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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錦有些慶幸自己帶了面具,不然這惱怒恨然的表情肯定逃不過楚懌這渣的眼。努力平復著起伏極大的心緒,寧錦不斷提醒自己——現在楚懌還沒做出囚禁的事兒,而且夢境中相府出的事似乎也不關乎楚懌。
那是不是還要感謝楚懌在相府出事兒後保全了她,奪了她的自由,囚禁了她十年?摔!
寧錦陰沉著一張俏臉,冷聲道:“脫衣,上床。”
基本的醫德她還是有的,既然來了,就會務必把病人醫好。
楚三皇子只當金帛神醫行事古怪,愣了一下,便伸手解開了玄青外袍,又褪去了褻衣,坦露著麥色的上身,坐在了屏風後的床上。
寧錦冷著臉開啟藥箱,拿出針帶,取出裡面的針再一一用藥酒擦拭,以防感染。
施針的過程對病人很痛苦,對醫者也不算輕鬆。
寧錦為了轉移緊繃的注意力,方便下針,隨便扯了句話:“被誰下的毒?”
“未婚庶妻。”
未婚庶妻?那可不就是她?
再摔!數十年夢境夫妻,她寧錦何曾做過半點對不起他楚懌的事兒!而且現在,她可謂是第一次見到楚渣,這簡直是汙人太甚!
那麼,究竟是誰在背後陷害她?毒殺當朝皇子的罪名,可不是好受的。
寧錦此時真想把手中捏著的針,狠狠扎進楚懌脖頸上的大動脈,一紮斃命,坐實了殺害皇子的罪名,更省的不久後還得嫁給他了。不過,如今時機不對,楚懌有武功傍身,她腦子也並非被醬油糊了。
斂下心緒,她還得去找幕後主使人。
突然,楚三皇子面部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從喉嚨中憋出一個字:“你……”
“噯,真是不好意思,扎錯地方了。”寧錦拔出錯位的銀針,又精準的扎進曲池穴,淡淡道:“你影響到我的情緒了,放輕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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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下定決心
一個時辰後,兩人俱皆大汗淋漓。
楚三皇子是痛感所致,而寧錦則是因為精神過於緊繃。畢竟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人體上解七毒散,並不敢說有十分的把握。
兩人距離很近,甚至可以聽到對方淺淺的呼吸。
楚懌感覺得到身側女子的專注,他微微側首透過面具看了眼女子清透認真的眼眸,竟油然而生出一種熟悉感。
熟悉到,彷彿相處了數十年。
收針。
“好了。”寧錦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爾後撣了撣衣襟下襬打算從床上下來。
誰知屈著腿太長時間,陡然起身寧錦只覺得雙腿發麻,像無數小螞蟻在啃噬小腿,一下子支撐不住身體,踉蹌了兩步,被楚懌長臂一撈,又按回了床上。
兩人動作太過曖昧,楚懌手臂環住她的腰,裸露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
寧錦甚至覺得整片後背都被燒了,熱的她幾乎頭皮發麻,一動也不敢動。
就這麼僵持著,直到楚懌的手指貼著她的面具,想要揭下來時,寧錦猛然才緩過神來,打掉環住她的手臂,站起身冷然道:“十萬兩白銀,分文不少。”
微涼的細膩肌膚離開手指,楚懌不無遺憾道:“不知金帛神醫是哪家的世家女,如今我們兩人已坦然相對,在下需得上門提親才是。”
寧錦聽此話倒不會氣急敗壞,倒是對楚懌加了半分防範。
能僅憑一面、幾個動作,就看出寧錦非江湖中人,而是世家女,這觀察不可謂不入微。楚懌在夢境中、現實中,都不能讓人小覷。
“少廢話,趕緊付錢。”寧錦覺得不坑楚懌點錢財,實在對不起自己。
楚懌唇角帶笑,玩味的看著她。
兩人一時無言,屋內靜然。
寧錦眼角餘光掃到楚懌已穿好褻衣,便取下屏風上的玄青衣袍走近,一見他伸展開雙臂,竟配合的為他穿上外袍、束好腰帶。
當穿戴完畢後,兩人皆愣在了原地。
楚懌很確定自己是第一次見神醫金帛,然而對方卻熟知自己的習性。比如自小養成的習慣,他穿衣時喜歡先從左袖穿起,只這一條,不是在他身邊久待、信任的近侍或者通房妾室,根本不會知曉。
而寧錦正心情複雜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熟知楚懌的習性,連為他穿戴都十分熟稔自然。就像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