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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卿啊,為了保住你妹妹這顆清白的赤子之心,對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長安晚報頭條:震驚!陸探花在床上竟是這樣的混賬!
慫慫:今天出門,大家都喊我陸老彈,說是因為我在床上老彈腿,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第90章 090
倆人繼續腦袋碰腦袋; 研究鎖器的機關。見陸時卿遲遲不歸; 陸霜妤肚腹空空之下忍不住問:“阿兄怎麼還不回?我都餓了。”
元賜嫻看了眼窗外高懸的日頭,答道:“他去探望二皇子和六皇子傷勢,這會兒說不定剛面完聖; 你餓不住就先去吃兩塊糕子墊墊肚子。”
“兩位皇子出了什麼岔子?”
陸時卿平日裡不太跟妹妹和阿孃提朝堂事; 元賜嫻正要解釋,張嘴卻是一頓; 怪道:“哎,不對啊。端午那天你也去了曲江,不曉得他倆遇刺的事?”
那天曲江邊的動靜可不小。陸霜妤雖少涉政事,比起旁的無知百姓,卻起碼是認得鄭濯和鄭濟的。
陸霜妤聞言神色一滯,突然起身道:“我去吃糕子。”
她說完就跑,沒來得及出門就聽身後一聲“站住”,只好扶著門框緩緩回頭; 癟著嘴看向元賜嫻。
元賜嫻朝她敲了敲桌板道:“回來說清楚。”
她半步半步地遲疑著往回走; 邊說:“我本來是在曲江的,後來覺得賽龍舟無趣,就去了別處逛。”
元賜嫻不信這說辭; 正準備繼續問,忽聽三聲叩門響動; 道個“進”字,就見是陸時卿回了。
他瞧見她桌案上一堆亮閃閃的鎖器,神情略一波動; 卻故意像看不明白似的撇過了頭,也不多問,只看著她說:“用膳了。”
陸霜妤忙像抓著了救星似的道:“對,嫂嫂,阿兄都回了,咱們趕緊用膳吧。”
元賜嫻覷著她摸摸下巴,饒有興趣地問:“你先說清楚,端午那天究竟做什麼去了?”
陸時卿聞言終於看了妹妹一眼,見她絞著手指不答,臉色一沉道:“你嫂嫂在問你話。”
陸霜妤心中苦澀,揪著臉看了倆人一人一眼,哀嘆一聲道:“……我就是在曲江邊碰上個弱質書生,看他被人差點擠下水去,行俠仗義了一把,然後學嫂嫂一樣不留名地走了,沒想到竟被他追了一路,非問我姓甚名誰,說來日好報答我。”
陸時卿略一挑眉:“然後呢?”
“他跟牛皮糖一樣黏著我,我到了府門口還甩不掉他,只好騙他說,我是咱們府的丫鬟,叫紅菊。結果……”她說到這裡臉色微微脹紅,眼看著快哭了,“結果這個書呆子現在天天遞信給咱們家小廝,要他們轉交給紅菊。”
元賜嫻嘴角一抽。小丫頭這是撞著桃花惹事了啊,難怪不敢跟宣氏和陸時卿講。
她問:“那紅菊是誰?”
陸霜妤更想哭了:“是咱們家後廚幫事的。”身形大概有三個她那麼大吧。她估計是瞞不了多久了。
既是說了出來,她也乾脆跟兄嫂倒倒苦水,過來拽著元賜嫻胳膊道:“嫂嫂,你不知道這書呆子的文章有多酸。說什麼,他曾道古之‘賢賢易色’意為大丈夫重德而不重貌,後得人指點,才知自己的目光是多麼短淺狹隘。如今見過我,更曉得了當時那位聖賢所言不虛。他說,不曾拿起,便談不得放下,我是他這輩子遇到的,第一個想拿起來的人……”
陸霜妤說到這裡渾身一抖:“蒼天啊,誰要給他拿起來了!嫂嫂,你說這人是不是酸詞啃多了?阿兄會跟你說這麼酸的話嗎?”
她這邊苦水吐得滔滔不絕,元賜嫻和陸時卿卻雙雙僵著個脖子,在一陣死寂裡望向了對方。
這段鬼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元賜嫻緩緩眨了兩下眼,語速極慢地問:“你說的這個弱質書生,不會剛好姓竇吧?”
陸霜妤驚訝道:“嫂嫂怎麼知道的?”
怎麼知道的?因為今年花朝前夕的流觴宴上,某位兄臺為了爭面子出風頭,胡扯了一堆鬼話,教訓哄騙了一名初出茅廬的竇姓少年。
她側目向陸時卿:“陸聖賢,此事您怎麼看?”
“……”
*
陸時卿勒令陸霜妤把所有信件都拿出來給他看,在瞧見每張封皮上都畫了一朵小紅菊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翻了臉,吩咐曹暗傳話下去,不許任何竇姓人士靠近府門三丈,不收任何竇姓人士送來的物件。
元賜嫻哭笑不得,到了夜裡就寢時還看他黑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