身都異常清白,好了,咱們不提這個了,往後再不許你吃酒。”
安然心說,你不說,我也會記住,教訓太深刻了,卻又聽這男人道:“不過,我們夫妻在房裡的時候例外……”安然剛要說什麼,已經說不出來了,盡數吞進了安嘉慕嘴裡,這男人有時真挺惡趣味的。
到齊州的時候,安然讓狗子上了岸,去齊州給師傅送信兒報平安,順道把順子帶去京城,這一次機會難得,順子待在自己身邊也能長長見識。
本來還說把德福叫來,卻被安嘉慕以缺廚子為由,留在了冀州,等過年安然跟他回冀州的時候,卻又發現,德福被調去了江南,讓安然頗為奇怪。
直到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安然才發現,安嘉慕這男人的奸詐程度,從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