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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親兒子沒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元臻:借奶獻佛,粑粑,喜歡我給你的見面禮嗎?
元臻吸了奶但不喝的那段,其實是我媽講的,我小時候的劣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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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104
陸時卿衣襟都是奶漬; 痛並快樂地起身去換乾淨行頭; 回來見元賜嫻正坐在榻邊; 笑盈盈地拿著個瓦狗逗兒子。
陶製的小犬栩栩如生到他差點倒退了一步。
聽聞腳步聲; 元賜嫻抬眼看他,見他站得遠遠地問她:“你給他玩這個做什麼?”
“當然是不想他重蹈他爹的悲劇了。不怕狗; 要從娃娃抓起。”
她說得理直氣壯; 陸時卿一噎; 氣悶地坐到她身邊。他也不是天生就怕狗的。且與其說怕,倒不如講是當年被狗舔出的心障。
說起來; 不知早先那個踢天弄井,皮上天的丫頭到底是京城哪門哪戶的小娘子。他隱約記得,那丫頭穿得一身富貴行頭; 應該不是出身尋常人家,算一算大約跟元賜嫻差不多大,倒說不準是她相熟的。
陸時卿原也不是喜歡追根究底的人; 更不會真跟個小孩子計較; 只是現下記起; 略有幾分好奇,撐著膝偏頭問她:“當年我騎馬遊街,你人在京城吧。”
元賜嫻逗孩子的動作一滯; 心底暗叫不好。
怎麼的; 這是記起前塵往事,察覺了什麼端倪?
她飛快答:“沒有,那時我已經跟阿爹去姚州了。”
陸時卿“哦”了一聲; 又聽她問:“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他搖搖頭:“只是想,你要是在京城,大概也會去湊個熱鬧。”
元賜嫻滿臉惋惜,討好地道:“是啊,我從前年年都去的!可惜沒能目睹你年少風采,要不,指不定我就捨不得去姚州了!”
陸時卿聞言,警惕地看看她:“你又做什麼夢了。”
她一本正經地嘆了口氣:“說個實話也要被疑居心不良。您老人家是對自己多沒信心啊,陸探花,陸侍郎?”
陸時卿笑著看看她,按著她頭頂兩個髮旋揉搓了一下,很自然地接受了“老人家”這個輩分,也嘆了口氣:“碰上個哪哪都好的小祖宗,確實沒什麼信心。”
她抱著兒子,笑嘻嘻歪倒在他懷裡,看起來很喜歡他難得的情話,滿意之餘,抬嘴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喉結:“這樣是不是自信了點?”
陸時卿喉結一滾,渾身燥熱地垂眼看她:“剛出月子,注意分寸。”
她拍拍胸脯:“我已經好了,倒是你養結實了沒?別是那什麼風不振了。”
他不由“嘶”出一聲,伸手捏住她下巴:“你想試試了?”說罷低頭看了看睜著大眼的陸元臻,示意她有膽就把兒子放下。
元賜嫻沒膽,抱著兒子當擋箭牌,正與他鬧得起勁,突然聽見叩門聲。是宣氏和陸霜妤聽聞元臻被抱回了,所以過來詢問情形。
夫妻倆齊齊斂色,對視一眼。
孩子被調包這一月,元賜嫻是隱隱已有察覺,但宣氏卻渾然不知,一心把那別人家的孩子當作親孫疼愛,如今乍聞真相,也不知能否釋然。
但元賜嫻卻也知道陸時卿的抉擇沒錯。當初她和兒子被擄,正是因後來的那名穩婆出了岔子,宣氏因此總覺有自己的責任在,心力交瘁之下也小病了一場。若是當時就告訴她,親孫其實沒被救回來,她怕得要一病不起了。
倆人起身迎了宣氏進來,為難了一晌,還是選擇開門見山說了實話。
宣氏好半天沒緩過勁來,跟夫妻倆仔仔細細確認了好幾遍經過後,問原先的孩子去了哪裡。
陸時卿知道阿孃對那個孩子已然有了感情,原本多養個養子也無妨,但留著他卻可能給陸家帶來麻煩。畢竟他也不清楚孩子的生父生母究竟是誰,只有打哪來的送回哪去。
宣氏聽了以後,還是不大能夠回神,胡思亂想一通後,問是不是元臻得了什麼重病,所以他們才拿了這個孩子來哄騙她。
陸時卿之前派曹暗前去調包來孩子,接到的第一時刻,就跟上回兩名經驗老道的穩婆確認過孩子耳後的一顆紅痣印記,眼看勸不聽宣氏,險些要將她倆以及當日見過陸元臻的眾婢女叫來作證。
最後還是陸霜妤叫這一環給省了,趴在搖車邊看了一會兒小元臻,扭頭跟宣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