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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焦:“嗯?”
“這有什麼用。”
“保持肌膚水潤?”廖停雁回答。
司馬焦又覺得自己弄不明白這人腦子裡在想什麼了。如果現在用真言之誓問她,大約又是奇怪的回答。
廖停雁看到他捏著水面膜的手,傷口還在那敞著。她看到這個傷口,就覺得有點不自在,安靜了一會兒,等司馬焦重新閉上眼睛之後,她偷偷摸摸把手虛虛放上去,想試著治一治。她輸入了一靈力,泥牛入海。
好了,放棄了。
可是看著,實在太礙眼,就算治不了傷,包紮一下不行嗎?她想起來創可貼,決定做個大的創可貼。錦囊裡有之前在清谷天帶來的一種植物葉子,一位不記得名字的師兄說,跌打損傷可貼,所以傷口應該也能貼。
她摸出來大葉子,稍微裁了下,貼在司馬焦的傷口上,最後用薄薄一層靈力覆蓋上去,裹住葉子和傷口,做了個玄幻世界版大創可貼。
忽然覺得自己好厲害,還可以自行摸索出無數玩法。
她閉上眼睛,又把神識摸到宮殿外面去,嘗試著遠距離控制,不過片刻,白鹿崖山上紅豔豔的花從窗戶外面飄進來,被廖停雁伸手抓住。她用意識控制這些紅色的花瓣擠壓出汁液,順手給自己塗了個紅指甲。
廖停雁在這玩著自己的新技能,外面卻因為今日白鹿崖那祖宗沒動靜,而感到提心吊膽。
“師父,今日慈藏道君未曾去雲巖山臺,莫非是因為昨日之事令他不快?“
師千縷坐在自己的玉座上闔目修煉,聽見弟子問話,微一擺手:“他若是不快,昨日當場就要發作,以我對他的瞭解,今日他恐怕是有什麼事,才會閉白鹿崖不出。”
師真緒問道:“師父,難道就真的沒辦法窺視白鹿崖中發生了什麼嗎?如此,我們十分被動啊。”
“司馬焦有很強的攻擊性,他的地盤絕不允許任何窺視,你以為我們沒有安排眼睛進白鹿崖,其他宮脈也沒有嗎,可你看看,誰成功了,不過是又白白送了些性命罷了。”
師千縷周身靈氣濃郁,隨著他的呼吸起伏,他說起話不疾不徐,語氣中還有些感慨:“誰能想到,當初前輩們以為能控制的一個小小孩童,會長成如斯模樣,不僅擺脫了他們的控制,甚至反噬了那麼多人,真是令人畏懼的資質與兇狠。瀕死的野獸,不好惹啊。”
師真緒沒有對此說什麼,他身為師氏一脈的晚輩,知道許多事情,關於五百年前發生的那場動盪,他也是有些瞭解。如果不是那一次失誤,他們如今對上這位慈藏道君,也不至於如此束手束腳。
“令你去查的那廖停雁,可有訊息了?”師千縷問。
師真緒躬身,“已有一些眉目,只是還未查清她背後究竟是何人。師父,我們或許應當等到查出她的身份,掌握了她的把柄才好控制。”
師千縷:“真緒,你想差了。以她的身份,就是沒有把柄,也好控制,我並不顧慮她身後之人,唯一顧慮的唯有司馬焦,與她的接觸宜快不宜慢。明日,若司馬焦還未出現,便令洞陽真人前去求見,一來試探,二來讓他為我們送一封信。”
師真緒道:“是,徒兒明白了。”
廖停雁被抱著睡了一天,夜晚來臨時,司馬焦睜開眼,赤著腳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廖停雁看他揉著額心的模樣,猜測他可能是腦殼疼,她之前在三聖山的時候就懷疑了,他絕壁腦子有病,這個腦子有病不是罵人,是客觀的描述。
她還覺得,就是因為腦子太疼了,他才完全不在乎手上的傷,可能比起來,手上傷口的疼並不算什麼。
他心情看著不太好,一聲不吭,站起身就往殿內的那個池子走過去,他一邊走,手指輕揮,濃郁的寒氣灌進池中。眼看他準備往裡泡,廖停雁瞅著他的手,悄悄動了動。一道靈氣纏過去,裹在他那個傷口上。
司馬焦腳步一頓,舉起手看了眼。廖停雁之前給他用一種名為百益草的葉子裹了傷口,現在覆上來的這道靈力,是用來隔絕水的。他仍是沒什麼反應,整個人浸到了水裡。
廖停雁等了一會兒,沒見他有其他反應,立馬跳起來溜出了這個宮殿。
自由了!
她興奮地撲到欄杆邊上,看著下方的高度躍躍欲試,要不在這裡試試飛行?不不不,太高了,還是換個矮點的地方試。她到一旁的臺階試飛,比她想象得更加容易。
這具身體前所未有的輕盈,心中也沒有作為普通人飛起來的畏懼之心,只覺得暢快。
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