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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酒。有時候酒癮犯了,想要來兩口的時候,看李半夏正瞪大著眼睛盯著他,站到窗邊吹他的笛子去了。
張決明有玉笛公子之名,這吹笛的功夫自然非同凡響。一路上,李半夏這個沒有什麼音樂細菌的人。也曉得什麼叫做“如聽仙樂耳暫明”了。
張決明聽她提起酒的事。彷彿也想到了那個酒壺的事兒。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清俊的臉也霎時增添了幾抹光彩。若是給別的姑娘瞧見了,恐怕小心臟給狠狠地蹦躂上幾下子。
“這得怪李姑娘——”
“怪我?”
“嗯,正是有李姑娘一路盯著。張某肚子裡的酒蟲才頗顯沒趣,離我而去了。這不,最好的高粱酒,到了嘴裡都沒有了味道。”
李半夏愣了愣,轉而笑了。
不管怎麼說,他總算沒有如過去那般牛飲了。他這種病,最忌的便是喝酒和動用真氣,不管是哪一種,都有可能隨時要了他的命。
“對了,張公子,你今日到這來是有什麼事嗎?”
“我到這兒來,專程來等李姑娘。”張決明注視著她的眼睛,輕輕道。
“等我?”
“嗯。年後我就要回到山上陪伴師父老人家了,這一去,還不知何時能夠回來。”甚至,不知能不能回來。張決明在心底加了一句,他當然不會將它說出來,這樣的話實在太煞風景了,也不符合他的性格。“張某在這邊也沒什麼朋友,臨行前想起李姑娘,便過來看一看。”
這就是把她當成朋友的意思了?玉笛公子的朋友,呵呵!很拉風啊!還是那句話,有人肯拿你當朋友,那也是一件十分愜意和高興的事情。
“你師父那兒離這兒遠不遠?”
“很遠,一來一回至少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你每年都會去陪你師父嗎?”
“我每年絕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山上,師父閉關的時候,我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