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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未嘗不是漏了些心頭的欣喜。
升官發財嘛,哪個男人都喜愛的。
當兵吃糧子,要是一直是個大頭兵,那才是冤枉事。
趙洪英本身讀過一點書,識得大字,又是練過武,有門硬功夫在身的人。雖然嘛,一直寄於鄉野小鎮上,當了屠夫。但是,有機會青雲上,他是不想放棄的。好歹升官了,官越大,危險反而越小嘛。
再則,榮華富貴,人人皆愛。趙洪英也想靠本事,給妻兒掙份好家當。
“此是好事,四喜,你萬萬不必擔心。說不定,等你生下腹中孩兒時,我的那點俸銀早漲上去了。”趙洪英給媳婦杜四喜描繪了美好未來。杜四喜搖搖頭,就是拉起了丈夫的大手掌,然後,把厚厚結實的大手掌,是覆在了她的肚子上。
“這是孩兒,洪英,你感覺的到嗎?他已經大了,急著要來到了世間。”杜四喜呢喃細語,道:“你是孩兒的爹爹,是我的夫君,是咱們的一家之主。所以,你一定得平安,嗯,我和孩兒都是祈求著,你平安。”
“洪英,答應我。你平平安安的回來,看著咱們的孩兒出生,對嗎?”杜四喜抬頭,雙眼在夜中明亮如星辰,她直視了丈夫的雙眼,問了此話道。
“對,我會平平安安的回來,看你生了咱們的孩子。”話剛落,趙洪英從手掌傳來的一下跳動裡,領會到了由血脈衍伸而來的觸動。
那感覺是那麼清晰的在告訴了他,那是他的孩子,在動啊。
父子親情,猶然而生,彷彿是天經地義般的存在。
在感動的瞬間結束後,趙洪英收回了手。他主動起身,小心的攏了媳婦到懷裡,說道:“四喜,你信我,我做任何事情時,必會給你們母子打算好的。”
“再說,我從小過著沒爹孃的日子,我不會讓咱們的孩子,再過了那樣的日子。我捨不得讓你母子二人跟我過苦日子,吃苦頭。所以,我得抓著機會,搏一條光明的道路來。”
趙洪英越是這麼說,杜四喜越是感動了。
說起來,夫妻二人成婚至今,還真是沒鬧過臉呢。一直都是和睦的,杜四喜想,她求的就是這一份寧靜,這一份合美吧。
貞定四年,七月,天久旱,仍是無雨。
東京城的糧價,上漲了幾倍。整個城的居民,似乎也感覺到了,炎炎暑天裡,那等老天爺的威力無窮啊。
而做為了東京城最熱門的話題人物,均王府的門前,卻是不受半點影響的依舊賓客盈門,好不熱鬧。
這一份格格不入的喧囂,讓大梁天子貞定帝朱由純感受到了無比的刺眼。
“反了反了,當朕是傀儡嗎?”皇宮內,早朝受了一肚子氣的大梁天子,這會兒來到寵妃張綠珠寢宮內,就是一腳踢飛了椅子,接著,再是把一個青瓷花瓶是砸成了零離碎片。爾後,繼續大罵道:“朱由鎮也不怕引狼入室,就曉得暗裡算計朕這個天子。”
“聖上您是真龍天子,均王這個逆賊有二心,不妨殺之便是。何苦生悶氣,傷害龍體。”寵妃張綠珠當真是寵妃張綠珠,在貞定帝的面前,也是直言說話,肆無忌憚著。
當然了,除了口無遮掩外,貞定帝朱由純的寵妃張綠珠模樣,那也自然是萬里挑一的。一張媚眼兒如絲的桃花眼外,更有一幅巔倒眾生的美貌容顏。
“愛妃啊,你這話,在朕面前說說便罷了。”大梁天子貞定帝朱由純伸手,把這位寵妃張綠珠拉進懷裡,一手撫摸著美人兒的細腰,一手往更下面滑動著,嘴裡還氣憤的說道:“他朱由鎮敢這麼囂張,還不是淮南和晉藩一南一北的支援。全都當朕這個天子是泥塑的脾氣,哼……”
再是氣惱,貞定帝也實在拿均王朱由鎮沒法子。
按著民間的說法,就是貞定帝朱由純搶了弟弟均王的帝位。原由嘛,在於貞定帝朱由純是發動兵變,殺了先帝后,強硬的由庶長子身份登上帝位。先帝的元后嫡子落了半步,眼睜睜看著龍椅飛了。
這位先帝的元后嫡子嘛,就是目前得勢的均王朱由鎮。
“聖上,殺人不過頭點地。您是天子,均王是臣子。君殺臣,天經地義。”這位絕代佳人一樣貌美,就是樂意給貞定帝朱由純當軍師的寵妃張綠珠,嚷嚷話,道:“藩鎮歸藩鎮,哪能插手聖上的朝事。妾看來,淮南跟晉藩也不是什麼矛盾都沒有。”
“當年,先帝在時,邀請了淮南節度使截殺晉王。致使晉王瞎了一隻眼睛的事情裡,不是有一份大力氣就是淮南節度使出的嗎?”
貞定帝朱由純沉思片刻後,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