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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既說相邀;安然能否不去?”
嶽錦堂愕然:“你不要命了;這可是聖旨;再說,到了如今的地步;你跟韓子章的這一戰避無可避;早些把那傢伙收拾了;你們廚行也能早一天太平;省的讓這一條臭魚攪的滿鍋腥;還是說,你怕輸給韓子章;若擔心這個,大可不必;韓子章雖廚藝不差;可你更強;本王對你有信心;而且,這件事急;咱們明兒就得動身。”
說著不禁嘆了口氣:“不說你們,本王也不想走啊;如今雅舍的買賣正好;我都恨不能就在這蘇州城落戶了;哪捨得回京啊;可聖旨下了;就不是想不想的事兒了;是必須走;明兒就得上船。”
因事情太急,兩口子便也沒時間恩愛了;各準備各的,安然在家收拾行李,安嘉慕跟嶽錦堂去料理雅舍的事兒。
嶽錦堂一走;雅舍就沒人盯著了;怎麼也得調個妥帖的人過來;這個人選倒讓安嘉慕頗有些為難;雅舍跟別的買賣不同;來的客人都是江南頂尖的權貴;這些人可不好伺候;加上雅舍裡還摻雜著別的買賣;這就需要一個能力卓絕,且八面玲瓏的管事才行;這樣的人還真不好挑;只得先讓翠園的管家過去支應一陣;回頭再找合適的。
回來跟安然一提;安然倒是想起個人來;便跟安嘉慕提了一句;安嘉慕點點頭:“安志的確合適;不過,沒想到你會提起他;還當你不喜他呢。”
安然知道他說的是他當初串通安志騙自己的事兒;不禁白了他一眼:“一碼歸一碼;再說,你是安府的大老爺;他的衣食父母;你讓他騙我;他哪敢逆著你;且,他的確頗有能力;在冀州有些可惜了。”
安嘉慕也覺得安志最為合適,便叫人送信去冀州;調安志速來蘇州。
行李已收拾妥當;打包搬到了船上;安然特意去辭了明月先生;先生倒是沒說什麼;只是遺憾以後再想吃安然做的菜;就難了;安然不禁好笑;這大燕朝的吃貨還真是無處不在。
轉天一大早,兩口子輕車簡從出了蘇州城;到渡口上船。
這一到渡口;安然就不禁愣了;他們出來的早;如今天色還未大亮呢;之所以這麼早走,就是不想驚動廚行裡的人。
安然在蘇州的這些日子;一直深居簡出;卻因為安然的不藏私;只要知道的菜;或者想出來的新菜;都會記下來;傳出去;讓整個江南的廚行一掃之前被北派廚子擠兌的頹勢;呈現出一片欣欣向榮。
更何況,她力挫王品榮;等於為江南除了一害;廚行裡也因王品榮成了死囚;南北廚子不再互相擠兌,達到了一種微妙的平衡;廚行也安生了許多。
便之前覺得安然就是嘴上說說;絕不會把絕活外傳的;那些人,如今也閉上了嘴;這些事對於安然來說沒什麼;但在這些廚子眼裡卻不一樣。
聖旨前腳到了翠園;後腳廚行裡就傳了個遍;不用刻意組織;也不用誰挑頭;今兒一早就不約而同到了渡口;薄暮濛濛間,烏壓壓的人群一眼望不到邊;比當初安然來蘇州的時候壯觀許多;一張張臉雖截然不同;臉上的真誠不捨卻毫無二致;讓安然莫名感動。
安嘉慕扶著她下車;安然站好,先給大家行了禮方道:“安然不過一個廚子;當不得各位廚行的先輩如此相待,各位請回吧。”
松月樓的東家崔福上前道:“姑娘廚藝精湛;卻從不藏私;心繫廚行;把眾多絕活留在了江南廚行;若姑娘都當不起大傢伙相送;卻不知還是誰了;我們心裡著實過不去;便把姑娘的絕活;您的那些創新菜;一一收錄起來;編撰成冊;這是我們江南廚行的一點兒心意;請姑娘務必收下。”說著把手裡的托盤送了過來。
安然揭開上頭的紅綢;倒不禁愣了;托盤裡是一本書冊;刊印的頗為精緻;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封面上的幾個字;安家食單。
安嘉慕進了船艙就發現安然仍然坐在視窗,瞧著手裡的安記食單發呆,安嘉慕坐到她身邊:“想什麼呢,這個冊子你可都瞧幾天了。”
“我只是在想先有蛋還是先有雞。”
安嘉慕愣了愣:“先有蛋還是先有雞?想這個做什麼?”
安然方才回過神來,這要是跟他解釋,可不知要解釋到狗年馬月了,安記食單的事,自己並未對外人提過,可前有齊州的八大館子,後有江南廚行,一前一後送了自己兩本安記食單,這到底是巧合還是天意,自己實在想不出。
自己莫名來了這個世界,本來的目的就是想補充安家食單,卻在放棄的時候,卻隱約達到了初始的目的,而且,這些食單並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