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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山裡常有野熊、野豬等危險動物出沒,只說山裡的村民,大家以前都不認識,只是這次要在這裡取景才給他們一部分錢然後住在這裡,對於他們的品行實在不瞭解。劇組裡的女演員個個明眸皓齒,走起路來柳若扶風,說不定就有那種膽大的敢來突襲,可不敢冒險。
平常男女演員之間能怎麼避嫌就怎麼避嫌,可這次卻不能這麼辦了。
“現在就是這樣一個情況,咱們就都委屈幾天,我和你們俞製片、陳導演、統籌就住在村長家了,主演們就在旁邊的兩家,其餘的他們自己商量著辦,有問題嗎?”
雖然現在這麼說,但演員的住宿問題向來都是很麻煩的一件事兒,尤其在這樣一種特殊的情況下,現在說得輕鬆,想必導演和統籌也是考慮了很久。再說,幹演員這一行的,夏天穿棉襖冬天跳冰水,真有需要吊著威亞也得從三四十米往下跳,還得帶著表情表演,什麼苦沒吃過,大家自然都笑著說沒問題。
聽到肯定的答覆,白安勝心裡也高興,在炕上盤著腿兒坐著,側著身笑眯眯地跟劇組裡的男演員開起玩笑來。
第一個被點名的就是周懷深。
“阿深,裴念和鬱丹,我們劇組裡兩個最漂亮的女演員,我可交給你啦,你可得替我保護好嘍。”
“裴念就算了,名花早就有主,尤其是鬱丹,人家小姑娘還小,你可不能監守自盜。”
屋子裡都是自己人,白安勝開起玩笑來也沒什麼忌諱,只當調節氣氛了。
鬱丹正坐在那兒低頭考慮明天拍攝的問題,不知道白安勝怎麼突然就提到她了,感受到大家各種有深意的眼神看向她,她整個人一愣,本能地去看周懷深,只見周懷深也正看著她,眼裡含笑,她面上尷尬,趕忙移開了目光,裝聽不見。
周懷深換了一條灰色的褲子和一件黑色的寬鬆毛衣,手裡拿了一杯溫水,整個人正閒適地坐在沙發上,聽到導演白安勝調侃他,前一句還沒什麼,後一句一出自己也繃不住地把嘴角笑出了個弧度,他先是看向鬱丹,見她慌忙轉移了視線,也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然後才稍稍坐直了身體。
他看向白安勝,笑得雲淡風輕,黑色的眸瞳裡看不出來是什麼情緒,“吶,那可不一定。”
他這一句話一出,旁人還沒什麼,只當是玩笑聽聽就過了,只有裴念,臉上還是笑得明媚動人,大方得體,沒人看見的角落裡,緊攥著的右手拇指指尖卻已經深深掐在了手面的肉裡,成了青紫色的痕印。
鬱丹、周懷深和裴念是在村委書記家裡住著的,就在村長家的隔壁,隔著一個一米寬的夾門道,除了他們自家人住的兩個屋子外,還有三間正房,三人帶著各自的助理,一隊一間。
鬱丹是被李曉雨叫醒的。
“幾點了?”
“四點半了,拍攝的地點距這兒還有三里路,還得走過去化妝,導演說五點十分集合。王嬸子熬了點玉米粥,你先起來喝點兒吧。”
王嬸子就是他們借住的這家裡的女主人。每家都是這樣,劇組裡給他們一些錢,他們管借住在自己家裡的人吃飯。
四點半的深山裡,外面還是黑乎乎的一片。鬱丹昨天晚上睡得並不好,先是蚊蟲叮咬的厲害,棉被也有潮溼的味道,她燃蚊香灑香水的弄了半天。後來又起風,呼呼地颳得窗戶外面亂響,她一向覺輕,有點風吹草動就睡不著了,沒想來重來一世,還是繼承了這點。
她懶懶地起來,眼下還有睡眠不足引起的青紫的痕跡,因為待會兒到了劇組還得化妝,所以只用清水洗了把臉就出去了。
裴念和周懷深已經坐在院子裡吃飯了,看見她過來,裴念先笑著打招呼,“起來了,趕緊過來吃飯,王嬸兒醃的野蘑菇和筍尖兒都特別好吃。”
“好吃啥!就我們山裡的東西,昨兒個下午新摘得,你們城裡人沒吃過,吃個稀罕。”正在拿米粒餵雞的王嬸兒在一旁謙虛,只長滿皺紋黝黑的臉上卻笑得很是得意。
鬱丹也笑著跟王嬸兒打招呼。
走近了,鬱丹發現裴念也沒有化妝,長長的頭髮紮了個低馬尾,一張素白的小臉上很是乾乾淨淨的,還能看得見鼻子附近有幾顆小小的雀斑,整個人像是從畫中走了出來,卻又多了些能看得見摸得著的生活氣息,整個人顯得更可憐可愛了。
周懷深抬頭含著笑跟鬱丹打招呼,“早”。
一個高嶺之花的影帝,一個已經結婚了的影后,還有一個死後又重生了的紅毯女王,三個人一起出道,十多年也沒湊在一起合作過,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