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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觴:“你之所以背叛我,是不是因為你愛上了司馬焦!真是太可笑了,他那樣的冷血罪惡的人,遲早會殺了你!”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啊!
廖停雁緊張地往左右看看,不清楚老祖宗是不是跟來了,正在聽牆角,要是讓他聽到這話,誤會了她喜歡他怎麼辦!她趕緊打斷袁觴:“住口,不要胡說了,看你每天想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肯定過的很辛苦,勸你去看看病吃吃藥,找個地方修養,別整天想著搞事情,很容易早死的。”
說完她趕緊溜了。
袁觴憤憤吐出一口血,今日的一切都出乎他的預料,那司馬焦,為什麼會這麼容忍廖停雁這個魔域奸細,莫非是真的被美色所惑?不,不可能,他那種人,怎麼可能輕易被一個女人迷住,一定是還有他不知道的事!
“你是袁家的血脈?”
袁觴悚然一驚,抬頭看去,見到穿著黑袍的司馬焦從樹後走出。
“曾經最厭惡魔域的家族,如今與魔域糾纏不清,你可比別人可笑多了。”
他走到袁觴身前,看到他眼中的恐懼,一指點在他的額頭,閉目片刻,自言自語道:“原來如此。”
袁觴無法動彈,也無法開口說話,只覺得那根冰冷的手指虛點在額頭時,自己的識海與靈府,瞬間猶如被颶風席捲,神魂動盪,不只是身體劇痛,連魂魄都有潰散之兆。他的所有秘密,都被人強行窺探。
咚——
袁觴的屍體倒在地上,整個腦袋整個破碎了,腥紅噴濺在藍盈花上,腥氣蓋過了花香,令人作嘔。
第22章
廖停雁在回程的路上看見了司馬焦。他在一片鮮紅的花叢裡站著; 漆黑的身影像是深夜裡遊蕩的惡鬼。那花不知道是什麼品種,有非常濃郁的香味; 聞多了都感覺有點窒息; 嗅不到任何其他的氣味。
廖停雁隔著七米的距離喊:“師祖?您還沒睡呢?”她覺得這氛圍非常鬼故事,有點擔心等下他轉過來會沒有臉。
司馬焦轉過身; 手裡揉著一朵紅花; 臉是正常的臉。
廖停雁發現他似乎很喜歡隨手揉碎些什麼東西,比如花; 比如果子,比如……人的腦袋。
“你已經是化神期; 還要睡覺?”他毫無顧忌地踩著那些漂亮的花走過來。
廖停雁認真告訴這位老闆:“覺沒必要睡; 但我想睡; 食物沒必要吃,但我想吃。”
司馬焦:“你很奇怪。”他把那朵揉爛的花隨意丟在了腳下。
過獎,沒有您奇怪。
廖停雁想到剛才; 試著問:“師祖剛才都聽到了?那您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司馬焦:“我早就知道,沒人能在我面前隱藏任何事。”
可我自己還不知道呢。廖停雁試著問:“您說我是什麼身份?”
“你是來殺我的。”司馬焦湊近她; 用手指擦過她的唇,“你說我該不該殺你?”
這讓她怎麼回答?要是現在殺,昨天不是白救了; 她想想都覺得頭疼,這是在折騰什麼呢!而且,能不能把手指拿下來再說話?
“你在想什麼?”司馬焦的眼睛裡有一點紅色。
廖停雁:“你的手剛才揉了花沒有洗就貼在我嘴上了。”這麼直白的回答,顯然是種了真話BUFF。
司馬焦關了真話BUFF; 不想再聽這種破壞氣氛的真心話。他繼續像個大反派那樣逼問她:“我該不該殺你?”
廖停雁吸了口氣:“我覺得不該。”
司馬焦:“哦,為什麼?”
廖停雁:“我已經棄暗投明,現在是師祖陣營的人了。”
司馬焦的注意點卻在奇怪的地方,“我是明?”
廖停雁瞬間改口:“我已經棄明投暗。”
司馬焦:“你改口倒是快。”說來也好笑,他自己與魔域比起來,孰明孰暗,還真是很難說清。
“你方才,實在太無用了,連一個元嬰期都對付不了。”司馬焦突然說起這事。
廖停雁這下子明白,剛才那‘前男友’是誰打飛的了。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她露出一個假笑:“肯定比不了師祖這麼厲害。”呸,才當了一天的化神期,讓誰來都不可能一下子學會熟練使用所有技能打架的!
司馬焦盯著她的假笑,忽然也笑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來路拖,“多殺幾個人就習慣了。”
廖停雁被他嚇住了,“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