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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的態度很是堅決,就接過來默默披上了。寬大的雨披遮住了她嬌小的身體,弄帽子時候的低首也恰到好處低掩蓋住了她已經紅了的眼眶,她本來就是周懷深的骨灰級粉絲,今天在這樣的狀況下接到喜歡了那麼多年的男人遞過來的雨披,雖然整個世界大雨傾盆,她還是覺得自己整個人暖得都要融化了。
另一邊,裴念笑著把長到自己腳踝的黑色雨披披上,助理幫她把帽子也戴好,只露出一張精緻的v型小臉。
“阿深,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她微微低頭看了一眼,“你的雨披很合身呢。”
即使大雨噼裡啪啦地打下來,濺起的塵土弄髒了她的褲腳,臉上剛補好的精緻妝容也花了,她臉上的笑容還是明媚到不可方物,比她頂著精緻的妝容拍的各種封面大片都要來得媚動人心。
周懷深只是禮貌地點頭微笑,“合身就好。”
周懷深穿著黑色的褲子和一件黑色的風衣,除了腳上有一雙雨靴,其它什麼遮擋物都沒有,就那樣淋在鋪天蓋地的大雨中。他站的筆直,神態自若,雨水順著髮絲滴滴答答落下來,整個人狼藉卻不顯狼狽。
看著這樣的周懷深,裴唸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心疼,但隨即她臉上笑得更甜了,就像陽春三月開的最高枝兒上的那朵最粉嫩的桃紅,從裡到外都透著一股嬌豔欲滴的勁兒。
鬱丹的揹包裡也是有雨具的,剛過了那段依山傍崖的狹窄小路,她就去前面跟俞翰道謝順便要了回來。
現在困在這裡的,女演員中除了裴念也沒有誰比她這個女二號更需要保護的,而且裴念也已經披上了周懷深的雨披,二來,也沒有需要特殊照顧的老弱婦孺。在這種情況下,鬱丹也沒有矯情,大雨剛下來,她就拉開了揹包的拉鍊,兩件雨披,一件自己披了,順便穿上了雨靴,另一件就給了這幾天為她忙前忙後的李曉雨。
山裡的路本來就難走,尤其是下了大雨後,不一會兒,泥土路就變得泥濘,一腳下去不僅泥水灌進了襪子裡,並且因為溼了的泥土粘黏的原因,抬腳都困難。鬱丹自己準備了雨靴倒沒感覺到什麼,但看著別人一腳深一腳淺的,還是重重嘆口氣。後來她想起自己的急救包裡還有為了防潮特意準備的一卷保鮮袋,當即就拿出來給大家分發了,讓他們綁在腳上。
“鬱丹,那麼細心,以後誰家能娶你這麼一個媳婦可就是有福嘍。”劇組裡的一個大約四十歲的攝影師邊把保鮮袋綁在滿是泥土的球鞋上,邊滿口誇著鬱丹。
鬱丹聽後笑著擺擺手,“您可別這麼誇我了!路本來就難走,我再暈乎乎地找不著東南西北了,可就只能困在這兒淋雨了。”
大家都笑起來。
剩下的路本來就不遠了,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他們就在當地人的帶領下走到了村子口,村子口已經站了幾個拿著傘正焦急地東張西望的人,見到他們,還隔著十多米路就都趕緊迎了上來,幫著撐傘。
已經淋了一路了,最後一段路有沒有傘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只是劇組裡的人跟接應的人一見面就熟稔地開起玩笑,張三李四王五的,喊得親熱,鬱丹就知道他們應該是劇組裡提前進來的那一批工作人員了。
大家都被帶到了村長的家裡,導演白安勝和陳副導演已經在那兒等著他們了,大家見面,也沒顧得上寒暄,來的這一批,不是主要演員就是不可或缺的工作人員,誰病了都得耽誤拍攝。行李已經提前一步到了,還好沒趕上雨,都沒被淋溼,趕緊找了兩個屋子讓他們換衣服。
換完衣服出來,村長家的媳婦孩子就端來了熬得濃濃的正冒著熱氣的薑絲紅糖水,一人一大碗,灌了下去,這才開始坐著說話,鬱丹撿著一個馬紮坐了。可能因為剛才大家都一起共患難過,彼此狼狽的樣兒也都見過了,再說話的時候,話裡話外都親熱了不少,氛圍明顯要好上很多。
雨是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停的,山裡的空氣本來就好,再經過雨水的洗禮,更顯得天空藍的似水,清澈得彷彿能倒出樹的影兒。
劇組裡的工作人員都出去了,忙著收拾機器和勘察明天要拍攝的景點,只剩下了導演白安勝、製片人俞翰和幾個主演,大家開始商量分房間的事兒。
他們現在呆的這個小村莊叫郭姓莊,因為村裡的人家都姓郭,祖祖輩輩這名字便傳下來了。劇組裡的工作人員、演員加上演員助理,雖然說能精簡就精簡,但來的人也足有一百五十多個,可整個村莊裡,滿打滿算也才二十多戶人家,他們自己還要住房,山裡人家大多數過得艱難,房子夠寬敞,但條件實在說不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