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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活框蜂箱,就等春暖花開,引蜂養蜜了,到割蜂脾的時候,割下的蜂蠟就是極好的制蠟紙的原料了。
崔瑛沒有和呂蒙正解釋太多,他拿了一張蠟紙鋪在鐵板上,握緊鐵筆一筆一劃地寫了一版《蒙求》的封面。然後將蠟紙夾在網框下,又在下面鋪上一張竹紙。先用一個小竹片挑些調好的油墨放在網框中間的紗網上,然後順手刮勻,拿起滾輥均勻用力的一推,等揭起網框來時,竹紙上已經清晰地印出一頁封面來。
呂蒙正激動得手都抖了,“這……這可比雕版省事太多了。”他輕輕用手撫摸了一下印出的字跡。
“呃……”呂蒙正老臉一紅,原來未乾的字跡被他這一摸全都花掉了。
“大令將紙放一邊晾一晾會好一點。”崔瑛也不驚訝,據那些老師說,就是八九十年代的油墨,學生寫一套卷子手也得黑掉。
崔瑛手下不停,一挑一刮一推一揭,做個不停。十八個正式學生並鋪面裡學認字的二三十人的是肯定得印的,多印一點放到書鋪寄賣也應該能大掙一筆。
呂蒙正先是看,過了一會兒看明白了便上手幫著鋪紙,兩人合作,半個時辰便印了一百來份。
“怎麼不印了?”呂蒙正見崔瑛停手,便奇怪地問道。
“一百份也夠了,蠟紙破了,再印就看不清了。”崔瑛指著最後一張上的幾個墨團無奈地說,“這也是油印比雕版差的地方了,一版雕完便可印成千上萬份,就是印完了,板子放在庫房裡好好儲存,隔些年拿出來也還能再用。這油印只要蠟紙一破就得重新刻蠟紙,要不就模糊不清。一張蠟紙也只夠印百餘份的,也就勝在方便些吧。”
呂蒙正有點意猶未盡,不甘地點點頭,將那張髒兮兮的蠟紙和一最後一張印壞了的竹紙收了起來,“你以後印的講義自己收一份,再往我那裡送一份。我先寫個摺子給你表一功,你也盡心改進�