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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一定說明問題吧,可多少也能說明一點。哪怕是騙著自己玩呢,她也想做個夢開心一下。
她這時候就可忙了,一面被親得暈乎乎的,一面還要琢磨著,怎麼摸上去才能自然一點,不顯得她過於主動,像有了什麼不軌心思一樣。
這真是個高難度的差事,她為難著,手指不由在他頸後遊移著,一時想拿走,可是拿走了又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好,只好又放回去。
來回有個兩三次,周連營一把抓了她的手下來,眸色轉深地盯了她一眼,道:“別鬧。”
霜娘沒聽出來他聲音中的緊繃,因為她顧著心虛了:這不算鬧吧?她就是想了想,還什麼都沒做呢。
然而手都被拉下來握住了,她只得老實了一會。但心中那個念想非但沒有打消,反而愈想愈烈,好似貓抓一樣升騰起來——就是好想好想知道啊。
燈燭再度爆了個燈花,然後就燃到了底,燭光最後閃爍了一下,整個熄滅。
雖說屋裡還有好幾盞燈,但這盞是離炕邊最近的,它一滅掉,這邊的光線整個就暗了一檔。
兩個人都跟著有點怔住。
這盞燈的熄滅好像按下了什麼開關一樣,終於把他們喚醒,分開來。
霜娘臉熱熱的,這、這到底是過了多久啊。頭一回,不該是純純地親一下就好了嗎?她倒好,整個就是停不下來的節奏。
——雖然是周連營一直在主導,可她也是整場配合下來,期間沒有一點拒絕,這個鍋是賴不到別人頭上的。
親密的時候不覺得,一分開,霜娘不自在的感覺全湧上來了,一不自在,她就想找話題,假裝沒事把帶過去,然後她就想起來,他們本來在討論的事情了。
她打了個激靈,天哪,她真是色令智昏,這麼要命的事,居然全給她拋到腦後去了,剛開了個研究的頭,下面什麼問題都沒來得及說呢。
“那信——”她忙要說話,周連營的擁抱上來了。
腦袋貼在他胸口,耳邊咚咚,咚咚咚,悶聲疾響。
“……”霜娘又把正事忘了,咬著嘴唇想止住一個勁上揚的唇角。
周連營抱著她緩了一會,心跳慢慢歸序正常。
他才摸摸她的頭頂,低頭道:“我叫人留心盯著呢,這個人不會無緣無故來這一出,總會有後續的。你不要多想,好好歇息罷。”
霜娘乖乖點頭。
周連營放開她,直起身來,把散在炕邊的信箋收起來,沒再多看也沒多言,就要出去。
霜娘忙站起來要送他,周連營背對著感覺到她的動作,腳步頓了頓:“不要送,不然我不一定走得了了。”
他掀簾子快步走了,霜娘明白過來他的言下之意,咬唇坐了回去。雖然屋裡沒人,她還是捂好了臉,然後才悶悶偷笑。
外頭響起春雨的聲音,她想叫個小丫頭打著燈籠給周連營照路,但周連營沒要,他把推了,大步獨自走了。
霜娘豎起耳朵聽著,聽到關院門的聲音跟著響起,料著春雨快回來進屋了,忙揉了把臉,又低頭上下打量自己,還好,衣物都還算整齊,只是多了一點褶皺。
她正試圖拉平呢,春雨在簾外道:“奶奶,天不早了,我進來給奶奶鋪床?”
雖然有點不好意思面對春雨——他們在裡面這麼久,大半時間都沒有說話,猜也猜得出他們做了點什麼了。但假如不讓她進來,就更引人遐想了。霜娘清了清嗓子:“好的。”
春雨就掀簾子進來了,她進來先注意到了熄滅的那盞燈:“奶奶,你還有事做嗎?這燈要不要點起來?”
“不點,我沒事,這就睡了。”霜娘正慶幸那盞燈滅了呢,這樣她坐在這裡,狀態就不會暴露得太徹底了。
春雨就沒再說話了,也不多看霜娘,專心去整理床鋪。其實也沒什麼好整理的,無非是把被子展開罷了,因她話少一如往常,霜娘走過去的時候就放鬆了許多,由她服侍著上了床,放下兩層帳幄。
屋裡的燈一盞盞熄滅,春雨輕聲告退,之後,帳子裡就自成了一片黑暗安靜的小天地。
霜娘望著帳子頂,想了一會心事,主要想的是那封信。周連營叫她不要多想,但被人這麼陷害,哪裡能不多想一想。
她現在生氣的感覺已經淡下去了,雖然周連營沒說,但她就是感覺,他今晚上的舉動多多少少是受了一點那信的刺激——送信的人就是為了刺激他,只是沒想到,對她而言是往好的方向發展吧。
這個人的招數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