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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已經等在廟裡。林俐不認得楊定國,但是從楊定國的衣著、氣質上,她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楊定國是認得趙舜的,其他家丁也認得,“趙舜,那兩封信是你給我寫的?”楊定國問林俐。
林俐不卑不亢,“對,是我給大爺寫的。”說著,她一指石獵戶,“這位壯士姓石,就是他救了我,要不我早就被那賤人害死了!我看大爺是好人,不忍心讓大爺矇在鼓裡,另外,小人也是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楊定國一揮手,制止“趙舜”接著說下去,他不想當著眾人的面和“趙舜”討論這件事,丟臉,還怕話沒嘮完,再來了別人,儘管藥王廟是座年久失修,早已荒廢多時的破廟。
該說的話,趙舜已經在信裡說得很清楚了,只是這僅僅是趙舜的一面之辭,他現在要作的,就是靜靜地等,等表妹的到來,等表妹的說辭。若表妹的說辭和趙舜完全一致,那這門親,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結的。若表妹是被冤枉的,那麼他帶的這幾個人,完全能夠將趙舜和那位看上去有兩下子的石獵戶治服。
林俐讓楊定國和家丁藏在藥王塑像背後,楊定國等人依言繞到塑像背後藏了起來。
“哥哥,你也去那裡躲一會兒吧。那賤人若是見了你,怕是不肯進來。”林俐對石獵戶說。
“好。”石獵戶一點頭,走到塑像背後,找了個角落,蹲了下去。
將近半個時辰後,孫月娥帶著金菊,香汗淋漓地走進了廟中。
☆、完結章
金菊攙著孫月娥,兩個人累得呼哧帶喘的。走進光線陰暗的破廟,孫月娥和金菊神色緊張地東張西望,一邊打量廟中的破敗景象,一邊尋找趙舜的身影。
廟,真的很破。地上的灰積得老厚,廟外的枯葉衰草被風吹進廟中,凌亂地堆在地上,無人收拾。正對廟門是一尊高大的藥王塑像,因為年代久遠,沒有香火,塑像上的金箔早已脫落,不少地方,掛著或新或舊的蛛網。
“小姐,我怕。”與其說攙著孫月娥,莫如說緊貼著孫月娥,藉著孫月娥壯壯膽。
“怕什麼!”孫月娥也怕,但是為了顯得自己有膽色,她虛張聲勢地大聲斥責金菊。“趙舜!趙舜!你在哪兒呢?出來吧!”斥完金菊,孫月娥嚥了口唾沫,四顧揚聲道。
林俐從藥王的塑像後,應聲而出,“月娥,好久不見啊。”她笑微微地向孫月娥走去。
乍見她出來,孫月娥和金菊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她向前走,孫月娥和金菊互相依偎著向後退去,“你、你、你,你是人,是鬼?”金菊顫顫微微地指著林俐,掙聲問。
林俐看著臉色慘白的主僕二人,笑容更大了,“可能是鬼吧。”
金菊嚇得啊的一聲尖叫,就要往孫月娥身後躲,被孫月娥一把拉住,“閉嘴!”金菊委委屈屈地抿緊了嘴。
眼珠一轉,孫月娥先來軟的,若是軟的不行,再來硬的。“舜哥,”她的眼淚說來就來,眨眼間,妙目之中已是泛出了瑩瑩的水光,“這些日子,你都去哪兒了,讓奴家好想。”
金菊有點兒反應不過來,瞅著孫月娥,愣愣地眨了眨眼,林俐聞言則是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又是一個生錯時代的,這要是生在21世紀,妥妥的金馬影后。
“不要臉的賤人!”林俐低聲罵道。
孫月娥又煩又恨,恨不能掄刀一刀把林俐劈死才痛快,然後她好回姑母家繼續扮演她的大家閨秀,她才能踏踏實實地嫁給表哥楊定國。心裡想劈死林俐,把林俐大卸八塊,臉上,孫月娥卻是一副截然相反的表情,“舜哥,奴家是哪裡對你不起,為何你要如此辱罵奴家?”
林俐氣笑了,點點頭,“賤人!事到如今,你還裝!行,我倒要看你還能裝到幾時!”
孫月娥咬緊牙關扮柔弱,眼中淚光閃爍,“舜哥,奴家是真的不明白。幾月前,舜哥說要與奴傢俬奔,奴家如約來到這裡,苦等半宿,也不見舜哥前來赴約,眼見天色將亮,奴家怕被人發現,沒奈何才又回了姑母家。舜哥,這些日子你去了哪兒,為何不與奴家聯絡,讓奴家等得好苦。”說罷,兩串晶瑩的眼淚,從孫月娥的眼中滾落出來。
“若是與你聯絡,我怕是又要去見一回閻王了?”林俐緊盯孫月娥的雙眼。
又?孫月娥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字眼,看來朱三保似乎還是辦事的,不然這厭物何來“又”字?
“哥哥,我不明白。”孫月娥下定決心把糊塗裝到底。她要裝糊塗,林俐卻沒心情陪她裝。望著孫月娥梨花帶雨的臉看了片刻,林俐一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