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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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曹吉身後的司忠垂著臉,不說話。
司廉也沒什麼反應,只躬身讓開,“不妨礙曹公公例行公事。”
他這般反應,倒是讓曹吉都驚奇地看了眼司忠。
按說,夏司廉這小崽子在廖妃那事後不久就被貶來了冷宮,應是最有可能養著廖妃那孩子的人,可他這番作態,又鎮定自若得,讓人覺得……他是個障眼法。
畢竟他會來,還是楊太后開的嘴,且他如今也不過九歲稚齡,真要有什麼,怕是現在應該要晃得打擺子了。
而曹吉偏頭去看,還看他打了個哈欠。
那邊搜屋子的人也走了出來,朝曹吉搖了搖頭。
夏司廉瞧著他們互動,藏在衣袖中的手指輕輕地活動了下,心中輕舒了口氣,也是多虧了他自小養成的性格,養著小午的每一日都是提心吊膽的,半點不敢鬆懈,每日房間都細細收拾過,也算在今日逃過了一劫。
曹吉轉了頭,看著夏司廉笑了笑,帶著人緩緩走了出去。
夏司廉回身回了房間躺下,聽到隔壁入門搜查的內宦們被瘋妃纏上,曹吉皺了眉頭,揚聲喊走了搜查的人,腳步聲退得飛快。
夏司廉閉著眼躺著,耳邊似乎隱隱能聽見小午的哭聲。
而他凝神去聽,卻又只聽見瘋妃的嘶吼。
這一夜過得無比漫長。
夏司廉按時晨起洗漱,揉著眼睛出門時,看見站在門外的司忠,臉上的驚訝一晃而過,卻是連招呼都不打,轉身就走。
司忠跟在他身後,半晌才開了口,“海福心狠,曹吉貪婪,萬歲無權,太后並沒將我們看在眼裡,你守著她,又有什麼用?不過就是就是為人做嫁衣罷了。”
夏司廉轉頭,看著他,皺了眉頭,“你說這些,難道不是想為你自己找個替死者嗎?你與他們有什麼區別呢?”
他不理司忠,轉身走了。
他腳步走得沉穩,在外辦事也看不出一絲異樣,而傍晚回去,確認了周圍無事,翻過牆開啟了箱子,看見裡面滿臉淚痕地昏睡過去的珈以,伸手一摸她滾燙的額頭,臉色立時就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心兩用,感覺自己完全把握不好寫文的節奏。
這樣好了,我儘量日更把這個故事寫完,然後反正資料挺差也沒榜單,我們等十月份,我放國慶了,再一口氣更新完結。。
恩,我就單方面決定這樣做了,不然這個文的質量真的會一降再降的,最後那個故事好廢腦子的~~~
第115章 他不會說愛你(4)
珈以原本應該在原身七八歲,第一次遇到生死大劫時出現的,但沒想原身剛出生不久,但沒想原身從母胎裡帶了毒,顛簸著被下了迷藥藏在食盒裡,醒過來又哭嚎著受了寒,竟就這麼抽噎著憋過氣去,逼得她不得不早早來了。
可她來了,這個小身子照樣還是不能說話也走不了路,她被夏司廉藏在了箱子裡,連個“我會安靜”的乖巧表情都沒有表露出來,就被迷藥迷暈了過去。
那次又受了寒發燒,珈以差點也被燒得暈死過去。
好在她神智還在,不是真的嬰兒,夏司廉好不容易熬出來的藥汁她一口一口地都喝了,好歹是救了條命回來,只是身體也被損傷得厲害,連著夏司廉一起小心翼翼地養了五年,還是個瘦削的小猴子模樣。
珈以躺在床上哀傷地嘆了口氣,耳尖地聽到外面傳來的開門聲,屏息凝神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忍著沒出聲,直到開門聲傳來,她看見了來人的影子,才從雙上一躍而起,開心地撲了過去,“阿兄,你回來了!”
她小臉上全是笑,只是蒼白得有些虛弱。
夏司廉的臉與她差不多白,他朝笑眯眯的珈以點了下頭,伸手與她握了下,拍了下她的小腦袋,走到門邊,捧起一捧水,緩緩地洗掉了臉上的□□。
往臉上傅粉,那是前兩年宮裡的公公們剛興起的風潮。
由海福和曹吉帶頭,這兩位臉上那嘩啦啦的□□,都是眾人們研究“時興”的寶貝,宮裡這傅粉還得有品級,夏司廉半年前才將將夠級。
他如今是海福唯一的乾兒子,宮裡明裡暗裡瞧著他的人不少,但海福愣就不把他調回到身邊擔任要職。楊太后偶有一次問起來,他眼淚一抹,整個人看著都苦澀而無奈,“奴才本就是無根之人,這乾兒子,想來也不為老天所容。”
這話裡的意思,就是要放棄夏司廉了。
他那邊透出這種風聲來,曹吉自是不信,給夏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