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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北天之前可能還有這方面的顧慮,張神醫可是想都沒想。在他看來,李半夏是一位稱職的大夫,這一關都過不去,那她也不配做救死扶傷的大夫了。更何況,軍營的將士受傷,無論傷在什麼部位的都有,若是傷在什麼隱~秘部位,因為她是一個女人就放棄救治,那她這個大夫還怎麼做下去?
只要心懷坦蕩,一切以救人為出發點,所謂的男女之防也就不算什麼了,別人也自不會說什麼。相反,你要是彆彆扭扭,不但耽誤了救治,還瞎想亂想,那可是連最基本的職業操守都沒有的。
李半夏徑自來到封炎身前,緩緩解開了他腰上的腰帶,攤開他胸前的衣裳。外衣,還有裡衣,直到他整個胸膛袒露在外。
封炎帶著冷笑的嘴角一僵,驀地睜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視著李半夏的動作,“眼睜睜”看著她的那隻手“襲”上了他的胸膛。
大概是他也沒有想到,一個女人,這麼坦然地就為一個男人“寬衣解帶”吧——
283 半夏寶典
283 半夏寶典
李半夏感覺到了他身體的僵硬,也不看他,飛快地挑起已經調好的藥物,塗抹到他的傷口上。
藥物塗抹的地方,傳來陣陣的刺痛。封炎身體顫了一下,身體繃得更加的緊了。
“這個藥下去會有點痛,你忍著點兒~~”
“唔唔~~唔唔唔~~”封炎忽然劇烈地掙扎起來,嘴裡咬著的破布努力想要吐出來,似是有話要說。
李半夏停下給他上藥的動作,無奈地攤攤雙手:“喂~~你不至於吧,有多痛啊?”李半夏保證,這絕對是她給病人看病的時候說過的最不客氣的一句話。以前,就算是對待最怕痛的病人,她也不曾說過這句話。
沒錯,上藥的時候確實有點痛,但這痛並不是多麼劇烈,而且只有剛接觸傷口那一會兒。她之前抹藥上去,該痛的時候不叫痛,等藥都塗上去了,卻又在這劇烈的掙扎,也太誇張了點吧?
這事換成任何一個人,李半夏都不會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只是,他之前挾持她的時候,冷酷殘忍,往她身上捅刀子就跟捅在棉花上似的,她還以為他真的一點都不怕痛的。
人都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傢伙,還真不是個好東西。
封炎不斷搖著頭,“唔唔唔唔”個沒完,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整張椅子都被他弄得搖晃起來。
李半夏開始覺察出不對,往旁邊退了一步,指著他問:“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
“嗯嗯嗯嗯嗯~~”封炎不停點著頭,他看著李半夏的眼神還是很兇惡,恨不得一口將他吃下去。
“哪,我現在幫你把嘴裡的布給拿掉,有什麼話你就快點說。但是我警告你,你不要大聲叫,我想你應該見識過我迷藥的厲害的哦?”李半夏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些什麼,不禁滿臉的黑線。
她怎麼覺著自己像個人口販子,而被綁成粽子似的封炎是個可憐的被拐走的小孩兒?
“嗯嗯~~”封炎又點了點頭。
李半夏看他憋成這樣,又不斷掙扎,想著他應該是有很重要的話講。譬如要上茅房,或者嘴渴了之類的,還有可能身體其他的地方不舒服。對於他而言,這裡是敵軍軍營。讓他說兩句話也不會有什麼的。
猶豫地往前走了一步,慢慢伸出手,扯掉了他嘴裡的破布。
“你這個女人。給本將軍滾遠點,本將軍的身體是你這個下賤的東西能隨便碰的嗎?……唔唔唔~~”
封炎還想再罵,李半夏已經快速地又將那塊破布塞到了他的嘴裡。
“好了,看你這樣,也沒什麼事了。好好待著吧~~”李半夏也不動怒,她本就是個冷情的人。對於與她無關的人和事,她也沒必要為他煩惱。
匆匆給他塗完藥,又取來布帶給他包紮好,然後麻利地給他重新穿好衣物,最後頭也不回地拿著藥盤走出了營帳。
封炎直瞪著李半夏走出營帳的背影。要是有一天那個該死的女人落在他的手裡,他會要她哭都哭不出來。
“詹大人——”
李半夏剛一出營帳,就看到了站在帳外的詹揚。
詹揚手中抱著他的劍。迎著風,望著漆黑的夜,好一個苦寒之地!
詹揚回過頭,“李姑娘——”
“天氣這麼冷,詹大人為何不回到營帳中去?”
“睡不著。到這邊來看看,李姑娘也還沒有休息?”詹揚看到了李半夏手中拿著的藥盤。也知道李半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