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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和林蘇混熟後,處心積慮都想爬上林蘇的床,和林蘇一起睡。可惜林蘇什麼都答應他,就這一點不答應,這倒不是林蘇潔癖使然,哼哼每天都要擦澡,四個小蹄子要洗的乾乾淨淨才能回窩睡覺,只是林蘇笑點著哼哼的鼻子說,“現在讓你上床睡覺,等某個小心眼子的人回來,就沒你的好日子過了。”
哼哼真是不滿極了。
除了這些莊稼杆子,山上那些小樹枝也是要砍回來做柴燒的,最最經燒的木柴可是砍了樹回來,鋸成段再劈成柴。林蘇也不急,他也不用二虎叔家人幫忙,自己每天上山砍一點,每天砍一點,總有夠的時候。
少了個人在家要掛心,林蘇怎麼做都行,也沒人嫌他弱,沒人攔著不讓他做。這麼一個月活幹下來,林蘇都覺得自己高了不少。果然要長高,還是要多動啊。
傘面依舊是畫的,第一次讓村裡的車帶了傘去城裡後,後來竟然是掌櫃的趕了車到了肖家村,到了林蘇家門口。
掌櫃的不僅把林蘇拿來抵押的五十文錢退給他,還帶了二十把空白的傘過來,甚至預先給了林蘇十把的工錢。掌櫃的和林蘇說,以後只要他緊著畫,畫多少都不怕,也不用他費心來送來接,他每隔幾天就自己駕車下來,結工錢,送空白的傘,接已經畫好的傘。
掌櫃的既然如此賣好,林蘇也說自己很少畫一模一樣的,若掌櫃的有心,尋個機靈的就照他畫的樣子來畫吧,畫畫也沒什麼技巧,多畫了自然就會了。這是林蘇不介意人偷師了。掌櫃的自然感謝,匠人們手藝都不錯,只是不曾學過畫,心中沒有格局,畫自然也就落了下乘。其實林蘇不說,掌櫃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匠人要學林蘇的畫,他也不會阻攔。但林蘇這樣落落大方的說了,到底還是敞亮些,少了齷齪,對匠人來說,偷師實在也不是什麼好詞。
掌櫃的說,如果傘上畫的複雜些,工錢也能多些,最少也五十文一把。掌櫃的說他不是黑心腸做生意的人,你若真的畫的好畫,賣了高價,我也不虧待你。
林蘇神色淡淡就算應了。畫個傘面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個事。
村裡人也有打聽這城裡的馬車來是為了什麼事,知道林蘇有一手畫畫的好本事能添補家用,大家也就羨慕的說幾句就是了,這畫畫也不是人都會的,這是人家的本事。有活泛的想送自己姑娘來學學這本事,卻想著先觀望著二虎家的是什麼行事。
林蘇自然問了花妞兒要不要來跟自己學畫傘面,初學也不用多複雜,跟著自己描的樣子填色就好,花妞兒戰戰兢兢的畫了一把傘,還是最簡單的雪中紅梅,放下筆竟丟臉的哭出來,“蘇哥兒你行行好,可別讓我學這畫傘面了,我生怕把這傘面畫壞了,心都要跳出來了。”
當時二虎嬸和大槐媳婦都在,二虎嬸戳著花妞兒的腦門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就你這出息。”
林蘇笑,“嫂子要試一試嗎?”
大槐媳婦連忙搖頭,她一輩子都還沒摸過筆呢,她怕比小姑子更丟人的,拿起筆就抖。
二虎嬸笑話花妞兒一番,就對林蘇說,“你有這個心嬸子心領了,花妞兒和你嫂子都是能拿筆的人,你就安心自己畫吧。這個營生好,只是財不露白,你自己好生把錢收著,那城裡的來人,你也拜託一句,不要四處去說,低調點好。”
林蘇點頭應下。二虎嬸也不嫌丟人,在一次閒談中就把自己女兒學畫的事給抖露出去了。這畫畫那是想的那麼簡單,就林蘇那一手也不知道是浪費多少紙筆顏料才練出的。莊戶人家能識得幾個字都算了不起了,扒拉一下算盤子就是大有作為,她家花妞兒學不來畫也是情理之中,不會有人笑花妞兒愚笨。
原本那些還想攀親學藝的人就歇了心思,花妞兒那還是和林蘇走的近,紙筆都是用的林蘇的,畫壞了也是算的林蘇的,這如果讓自家女兒去學,又哪裡來的情面可以如此。免了學藝禮就算了,若真要人家白給紙筆白教記憶,還真沒那麼大臉。
花妞兒可真不是個愚笨的,上山摘了兩次果子,花妞兒就來找林蘇說合夥做個買賣。原來花妞兒一直記得春天時林蘇送來的野果子醬,覺得香甜可口,蒸饃兌水都好吃。這秋天的果子可比春天的果子多多了,花妞兒就想,她去摘果子,讓林蘇煮,賣了錢兩人對半分。
花妞兒可是第一次自己想出這個事,興奮的臉紅撲撲的,她說她已經和二虎嬸商議好了,嬸子沒意見,只讓她自己去做,得了錢也算她的,反正現在村裡有個鋪面在城裡,不賣白不賣。
林蘇轉念一想,這也可以,只不過他說,這個買賣要掛在花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