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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下令,李大夫可以進出營帳。所以每次李半夏端著藥盤過來,他們都會放行。
將藥盤輕輕放在桌子上,李半夏轉過頭,望著自她進來,就一直拿鷹眼盯著她的封炎。
封炎全身被綁在凳子上,雙手雙腳被捆得嚴嚴實實,繩結是詹揚打的,是罕見的江湖手法。這種結,可不是封炎自己能輕易解開的。嘴巴被破布給堵著,不讓他喊出來。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不管是誰,在受傷的情形下,又接連被綁了兩天,一動都不能動,誰都會覺著很難受的。
然而越是在這種情形下,他的臉上就越發的不在乎,越發地嘲諷。嘴角那抹冷嘲,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抽他幾下。
封炎的目光,跟隨著李半夏移動而移動,眼神裡流動的異樣的神采,讓李半夏即使背對著他也能感覺到他直射的視線。
他的眼神很奇怪,看起來沒什麼攻擊性,卻讓李半夏覺得心裡頭麻麻的。似乎招惹上這麼一個人,將會有數之不盡的煩惱——
藥已經調好了,李半夏把藥盤端過去,放在他身旁不遠處。這些藥都是現調的,現調的藥對他的傷口有幫助,只要他是她的病人,李半夏並不吝嗇多為他花一點心思。
封炎的傷有兩處,一處是在左胸處,還有一處是在腰上。雙手被捆綁在後,前胸並未繫上繩索,也是考慮到他身上有傷。這兩處,都不是什麼“方便”的地方。還好,李半夏並不是一個拘泥於這些俗禮的人。她既然做了大夫,就自然想過會面臨這樣的情況。
熊北天之前可能還有這方面的顧慮,張神醫可是想都沒想。在他看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