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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望春於她的一種默契,而不盡是下屬對老闆的那種瞭解。
如果這樣說,那對望春未免太不公平了。
就像上次,她要去江州拜訪一干大夫,望春擔心她可能會受到某些大夫的排頭,一層一層的排查,從各個大夫那裡瞭解江州各位大夫的情況,然後將她根據事實充分了解到的名單交給了她,由此替她免除了許多可能會出現的麻煩。
這就是望春,看起來雷厲風行,有時候還有一點小霸道,做起事來像個大男人一樣果斷毫不拖泥帶水,卻往往能在細緻處察覺到她對別人那份獨特的關懷。
望春去忙了,臨去忙前囑咐廚房的人按時將老闆的飯給送上樓去,明天老闆要早早出發,也莫要忘了明日一早準備好兩人的飯菜。這事望春就沒問李半夏的意思了,因為她清楚,以李半夏的性情,寧願在路上吃,也不願那麼早地便將廚房的幾個大嫂從床上撬起來。
“抱歉,久等了,剛在下面有點事。”今日可真是對不住容斂了,讓她左等右等。只是她看這位容姑娘神色似乎也頗為猶豫,像是一時還沒決定好要不要跟她說這件事。
“沒事,李大夫不用介意。”容斂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但她又不能不理這位李姑娘。因為他們那位可怕又古怪的主子,除了一路上對她下達了要全力保護好李大夫的命令,還對她下了另外一條她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密令。
當時容斂在聽到她主子的那個密令後,向來冷然的臉也變得沒法淡定起來了,她親口聽到她那位可怕的主子對她說:“哪,容斂,我跟你說,你在我面前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