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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她把你生得這樣好看呢?”

“奶奶真會拿人取笑,”金盞噗嗤一聲笑了,“我還不及南香的樣貌呢,跟奶奶更是沒法比了。”

霜娘搖頭:“假,太假了。罰你重拍個有誠意的。”她很有自知之明,只看臉的話,她跟金盞大約是個差不離,比著南香要遜一籌,金盞這一比一下把她拔了兩個檔次,這隻有自帶了主僕濾鏡看她才出得來這個效果。

“反正我心裡就是這麼想的。”金盞抿唇一笑。“倒是奶奶說我真說錯了,其實與其說四爺看上了我,不如說他是看上了我娘。”

霜娘出離震驚:“啊?”那貨真實口味這麼重?不能吧?

“奶奶別急著亂想,等我說完。”金盞一看知道她想歪了,好笑道,“不是那意思,我娘在這後院的小廚房裡當差,算是個二管事,廚房裡的油水,多少比別處大些,奶奶懂吧?”

這是所有家宅裡通行的潛規則,霜娘當然懂,她還懂了另一件事:怪不得她在吃食上從來沒受過任何慢待刁難呢,不管哪一天哪一頓,送到她面前的飯菜總是新鮮得好像剛從鍋裡盛出來一樣,還從沒有過拖延晚點。

這看上去只是正常待遇,但霜娘沒有那麼天真,規矩是規矩,人情是人情,她從沒好處給過廚房,廚房憑什麼緊著奉承她呢?主子和下人在身份是尊卑分明,可不代表權力上也是絕對如此,比如她和金盞,明著她是主,可出了迎暉院,她說的話八成比不上金盞好使。

“原來我們在廚房裡有自己人啊,”霜娘恍然大悟,“你嘴倒嚴,我只知道你是太太院裡來的,就沒想起問你家裡是怎麼樣,你也不說。那你爹又是做什麼的?”

“奶奶沒問,我就沒想起說。”金盞道:“我爹原是管侯爺出行車馬的,可他前幾年好上了喝酒,連著誤了侯爺兩回事,侯爺第一回恕了,第二回惱起來沒有寬待,革了差事,原要叫我爹往莊子上去做個莊頭,我和娘覺得這也不錯,我爹老喝得那個樣兒,怎麼好做主子跟前的差事呢?偏我爹不願離了府裡,硬求著要留下,侯爺看他伺候了半輩子,沒有堅持攆他,只是也不叫再派他事了,如今只是在門房裡混著。”

這是典型的喝酒誤事毀前程了,霜娘想著把話題轉回去問:“你才剛的意思是,四房手頭上不寬裕?”

金盞點頭:“幾個房頭裡,就數四房人口多,進項少,四爺一天天只是遊手好閒,身上什麼差事都沒有,偏又好往外頭去和人吃酒耍樂,那點固定的月例銀子哪兒夠?”

霜娘認同道:“可不是,我瞧他臉塗的那個白,還得額外多出一份買脂米分的錢來,手緊正常。”

把金盞逗得又笑了:“奶奶平常不大說話,我都不知奶奶原來這麼詼諧。四爺沒有露出是缺錢的緣故,但我和姐姐私下裡煩惱揣測,他是個沒長性的人,以前也看上過別人,至多三五月的沒結果就撩開手了,卻糾纏我那麼久,不合情理,想來想去,又留心觀察注意,終於覺察出該是這樣了。”

“他這出息可大了。”霜娘點評,“你們這樣人家,想來往外頭去謀個差事不難,不拘什麼差事,有個在身上自然手頭就活了,哪怕從家裡弄錢都好編個名目。他不走這正道,有勁偏往歪門裡使,想著從下人手裡榨錢,真不知怎麼想的。”

雖說算起來,金盞家也許真比周連平富——這並不奇怪,金盞金櫻都在侯夫人院裡伺候,金盞娘是小廚房的二管事,金盞爹原管著周侯爺的出行,這個全家職位配置妥妥的是主人心腹,一年到頭連分內月例帶主子賞賜再有些別的外快之類,收入就算比不過周連平這個侯府公子,也差不了多少了。何況周連平沒有賺錢的能耐,倒有花錢的本事,想來哪裡餘得下錢來。

但這不表示,周連平圖謀金盞家就是個機智的主意了,一個主子,日子窘迫到要靠算計奴才來發財,這已經本末倒置了好嗎?哪怕算計成功了發了財都是敗家之象,有點腦子的人是絕對不會也不屑這麼幹的。

“就是奶奶說的這個理了,”金盞大為贊同道,“原來奶奶心裡樣樣明白,只是穩重不說。”

霜娘笑道:“你先說我詼諧,現在又說我穩重,我到底是怎麼樣?”

金盞也笑了:“奶奶別挑我的字眼,我都是真心話。”

兩人主僕至今,先一直是相敬如賓,如今方有了幾分真正親熱的意思出來,有的沒的聊到快掌燈,霜娘就問:“要不你晚上進來和我睡?你一個人在外頭,不知會不會做噩夢,恐你要怕。”

金盞想想周連平很有可能會出現在她的噩夢裡,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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