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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趙洪全這一聽,一邊走到擺那兒空著的椅子前落座,一邊回道:“那成,我在這等堂兄回來。”
大約小半個時辰後,趙洪英歸來。
他望著屋裡靜坐那兒的堂弟趙洪全,心中驚訝。在趙洪英的印象裡,這位堂弟可不是一個安靜的人物。心頭如此想,趙洪英打量了半晌,卻發現只看著堂弟,卻沒有見著媳婦呢?
“堂兄。”
趙洪全一句話,趙洪英驚醒。他抬頭,望著很沮喪的趙洪全,關心道:“洪全堂弟可是有難事?不妨說出來,咱們兄弟一起想想法子。”
趙洪全不囉嗦,把前面在杜四喜面前說過的話,還有杜四喜的評價,一起吐糟了出來。
趙洪英聽進耳裡,笑道:“跟你堂嫂之意差不離,我也是這看法。”
“你別擔心,你是我兄弟,有難事時,我豈能袖手旁觀?”趙洪英給了一個保證道。趙洪全得這話,心頭舒服一點。他找趙洪英商量的目的,就是為了拉個幫手嘛。
“那我是不是回京城,給祖父等長輩報個信兒?”趙洪全一放下擔憂後,自然想到的就是借訊息謀利了。趙洪英倒沒關注了堂弟的小心思,他道:“既然堂弟你能打探到訊息,東京城裡更不會缺了訊息。晉藩在京城郊扎的營,對東京城的威脅著實不小,朝堂上下,都視為巨害啊。”
滾滾如流水般多的朝臣諸公,哪會是不沒智慧的人物?
趙洪英不覺得,鬥法的諸侯們,真是想他投靠的晉藩一家得利。
這實在是簡單不過的事情,趙洪英認為他不是特別聰明的人,都能看出來。那些利害的大人物,一定更曉得輕重了。
“堂兄這麼說,我待趙管事來後,再問問京城的情況。我這也是防個萬一……”趙洪全尷尬的回了話。
就是堂兄弟二人談得話尾時,杜四喜回來了,手中還是端了一個小木盆。
趙洪英主動上前,接過了小木盆,望著盆中洗好的衣物,道:“四喜,你肚子大了。洗衣要蹲下彎腰,會不會太難受?要不然,我尋了雜營裡的漿洗……”
話未完,杜四喜打斷道:“孩兒還沒出生,真花大頭銀子的地方多著呢。洪英,咱們可不能再遭賤了手頭的銀錢。”
“我洗洗衣,做點輕巧的家務,真沒什麼累的。你啊,別多擔心。”杜四喜上一世的性子,自然是恨不得多偷點懶,畢竟,資本家的剝削,那是無處不在。她真是省啊摳啊,最後得利益的人還是老闆嘛。
只是,這一世且不同了,杜四喜省下的一切,是給這個並不是太富有的家庭,節儉一二嘛。
不管是天災,還是*,沒有保險公司的古代,自負了營虧啊。
杜四喜能做的,就是盡力而為的開源節流。
開源,暫且沒發現。節流,就成了必然。更不肖多說,為救助柳兒,杜四喜是讓家裡沒收入的支出了不少銀錢。
杜四喜望著丈夫趙洪英為家庭無怨無悔的奔波時,免不了心頭愧疚的。
在杜四喜看來,沒有誰,能任性的享受了照顧。哪怕那人,是枕邊人。
世間感情,總是相互付出的。這是杜四喜的原則。
☆、第22章
夫妻情誼濃,自然是彼此體貼。
夕食,杜四喜煮了餃子。
大盤的餃子煮好後,就是整盤的端上了桌,準備配著沾醬的吃法。
趙洪英和趙洪全堂兄弟二人,難得飲了兩杯小酒,還是吃了幾大盤的餃子。夕食罷後,趙洪全告辭了。剩下夫妻二是收拾了一翻後,燒些熱水兌得溫溫的,便是沐浴一下。
杜四喜先是沐浴好後,在屋外納了涼。看著星星升起的那會兒,等著丈夫趙洪英在屋裡沐浴好。
有了閒下的功夫,杜四喜鼻間哼了小調。
有一刻鐘的功夫後,趙洪英是換身衣裳出來,他搬著小椅子坐了媳婦身邊。兩人靜靜坐那兒時,有些歲月靜好的模樣。
良久,趙洪英說了話,道:“上頭通知了,明天拔營進京城。我被選中了,也在進京城的行列裡。”
“洪英不是說,你所屬的那廂軍馬,是後備性質嗎?為何還要開拔去了東京城?”在聽著丈夫趙洪英開口得暫離的訊息後,杜四喜陂不能接受。
對媳婦的提問,趙洪英解釋了話,道:“不是整廂的兵馬都動,是我管的那火兵卒,全部暫時性的抽調。”
“其實,你別擔心,這事情沒危險。聽上頭的口氣,是借個由頭立點功勞,後面好提拔。”趙洪英在話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